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燕聞言大驚失色,手足無措的揮著雙手,心中慌亂無比,她第一次做這種偷人不成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躲避的經驗,小嘴不斷的喃喃自語怎麼辦怎麼辦?然後一雙美眸瞪著洪天湖。
洪天湖正在四處尋找躲藏的地方,但找不到一個好地方,也不愉快的道:“這樣瞪著我也於事無補,你還是快點給我找個可以躲藏的地方吧,要是被劉吉開發現了,我們都解釋不清楚。”
“呸!這屋裏連個衣櫃都沒有,躲在哪裏都會容易被發現,”夏燕著急的幹跺腳。
此刻,門外傳來了一陣上樓的腳步聲,很顯然,有人從樓下走上來了,這個時候,肯定是劉吉開回來了,夏燕臉色劇變,一雙玉手忽然朝著洪天湖胸脯上擂鼓似的輕輕捶著,著急的道:“你快點躲啊。”
“算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就躲臥室窗簾後麵的窗台上,你給我注意一下就行,”洪天湖也聽到了腳步聲,是在找不到其他地方,發現窗簾外有個窗台,赭黃的窗簾厚重又長,寬大的墜落在窗前,若是一個人躲避在後麵,不掀開看絕不會注意到。
夏燕看到洪天湖貓著腰飛快的跳上窗台,將窗簾遮住,她頓時明白洪天湖的意思了,臉色緋紅,嗔怨的道:“你這混蛋!你就不能躲在別個地方嗎?”
“別個地方不好躲,再說,我躲在這裏也好見機行事,萬一劉吉開是來對你行凶的,我也好保護你啊,”洪天湖嘿嘿一笑,窗簾遮上,根本看不到他,樓外靠山,一片漆黑,也不會被人發現。
“好吧好吧,你藏好了啊!”夏燕有些慌神,還真擔心劉吉開是回來要自己命的,趕緊拿出一張紙巾將窗台上麵的腳印抹去。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終於停在了房門前,來人正是劉吉開,一臉的疲憊,剛剛跟胖少婦忙碌了一陣,現在回來是想看看洪天湖是不是真的跟夏燕在一起,才好確定今晚的謀殺方案,這一次萬萬不能再失手了!
看到劉吉開的身影從樓下走上來,一個身穿格子衫、臉色焦急的中年男子急忙上前,笑道:“劉校長,你終於回來了。”
劉吉開看到兩人,立刻滿臉堆笑,這可是縣教委的科長啊,雖然不是什麼大領導,但他們是縣教委馬勝副主任的親信,不敢怠慢,急忙遞上一支煙,才微微笑道:“楊科長,讓你們久等了,什麼事這麼急啊?”
“哪裏,劉校長客氣了,知道你最近工作繁忙,等等你也沒事,”格子衫男子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快速的塞進劉吉開的手裏,尷尬的道:“劉校長,按照馬主任的指示,我們今晚把這東西還給你,實在是不好意思,還望你見諒。”
啊?劉吉開愣了一下,立刻想起來了,這信封裏的十萬塊,是自己找送給馬勝副局長的禮金,他前幾天答應提拔自己到縣城旁邊的一個富裕鎮當大校長,怎麼突然變卦了呢?
“你們別、別走啊,楊科長,我再給一個信封就是,這事還希望你們再研究研究,啊,”劉吉開著急的叫道,可楊科長兩人擺擺手,急匆匆的就跑下樓去了,像在逃跑一樣。
看到楊科長兩人逃下樓去,劉吉開輕輕的罵了一句,手裏捏著信封,臉色忽的沉了下來,陰狠歹毒,那個馬勝,一定是知道自己現在正和夏燕鬥爭,是想先觀察一下誰勝誰敗,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辦事,要是自己被夏燕打敗了,那馬勝也逃不了責任。
草泥馬的,狡猾的狐狸,等老子成了曹縣長的女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個馬勝!劉吉開冷哼一聲,便掏出鑰匙開門,驚得屋裏的夏燕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