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我扛著大哥,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幸虧地板上鋪著如軟的地毯,我才沒有受傷。微微抬起頭,兩個美女短短的裙子保不住那修長的美腿,瞬間讓我鼻血四溢。
“杜蘅,溫婉,你們怎麼會在這?”
我輕輕放下大哥,一抹奔流的鼻血,故作鎮定地說著,眼睛不由自主地再瞄了一眼,杜蘅是純白色的,溫婉則是淡粉。
杜蘅這才轉過頭來,將手中的咖啡放在茶幾之上,攏了攏短裙,站起來慢慢走到我身邊:“你這是怎麼了,鼻子裏出了那麼多血,要不要緊?”
我裝作毫不在乎的模樣:“這幾天在地府肝火太旺,加上剛才磕了一下,出來點血算什麼?你還沒說為什麼會在這呢?”
杜蘅貝齒輕咬紅唇,柔聲說到:“圓圓說你今天會回來,讓我帶著藥箱在這裏等你。急得我都要瘋了,生怕是你有什麼意外!”
我看她氣定神閑的模樣,狐疑地說:“怎麼不太像呢?算了,我沒事,我大哥和二哥隻剩下半條命了,蘅蘅你趕緊施救!”
杜蘅點點頭,從沙發後拖出她的藤箱,給大哥和二哥查看傷勢了。
宋恩軒見沒他什麼事情便在公司裏轉悠了起來,突然瞥見安放在一角的銅葫蘆,臉上歡喜之色顯露無疑:“這東西你都弄出來了?這下我也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大概是進了銅葫蘆裏,我也懶得理他,因為我眼前還有一位美女,讓我呼吸加速,心髒狂跳不止的大美女。
“溫婉,你來了!”
我隻覺得喉嚨口幹澀難忍,這五個字說得異常艱難,千言萬語在心中,卻無法傾吐。
對麵傾國傾城的麗人上身穿著類似水手裝改良過的白色T恤,兩條黑色的絲帶在胸前扣成隨意的繩結,說不出的俏皮可愛;下身是一條短短的牛仔裙,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懶懶地蟠曲在沙發上,散發著超乎尋常的魅力。她斜斜地靠在沙發上,一手托著托盤,一手捏著杯環,真淺笑盈盈地看著我,那誘人的模樣讓我心裏翻湧起滔天的巨浪。
“真想帶回家養啊!”我不由自主地說著。
溫婉嘴角一揚:“慕葉,你說什麼,什麼帶回去養?”
我立刻掩飾:“沒,沒什麼,我說你胸前的絲帶看上去有點癢!”
“噗!”
溫婉一口咖啡噴出,丁香小舌直吐:“沒膽的家夥,讓你帶回家,你也養不起!”
“這個,好吧!”我頓時語塞,連忙岔開話題:“溫婉,你來海市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也好為你安排一下!你這身衣服真不錯。”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再次窺探了一下她美麗的小腿,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
“這衣服是蘅姐姐帶我去買的!還有很多很多套,足夠我穿好幾年了!我這輩子穿的衣服都沒這一星期穿得多,還有那些包包、眼鏡什麼的都好漂亮,蘅姐姐也給我買了很多,真是太開心了!”溫婉眼睛裏全是閃爍的星星,果然是被杜蘅帶壞了。
我瞥見那些衣服的牌子,心中一陣抽搐,悲憤地說:“買衣服的錢是她付的,還是你付的?”
溫婉眉頭一皺:“買衣服要花錢嗎?可我從來沒見過她付錢啊!她說她有卡,一刷就能夠拿走,我就使勁地買了!”
“使勁地買?”
我心痛蔓延到了胃裏,有種絞痛的感覺:“你喜歡就好了!”
“嗯!”
溫婉重重地點頭:“蘅姐姐也是這麼說的!”
我擠出一絲微笑,慢慢地走到杜蘅身邊,附在她耳邊問到:“你刷掉了多少?”
杜蘅扭頭瞪了我一眼:“沒多少,班寧寧的爸爸給你的卡剛剛刷爆而已,你不會是心疼了吧?”
“刷爆?那卡裏兩百萬居然被你刷爆了?”
我聲音頓時大了幾分,但一看杜蘅眼中神色,回頭再看了眼活色生香的溫婉,立刻改口:“刷得好啊!”
杜蘅嘴角一歪,笑道:“你看啊,這些衣服啊、包包啊、眼睛、手鏈什麼的都是給溫婉買的,她這樣貌身段再配上這些衣物,你感覺怎麼樣?”
我忍不住再次回頭,條件反射似地點頭,有如小雞啄米。
杜蘅停下手裏的活,拍著我的肩膀:“那你說這錢花得值不值?”
我扭頭看著她,發自內心地說到:“值,實在是太值得了!我家裏還有幾張卡,你問我媽去拿,隨便刷!”
“把口水擦幹再說!”
杜蘅鄙夷地看著我,遞給我一條手帕,我趕緊擦拭著嘴角流下的口水,手帕上紅紅的一片,鼻血也一並被擦去了。
“其實我和你說啊,在你下陰司的當天,你媽媽就把家裏的幾張卡都交給我了。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全都用掉,這張工行的卡了還有七十多塊的!”杜蘅掏出一個小小的包包,上麵綠字的拚音赫然可見,她掏出一把銀行卡,如數家珍地將一張張卡上的餘額報給我聽,果然是沒有全部用掉,都給我剩了百元不到的餘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