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你曉得個幾把,你狗曰的曉不曉得你今天要挨打?你曉不曉得?”“陳浩南”不但不聽胡銘晨的勸,而且說著就朝胡銘晨抽了一耳光過來。
隻不過胡銘晨頭一偏,就避開了對方的手勢:“我已經好好的和你們說了,別逼我動手。”
胡銘晨即便已經受到了威脅,可是他還是決定再給對方一個機會。這種十三四歲的孩子,要是能拉回來的話,還是有改造機會的,他們的心智畢竟還沒有完全的成熟,社會經驗也幾乎還沒有掌握。
隻不過,這種已經在人生道路上出了偏差的年輕人,要想讓他們回頭,那是何其的困難。正處在叛逆期的他們,不會輕易聽進去意見,不管這個意見是好還是壞,對他們來說,都是像蚊子一樣嗡嗡嗡的吵耳朵。隻要還沒有走到最後的關頭,他們都會以為自己選擇的是對的,不管是老師,父母還是同學朋友,想改變他們,很難。
“陳好男,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趕緊要他拿錢出來,不拿就打他。這條路走的人是少,可是也隨時會有人來,趕緊拿了錢好去打遊戲吧。”一直忍著沒說話的“山雞”有點安耐不住了,靠上來對“陳浩南”催促道。
怪不得這家夥取名好為“陳浩南”,原來他的名字就叫陳好男,真的是不加修飾就可以舶來使用。
從“山雞”的話語裏聽得出來,這三個家夥是打遊戲缺少費用,才想出這麼一個鋌而走險的手段。
胡銘晨甚至懷疑,他們剛才一定放過一些人過去。就他們仨的作態,一定不是什麼人都敢下手。
按理說大人的身上會更有錢,可是,隻要看起來比他們大得多的,或者隻是比他們大的,他們仨估計都不敢下手。直到遇到王慧雪和胡銘晨,覺得他們倆是可以穩吃的角色,這才跳出來做歹。
被胡銘晨躲閃過去後,陳好男感覺大失麵子,已經沒興趣找胡銘晨要錢了,決定直接動手。隻要把胡銘晨給打趴下了,如果他的身上有錢,那豈不是想怎麼拿就怎麼拿。
下定決心之後,陳好男大喝一聲:“敢躲,上,打他。”
說完,陳好男舉起拳頭就朝胡銘晨打來。
“慧雪,後退。”胡銘晨左手護著王慧雪,將她往後推,免得傷到她以及被他影響到發揮,右手則是在身體後仰的時候,在空中繞了一圈後一把捏住陳好男的手腕,將他手上的力量全部卸去,再順勢反手一扇,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就反抽在陳好男的臉上。
王慧雪本來是沒反應過來要後退的,她的小手一直緊緊的抓著胡銘晨的衣服。不過被胡銘晨左手護著推了一把之後,她就不由自主的退後躲避了。
架已經打起來,作為女生,王慧雪的本能反應絕對不會是挺身而出幫胡銘晨,花容失色的她,想著躲甚至想著跑,都是最直觀的本能。
陳好男言語上發了攻擊令之後,他的兩位兄弟“山雞”和“包皮”就應該馬上加入,與陳好男一起圍毆胡銘晨,從而完成謀劃好的搶錢大計。
隻不過,這條路真的不寬,就是山上修建的行走步道而已,挨得近的“山雞”想幫忙,卻是被陳好男擋住了的。至於那個“包皮”,剛才就被陳好男和“山雞”逼退幾步,距離拉遠了,並不能第一時間加入戰場。
自己突然發起之後,不但沒有得手,而且還被立刻反擊,陳好男臉上雖然火辣辣的,可還是有點詫異和愣怔,他沒想到胡銘晨能夠動作那麼快,更沒想到胡銘晨的手勁如此之大,手腕被捏住的那一瞬間,陳好男就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什麼固定住了似的,根本就動憚不得。
既然已經動了手,那胡銘晨就不能再有惻隱之心和那種化幹戈為玉帛的奢望,最快的時間將隱憂給排除才是當務之急。
因此在一擊得手之後,胡銘晨並沒有就此收手,反而是左手捏住陳好男的後頸,右腳提起來直直的踢在他的屁股上,陳好男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上。
陳好男摔倒,“山雞哥”就和胡銘晨來了個麵對麵。
“山雞哥”估計也來不及想其他的,掄起拳頭就朝胡銘晨打將過來。
而塊頭更大的陳好男都被胡銘晨兩招打倒了,這個“山雞哥”又豈能是他的對手。
胡銘晨一拳對打過去,兩個人的拳頭在空中撞在一起,隻不過胡銘晨像沒死人一樣,“山雞哥”則立即縮手,疼得倒吸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