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他們這邊喝得熱鬧,旁邊卻有人不幹了。
這個燒烤店麵積比較大,生意也算不錯。
就在距離胡銘晨他們三四米的地方,也有一桌人在吃燒烤喝酒,四個男的,三個女的。
一開始吧,互相之間不認識,彼此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吃你的,我喝我的。
可不知道怎麼的,胡銘晨他們這邊的敬酒,卻引起了對方的不快。
胡銘晨放下酒杯,拿起一串秋刀魚正在吃,一個平頭小夥就隔壁桌走了過來,手裏還端著一杯酒。
這人過來也不打招呼,不問合不合適,自己在胡銘晨旁邊的空位上就坐了下來,並且還將那一杯白酒“啪”的放在胡銘晨他們的桌子上。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跑到我們這邊來了?”陳鵬一見這個家夥如此沒禮貌和稀奇古怪,就不悅的問道。
然而這個男的就輕蔑的瞥了陳鵬一眼,並不答他的話,轉而繼續看向胡銘晨。
“剛才他們都叫你老大,你是混哪裏的?”男子輕視的向胡銘晨問道。
胡銘晨正在吃秋刀魚,他能感覺到這個男子來者不善。
隻不過,胡銘晨什麼場麵沒見過,就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所以胡銘晨也就不搭理他,繼續自己吃自己的。
這家夥明顯是把胡銘晨當成混社會的了,問胡銘晨混哪裏的?這個問題,他能怎麼回答。
難道胡銘晨要說混朗州大學的嗎?或者說混杜格鎮的?都不合適。
“你特碼耳朵聾了,我在和你說話呢,聽不見?”被胡銘晨無視,男子很氣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叱問。
桌子上的酒都被他這一下震得灑了一些出來。
陳鵬他們幾個見此人這般無理取鬧,一個個就摩拳擦掌想要將這家夥給攆回去。
而胡銘晨卻抬手製止了他們。
“你若是喝醉了,那就趕緊回家休息,不要在這裏惹事,我當你是酒後亂性,胡言亂語,不與你一番見識。”胡銘晨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放下吃了一半的秋刀魚,扯了紙巾擦了擦嘴道。
“你小子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屁話,知不知道我是誰?還不與我一番見識,你倒是與我一番見識試試看。”男子很是囂張,咬牙切齒,瞪著眼睛高聲問道。
這是燒烤店的老板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他也怕亂起來,影響到自己的生意,所以趕忙過來相勸。
“果哥,怎麼了?果哥,這是咋滴了?”燒烤店老板認識這個男子,到了跟前就關心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閃一邊去,我看他不順眼,在老子的麵前充老大,哼,他是老大,那我是啥?”叫果哥的男子抬手一揮道。
“果哥,果哥,他們懂什麼啊,都是一些涉世未深的小青年,果哥何必跟他們一番見識,來,來,果哥,回到你的位置上去,這頓我請了。”老板為了避免矛盾激化,誠意十足,願意麵單。
“江老四,自己忙你的去,別胡亂插手。難道我還吃不起一頓燒烤啊,要你請客。現在是我看不慣他,不是見不慣你。他要是將這杯酒喝了,再給我認個錯,夾起尾巴做人,那這事就算了。”果哥是真的腦筋進水,非要與胡銘晨杠上。
“我看你不是喝多,而是徹底瘋了,讓我們老大喝酒給你道歉?做夢,你以為你是誰啊?”郝洋忍不住,就替胡銘晨出頭道。
“小子,你活膩歪了吧,敢跟果哥這般說話,你特碼的,信不信將你小子給廢了。”
果哥還沒說話,他的那一桌又冒了一個人出來。
此人長身而起,指著郝洋就開罵。
“小夥子,坐下,坐下,你吃你的,別再攪和了。”店老板江老四趕緊勸郝洋。
但是麵對他們的威脅,郝洋怡然不懼。
有什麼好怕的,這不是還有老大在場的嘛。
“坐下,坐下,人家是讓我喝酒和道歉,你們一個個的冒出來幹什麼,自己吃自己的,自個兒喝。”江老四勸不動,可是胡銘晨這樣一打招呼,郝洋立馬乖乖的坐下來。
“看來,你小子還真是他們的老大,這幾個貨色,如此聽你的話。”果哥咧著嘴道,“來吧,喝,喝完給我好好認個錯。”
胡銘晨笑了笑:“好啊”
回答完,胡銘晨就伸手去端那杯白酒。
看到胡銘晨這位“老大”這麼乖,如此的聽話,果哥的臉上立馬流露出得意之色。
然而,猝然,他就覺得臉上一涼,一股濃烈的酒味直撲滿麵。
毫無疑問,胡銘晨怎麼可能會慣著他,他是那種任人拿捏的嗎?
那一杯酒,被胡銘晨倒潑在了果哥的臉上。
胡銘晨的這一舉動,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