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是一夥的,他......他就是給我們提供消息而已。當村幹部的,有責任也有義務配合我們的工作,共同維護治安和打擊犯罪的嘛。所以,他提供給我們一些訊息,也是正常的,是他工作內容的一部分。”為了替吳蹈輝開脫,秦虎搬出一些高大上的理由替他辯護。
“嗬嗬,是啊,他的工作開展得好,好到你們都要分他一部分。”胡銘晨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不是要掏兩千塊嘛,可以找他啊,讓他出一部分啊。不能有了好處他就要,有了麻煩他就撇開嘛,這不符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合作原則啊。”
那邊秦虎才無意中出賣了吳蹈輝,胡銘晨這邊就開始挑撥離間。重生之後的胡銘晨,把握時機的本領也不可同日而語了。
“讓他出一部分,這好像還真的是可行......”秦虎似乎真的將胡銘晨的話給聽進去了,不過,隨即他馬上又說道:“不過我暫時也不能找他啊,你看,是不是可以寬限一下,我絕對不會賴賬就是了嘛。”
“這個真的沒得談,我覺得我們已經夠豁達的了,隻要賠點錢而已,要是換成別人,也許還不止這樣呢。不是有句話說嘛,能花錢解決的事情,那就不叫什麼事情。我相信兩千塊錢對你絕對不是問題,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要是不幹的話,那就算了。”胡銘晨抬起手來,看看了手腕上的手表說道。
秦虎心道:換了別人?換了別人早就服軟了,老子會出一毛錢那才是怪事。你一開口就兩千塊,還豁達,狗屁的豁達。老子當然也知道能花錢擺平的事情不叫事,可是那也別花老子的錢啊,你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吹來的嗎?真特碼是說著不心疼。
宋喬山送的表已經被胡銘晨找師傅收縮的表帶,能夠戴在手腕上了。這讓胡銘晨成了胡家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隨身戴表的人。
宋喬山送的這塊手表,在陽光下散發著清幽的光芒。
這塊表一出現,秦虎的眼睛就亮了一下,隻見他三兩步走到胡銘晨的跟前,搞得胡銘晨還以為他要圖謀不軌,準備閃避呢。
“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你的這塊表?”秦虎一把抓住胡銘晨,可是生怕引起誤會,他又急忙放開。
“你要看我的表?”胡銘晨定住身子,不解的問道。
“是,就看一眼,給我看一眼。”
“行,那就給你看一眼,我也不怕你搶了去。”
胡銘晨當然不怕,表是宋喬山送的,要是秦虎真敢拿了去,胡銘晨有的是辦法讓他吐出來,到時候,說不準還能讓他再賠上一塊表呢。
拿著胡銘晨遞過來的表凝神端詳了一陣,秦虎眉頭皺成一團:“你這表是別人送的吧?”
“嗯,好眼力,當然是別人送的,要不然我一個農家窮小子,哪裏有錢買這種表。”胡銘晨得意的說道。
胡銘晨不否認,是因為他已經猜到,秦虎這小子應該從這塊表看出了點什麼名堂。
那天將表送給胡銘晨的時候,宋喬山是從手上直接摘下來的,這說明,在那之前,這塊表是隨時戴在宋喬山的手臂上的。
秦虎作為派出所的一員,時常要同宋喬山打交道,稍微留心一點,說不準就對這塊表產生了印象。
他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核實一下嘛。
“是誰送的?”秦虎大概猜到了一些答案,但是他還是希望從胡銘晨的口中得到肯定落實。
胡銘晨怎麼可能會實話實說呢?他才沒那麼傻呢,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玩了,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宋喬山準不準他說呀。
“這個我就無可奉告了,反正這塊表是別人送的,如果你堆這塊表有印象,那你再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換了另外一塊表戴,不就知道答案了嗎?”雖然胡銘晨不會正麵回答,但是,隱射一下還是可以的。
“行,表還給你,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你回去吧,一個小時後我再來,兩千塊錢我得去籌集,希望你能言而有信,說到做到。”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秦虎將表還給胡銘晨後果敢的說道。
秦虎這麼幹脆就答應了胡銘晨的敲詐,那兩個協警被弄得昏蒙蒙的,這就服軟了?他還是以前認識的那個秦虎嗎?
“沒問題,你言而有信我就能說到做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我們就在衛生院裏麵等著你的好消息。”胡銘晨閃過一旁,將路讓給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