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娜就爬到洪天湖的身上,再次把嘴唇貼了上去,再次一個激動的熱吻。
洪天湖不得不承認,和金娜趕這個事兒,真是特別的有感覺。金娜的人年輕,熱情,火爆,這種女人,簡直天生就是男人的床上用品。
最終的目的都互相實現了之後,至於別的,就能無所謂了。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把這頓飯又重新的好好的吃了一頓。慌慌忙忙的吃完了飯,兩人趕緊出了包間。
洪天湖想去結賬,可是金娜堅持由她來結賬。就在洪天湖等著結賬的時候,服務員領著一個男人從裏麵的包間走去。
一晃之間,洪天湖感覺,這個男人的身影,像極了某個人。不過想想,這簡直是不可能。可是抬頭在看時,隻看到一個背影。看到那背影的時候,洪天湖的心裏劇震,實在是太像了,不過,實在是不可能。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難不成,自己見鬼了嘛?
這時候,金娜結完了賬,看著洪天湖一臉震驚的樣子,抓了抓洪天湖的衣袖:“洪鄉長,你怎麼了?跟見了鬼一樣,眼睛都直了。”
洪天湖轉頭看了看金娜,笑了笑:“啊,沒什麼,見到一個人。太像以前的一個朋友了。”
金娜拉著洪天湖就走,邊走邊道:“像也好,是也好。難道你還打算去看看不成。快走吧。越少人知道我們來這越好。”
和金娜出了酒店,金娜問:“我們去哪?”
洪天湖道:“什麼去哪?你不回家嘛,你老公還不找你找瘋了?”
金娜撇撇嘴道:“他,才沒功夫理我呢,他賣給麻將館了。打麻將就是他的生活,他的生命。”
洪天湖慘笑了一下:“哦,這樣的人生,還真是別具一格啊。你老公是賭神嘛?”
金娜嘟囔著嘴:“賭神個屁?就差把老婆輸了。他媽的,老娘早晚跟這個狗東西離婚。行啦,不說他了,說他就來氣。你帶我去找個地方玩吧。今天難得我高興。”
洪天湖道:“我還真不知道縣城哪裏好玩。要不你說個地方吧,我聽你的。”
金娜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那好,我帶你去一個瘋的地方,我偷偷的經常去那。特好玩。而且不用擔心暴漏身份。”
洪天湖道:“哦,怎麼回事兒?都蒙著麵玩嗎?”
金娜道:“恩,差不多吧,不過不是蒙麵,那叫戴假麵具,誰都不認識誰。可勁兒瘋。”
洪天湖笑著道:“聽著不錯啊,走,哪?帶路!”
金娜道:“好的,桃園路,野渡酒吧!
坐上了車,金娜摟著洪天湖的胳膊,像是老夫老妻那樣子。其實,往往這樣的人,都不是夫妻,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得出來。估計司機也能看的出來,當然,司機都是混跡江湖的老手,即便看出來,也不會點破這個事兒。
一來沒有必要,二來點破也沒有好處,做車把式的,敞著門做生意,才懶得管你是不是夫妻。
金娜摟著洪天湖的胳膊道:“你以前玩過假麵舞會嘛?”
洪天湖搖搖頭:“沒玩過,小時候倒是玩過藏貓貓,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那時候女孩子輸了要給男人當媳婦兒的,我還親過當時那小女孩的嘴呢,你們這也不會親嘴吧?”
金娜瞪了洪天湖一眼:“看讓你說的,哪有那麼齷齪,人家玩的都很純潔的,就是圖一個心跳罷了,現在社會壓力這麼大,大家都是想放鬆一下,平時的時候帶著麵具做自己,這回做自己帶著麵具,情感和壓力釋放的好地方,一會兒去了你就知道了。”
洪天湖撇撇嘴道:“我怎麼聽著都像是一個尋樂舞會,看樣子這地兒你是沒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