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銘晨說出來的話讓王婷有些怔住了。
此時的她正處在青春年華,還沒有經曆過婚姻和家庭的洗禮,不管是對情還是對愛都好有一種美好的憧憬和想象。
而胡銘晨不管引用的歌詞還是後麵他自己的話,都是很能打動人的,這才讓王婷一下子對他刮目相看。
“我怎麼了?你這麼盯著我幹啥,我隻是為了證明我了解女人而已,你千萬別往別處想,我絕對沒有挑逗揶揄你的意思和想法哦。”見王婷愣怔著盯住自己,他感到很不自在的說道。
“切,要你有那個膽子。”王婷臉一紅,捋了捋頭發,趕緊轉過臉去。
本身王婷就沒有往胡銘晨所說的那個方向去想,偏偏胡銘晨那樣說,到搞得她那樣想了似的。
“那你說,我又像是什麼,是水呢還是猛虎啊?”夾了一串豆芽放在碗裏,王婷又忍不住問道。
“你,這個......嗬嗬......我不好說。”胡銘晨尷尬道。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啊,你照實說就是了啊,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胡銘晨越是不說,王婷就越是想知道,這是人性的通病,尤其是對女人來說,那更是非要弄清楚不可。
“那我就說了,你......有時像水,一汪清水,有時像猛虎,下山的猛虎,這兩個特質,在你的身上都具備啊。”胡銘晨看著王婷,眼珠子一轉道。
“我有那麼不堪嗎?信不信我抽你?”王婷說著抬起一隻手來,作勢要扇胡銘晨。
“你看,你看,你這不是驗證了我說的話了嗎?”胡銘晨急忙避開,抬起兩隻手道,“你不動手的時候,當然是靜若處子,溫柔賢淑,可是我一句老實話你就要動手打人,那還不是猛虎下山啊。婷姐,你可不能養出那種喜歡聽假話的毛病啊。”
胡銘晨當然知道王婷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他們兩個,就是互相擺個樣子罷了。
王婷收了手,不甘心的指著湯菜的格子道:“給我拿兩串五花肉,看我不吃窮你。”
“嘿嘿,沒有問題,別說兩串,就是二十串,我也由著你。”胡銘晨把兩串五花肉拿出來趕到王婷的碗裏笑著道,“老虎本來就是要吃肉的,不吃肉還叫什麼老虎啊,你說是不?”
說完胡銘晨就趕緊跳到一邊去,生怕王婷又拿他。
然而王婷一點動作都沒有,“你貧嘴,我就看你貧嘴,改天要是栽到我手裏,我才叫你曉得什麼叫老虎吃人。”
“嘿嘿,開玩笑,婷姐大人大量,我就是開玩笑的嘛,像你這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英姿颯爽般的人民衛士,怎麼可能會和我一個小毛孩一番見識呢,是吧?”胡銘晨見好就收,急忙討好的又坐回來。
“這還像句人話,看你這麼乖巧,暫且饒過你,不過,你的表現還要以觀後效。”
“嗬嗬,我的表現絕對好。咱不但是好學生,好公民,還是好弟弟,嘻嘻!”胡銘晨賣萌討好道。
“我們的政策是聽其言觀其行,行了,我走了,你慢慢吃。”將那兩塊五花肉給消滅了之後,王婷擦了擦嘴站起來道。
“你就吃好了啊,怎麼不多吃點,像你吃那麼少,怎麼有力氣抓壞人啊。”
“我怕胖。”說完三個字,王婷拍拍手就出門走了。
還沒有吃飽的胡銘晨看著碗裏的那一堆菜,要跟出去也不是,要留下來繼續吃也不是。
不過胡銘晨最終還是沒有跟著王婷一起走。
討好關係得有個度,一旦超過的那個度,就顯得不自然和做作。
更何況胡銘晨現在追出去,對王婷好像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反正超市遇到人搗亂的事情他也沒打算找王婷。
上次裝修的時候,拜托他去找文輝說情撮合胡銘晨就不好意思了,現在有人丟個老鼠放個蛇也找她,胡銘晨會覺得不好意思。
自己既然做了生意,就不可能遇到什麼麻煩都找別人,有些部分,該自己處理的就要學會自己處理。
況且,上回文輝出麵了,情況也沒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善。人家幹脆不來明的來陰的,傳統的辦法看來就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