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恭喜你啊,小子,你要發了,你家的幹薑成本就相當於一塊多嘛,嗬嗬,昨天你還吹捧我是做生意的高手,現在看來,你小子才是真人不露相,真正的高手是你啊,五塊的價格你都能忍得住。”王展熱情洋溢的說道。
電話這頭的胡銘晨,仿佛都能通過聲音看到那邊王展臉上展露出的笑容。
受到王展的感染,胡銘晨心裏麵也在蹦蹦跳。
毫無疑問,王展能這麼說,那說明他打聽到的價格有些出乎預料,否則,他不會有這樣的一番表露。
“王叔叔,您就別誇我了,你再誇,我就飄飄然了,還是趕緊給我說說,你打聽到的價格怎麼樣?告訴我吧。”胡銘晨迫不及待的問道。
“飄飄然?你是應該飄飄然,既然五塊的高價你都不賣,那麼你就猜一猜,現在外麵的行情價是多少?”王展想考驗一下戶名的是市場眼光和判斷力,於是並沒有很幹脆的一口告知。
做這種生意畢竟和小孩子玩的卡片不同,那玩意幾乎就不會有什麼價格波動,可是農產品就不一樣了,其價格跳躍起來,可以說和過山車差不多。那對一個人的眼光和判斷力就是艱難的考驗,準了,賺得盆滿缽滿,錯了,也有可能血本無歸。
胡銘晨那個急啊,就像是被螞蟻爬了一樣,越是想知道,他還越是吊胃口。
不過胡銘晨還不得不配合:“那我就大膽的猜一猜......從您的反應上看,價格比五塊高一些那是一定的......高到多少呢......王叔叔,我覺得外麵行情應該超過七塊五吧,王叔,我猜得怎麼樣?”
雖然在胡銘晨的記憶中,今年的價格在尾聲時達到了八塊的天價,可是,胡銘晨並沒有奔著那個數字去,而是選擇保守一些。
“你小子還真的是神了,你怎麼就敢猜這麼高呢?你確實比我那老舅厲害,今年這麼好的賺錢機會,他竟然錯過了。我告訴你,按品相,最便宜的七塊五,中間的七塊八,最好的幹薑可以到八塊,就看你家的是屬於哪一種了。”王展的確是被胡銘晨給折服了,所以也不和他繞彎子,將自己打聽到的答案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聽到王展說出的答案,胡銘晨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
賭對了,終於賭對了,即便胡銘晨有所知曉,心理有所準備,可是當真的是如此,他還是難以抑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王叔,謝謝,我真沒想到價格會這麼好。”胡銘晨激動莫名的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厲害啊,小小年紀,一筆生意就可以賺幾萬,了不起,確實了不起,我覺得我這麼多年的生意算是白做了。”王展發自內心的感慨道。
“瞎貓撞死耗子而已,瞎碰的,我哪有什麼本事啊,而且,這還不是得益於您的支持嘛。”胡銘晨謙遜客氣的說道。
“能瞎碰也算是一種本事。不過你得趕緊賣出去了,我老舅判斷說,這個價格應該是到頂了,他雖然今年沒賺到很多,可是常年做這一行,還是有些判斷力的,你可要抓緊。”王展感歎之餘,也沒忘記叮囑胡銘晨,差不多了。
“有這個價格,我當然要趕緊賣,隻不過......到我們杜格鄉的買家,怕是很難會有人給我這麼高的價錢,找個好的買家,才是最重要的。”激動過後,胡銘晨很快就回到了現實麵。
不管什麼樣的價格,必須要兌現成實實在在的鈔票才是王道。隻有家裏麵那些貨真的賣出去了,胡銘晨才能完全鬆那一口氣。
“我老舅隔得遠了,要不然啊,我讓他來給你買,你先看看吧,要不行的話,我再找他看看。”雖然很想幫胡銘晨,可是王展沒有大包大攬,長途運輸是他不得不考慮的。
“我家的是最好的品級幹薑,沒關係,我先在這邊看看,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再請他老人家幫忙,大不了,我出路費嘛。”胡銘晨可沒有把話說死,要是那些人還是不出可以讓他滿意的價格,胡銘晨保不齊就找車把幹薑給運出去。
隻要王展的老舅願意指一條路,麻煩點胡銘晨也在所不惜。
和王展打完電話,胡銘晨懷著複雜的心情往家走。
他一邊走一邊掐指算到底這一單生意到底能賺多少錢,同時憧憬那些錢下一步該如何使用。另外,胡銘晨也在盤算,到底家裏的幹薑賣給誰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