白夜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那個老和尚就搖了搖頭,對白夜說:“事出皆有因,施主你因為機緣得到了這雙天眼,能辨識陰陽善惡,那就施主你應該有著得命運,如果強行要改變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
白夜有些不甘心,又問這個老和尚。“可是我一直都被這些事情所困擾,我很無助,我也會和恐懼,大師,您能不能送我一件可以辟邪氣的東西,就算是出錢買沒,多大的價格,我都願意。”
老和尚繼續搖著頭。“施主,不是老和尚我不幫你,而是你這樣的,我這裏真的幫不了你。不過,我有個朋友,如果你能求到她幫你,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白夜聽了自然高興,能有人幫白夜,白夜才不管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呢。白夜謝過了老和尚,又重新對著佛像虔誠的拜了幾拜,按著老和尚給的那個地址,就出去了。
老和尚看著白夜離去的背影,暗暗的搖了搖頭,不是他不願意幫助白夜,實在是因為白夜身上的陰氣怨氣太深重了,不止是因為那些陰間鬼魂的陰氣怨氣,白夜身上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執念,執念太深太重,會很容易迷失掉自己的心。
白夜哪裏能管的那麼多,白夜隻是想要早早的找到那個人,找到那個能幫助自己的人。老和尚隻是給了白夜一個地址,並沒有跟白夜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人會怎麼樣幫助白夜,白夜都不得而知,白夜想要的,隻是希望能保住自己平安,保住身邊人的安全,例如,陌小安。
老和尚給的地址是在城中的一條小巷子裏,巷子有些偏遠,白夜一路開車過來的時候注意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邁的老人,應該都是獨居。巷子比較窄,白夜的車子進不來。白夜隻能把車子停在巷子外頭,自己走了進來。
白夜按著老和尚給的地址,來到了一間看起來很陰森的小屋子前,這是一家專門賣香火紙錢的地方,門口還有兩個紙紮的人。那個兩個紙人被紮的唯妙唯俏的,如果不是材質是紙的話,白夜就覺得,這樣的東西擺在門口,就真的像是兩個小人了。
這兩個小人讓白夜有些淡淡的驚恐,那兩個紙人的眼睛好像會動一樣,白夜一直都覺得,它們在盯著自己。而白夜在看著那兩個紙人的同時,覺得那兩個紙人白白的臉蛋,還有那勾起的嘴角,都是那麼嚇人。盡管昨天晚上白夜才經受了那麼大的場麵,但是白夜卻覺得,麵前的這兩個紙人,比昨天晚上給白夜的那種驚嚇的感覺,來的更加恐怖一些。
“什麼人站在門口啊?”這家不大的店鋪裏,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人聲突然就傳了過來,讓一直在跟門口那兩個紙人對視的白夜,嚇得一個激靈。
白夜趕緊進去,店鋪不到,但是五髒俱全。白夜看著那個躺在一個搖椅上抽著煙,看著自己的女人,點頭衝著她笑了笑,對她說明了來意。
“我是慈安大師介紹過來的,慈安大師說,前輩你道行很高,可以幫我。”
那個女人繼續抽了口咽,悠悠的吐出來,看了白夜很久之後才說:“慈安跟你說的我在這裏?”
白夜繼續點點頭,對這個女人的感覺,白夜總覺得,她會比那個老和尚還要厲害一些。
那個女人攤了攤手中的煙頭上的煙灰,對白夜詭異的笑了笑。“他們都叫我花姑,你也叫我一聲花姑就成了。行了,我這裏不常有客人,你來這是要求什麼的?趕緊說了趕緊走,我門口那兩個小孩有點不太歡迎你。”
花姑的話,讓白夜打了個寒顫,他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見那個兩個放在門口的紙人,頓時又覺得恐怖了起來。那兩個紙人雖然是背對著白夜,但是白夜總有一種它們一直都在盯著白夜的感覺。
白夜咽了口吐沫,對花姑說:“花姑前輩,是這樣的,我總是能看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這些東西讓我很困擾,我總覺得很不安全,想要求一個能夠辟邪保身的東西。您看,能不能幫幫我?我之前的公司剛剛破產,但是現在還有點積蓄,隻要是花姑您開口的,我白夜一定會為你辦到的。”
花姑像是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她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了白夜一圈,仿佛已經把白夜給看穿了。而白夜被她這樣盯著,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驚慌,心裏仿佛有個聲音一直都在告訴白夜,這裏危險,要趕緊抽身出去。可是白夜的兩條腿,就隻能那麼被定在原地。
花姑長得並不是嚇人,相反她的長相很清秀,白夜第一次看見做這一類生意的人,竟然會是長相的這樣清秀的一個女人。隻是,這個女人的這一雙眼睛,像是有著什麼可怕的魔咒一樣的,那種陰冷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讓白夜對她有一種深深的害怕。
花姑最後把自己的眼神放在了白夜的那一雙眼睛上,白夜的心一下子就跳的很厲害,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他突然有些打起來後堂鼓,正想要開口像花姑告辭的時候,花姑倒是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