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個他們走到半路,居然就發生了內訌。
“你們兩個,真,真特碼軟蛋,拿起瓶子不敢砸別人,往自己腦袋上招呼,真是特碼丟人。”與果哥幹架的那個家夥批評另外兩個沒內戰的家夥道。
“你以為我們願意啊,特碼我們被刀頂著了,不砸自己,難道被捅死嗎?”一個兄弟道。
“是啊,那時候不得保命嗎?難道我們衝上去,就能改變局勢?好像......也改變不了。”另一個兄弟皺著眉道。
“特碼的,改變不了也要有個態度啊,你,你......尼瑪,就你們兩個這慫樣,以後還怎麼跟老子混啊。”果哥其實也來氣,因此跟著照樣批鬥他倆。
“果哥,我們也流血了的。你這個話......我們慫,那你們求饒又算什麼,那不是慫嗎?”
“就是,你們左一句對不起,有一句我錯了,這算什麼?算硬氣?真的是......我們也是保存實力的嘛,不然誰扶你們過來?”
兩人遭受這種無端指責,自然是不甘心的,覺得是無妄之災,就要反抗。
“老子稀罕你扶,滾......滾蛋,尼瑪......他敢把老子打死嗎?”果哥被底下兄弟一懟,怒火中燒,一把推開攙扶他的兄弟破口罵到。
有個妹子比較激靈,果哥將那人一推開後,她趕忙上前,充當果哥的拐杖。
“就是,你也滾......呸,晦氣,同生死共命運的,沒義氣......”那家夥也把另一個給推開。
他以為隻這麼做了,也會有個女的帶眼力見,會上前來支撐著他。
哪知道,別人拍果哥馬屁,是因為他是大哥,手裏有些錢,也有些人脈。
可這家夥有什麼,啥也沒有,拍他的馬屁壓根得不到什麼好處。
況且,他剛才還和果哥幹架來著,要是向他獻殷勤,討好的攙扶他,又怎麼知道果哥會不會生氣呢?
果哥是搞不定剛才那個俊朗的年輕人,但是搞定她們還是很容易的,叫兩個爛仔,就能讓他們喝一壺。
妹子不上錢,那家夥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尼瑪,活該,剛才和老子幹......老子應該幹死你......”果哥幸災樂禍的道。
“果哥,剛才你可沒少幹我。”這家夥道。
“我特碼怎麼不幹你,難道就挨你的打嗎?老子說了,剛才就該幹死你個王八蛋......呸。”果哥落井下石的罵不說,還極具羞辱的朝他臉上吐口水。
“你過分了啊,哦,興你打我,不興我打你?”這家夥用袖子抹了一把臉,“我剛才也應該再下手點,不讓你。”
“喲,你特碼還讓我,你打得過老子嗎?狗屎,就你?老子蛋蛋都給你捏碎了,艸......”果哥找存在感一般的戲謔道。
“你真以為你很厲害?來,老子和你再打過,要不是將你當大哥,不對你下手,你以為你會是現在這樣?怕個球,來,不是不算。”這家夥也被激發出了血性,坐在地上道。
他這麼挑戰自己的權威,果哥哪裏受得了。
於是他在妹子的攙扶下,挪動一步,抬腿就朝那家夥踹過去。
那家夥也真不是蓋的,雙手一摟,就將果哥的腿給抱住,往後用力一扯。
那個妹子受不了這麼大的力道,一個踉蹌,她和果哥就雙雙摔在地上。
那家夥先在果哥的腿上擂了兩拳,然後就去向前一撲,就撲到了果哥的身上,兩人再一次扭打起來。
他們倆的騷操作將旁邊兩人都給看傻眼了。
這......你特碼也太無語了吧。兩個剛才不是才打過,又是同一陣線,怎麼現在又開始狗咬狗了呢?
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剛才在那邊繼續打呢。
兩人懵逼的麵麵相覷,這到底該不該勸。
照理說應該勸,將他們兩個給拉開,別窩裏鬥。
但是才不久前被他們兩個給罵了,這時候湊上去,是不是顯得太賤,太拍馬屁了。
但是不勸,就讓他們一直打下去嗎?不管怎麼說,曾經也是弟兄,一條戰線上的。
兩人由於了好一會,等兩人再次打出血了,他們才上前去將果哥他們兩人給拉開。
“別打了,別打了......放手......”
“自家兄弟,打什麼打......果哥,放手......別打了......”
兩人一番拉扯和勸和,才將你咬我我啃你的兩人給硬生生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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