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扯到你們兩個呢,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與那些人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嘛。”胡銘晨苦笑的舉起雙手。
“我們也是年輕女性啊,我們就很有代表性啊。”王慧雪強嘴道。
“這不一樣的,哎呀,我和你說不清楚,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嗬嗬,行不行?”為了不讓女友生氣,胡銘晨隻有投降。
“什麼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事實就是事實,能是你說了算的嗎?不行,我要參與到這個社會調查中去,我要了解一番。”王慧雪是個倔性子,自己認定的,就要爭個清楚明白。
“慧雪,什麼,你要參與進去?沒必要吧,多點,少點,又有什麼關係。”周嵐趕忙道。
“不行,我要證明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我要為我們女同胞正名。”王慧雪撅著嘴道。
“慧雪,何必呢,我都認輸了嘛,你還怎麼正名,再不行的話,我可以道歉,如何?”胡銘晨很無奈的苦笑道。
“我不需要你道歉,我要和你打賭,你不是說百分之五十嗎?我說百分之十,那咱們就以百分之三十為界限,有百分之三十,算是我輸,不到百分之三十,算我贏,如何?敢不敢接?”這丫頭認準了,還真是三頭牛也拉不回來。
“你都確定要打賭?”胡銘晨再次問道。
胡銘晨的倔勁一定程度上也被調動了起來,此外,他也想驗證自己的猜測判斷到底是否離譜。
“廢話,我提出來的,當然確定。周嵐,你呢,你站哪邊?”王慧雪抿嘴點頭,然後問周嵐道。
“我......我幹脆哪邊也不站,我中立,給你們當中間人和證人。”周嵐左右看了看,進退維穀不好選,幹脆就誰也不偏。
“我覺得可以,是需要一個證人,否則,他會耍賴。”王慧雪欣然同意。
“我一個男子漢,怎麼可能會耍賴。咱們先說好,既然是打賭,那就得有些懲罰,你要是輸了,怎麼辦?”胡銘晨抹了抹頭發道。
“哼,我要是輸了,那......就陪你開房。怎麼樣,這個賭注夠大了吧?”
“噗!”胡銘晨差點噴出來,“這算什麼賭注,你本來就是要......好,好,嗬嗬,行,我認了。”
胡銘晨本來想說,你是我女朋友,本來就是要和我開房的。
隻不過,他一偏頭,就看到王慧雪那瞪成青蛙眼的大眼睛,急忙收住。
“哼,哪有什麼本來,你要是贏不了我,那你就等到結婚時候再說。我的賭注我說了,你呢?你要是輸了咋個說?”
“我和你一樣啊,我要是輸了,也陪你開......”胡銘晨一聳肩道。
“滾,這不是輸贏你都占便宜了嘛,不要臉。”王慧雪白眼一翻嗔道。
“嗬嗬,哈哈哈......胡銘晨,你還真的是想得美,立於不敗之地啊,我作為中間人,也覺得不行,得重新換條件。”周嵐也被胡銘晨逗笑了道。
“那......要是我輸了,我......我就答應你的任何一個條件,隻要不是摘月亮摘星星這種,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胡銘晨也不知道自己該認罰什麼,幹脆就先將條件懸著。
反正自己隻要不輸,那麼這個條件就等於沒說。
至於會不會輸,胡銘晨自信應該不會,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太浮躁了,整個社會,包括所有的媒體,都在不自然的宣揚唯財富論。
最典型的就是高考之後報誌願時,有多少傑出的年輕人是奔著國家所需的目標去的?極少,大多數都是奔著哪個專業好掙錢就選哪個。
在年輕人的愛情和婚姻當中,隻要經濟條件大到一定的程度,兩個人就十分容易受到影響和破壞。
王慧雪是因為還沒踏出社會,因此單純的有美好的想象。
“行,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讓你吃翔,你也得吃哦。”王慧雪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翹著嘴道。
“可以,不過,怎麼去驗證,得由我來。周嵐做裁判,你可以監督,而且,我們不能在校園裏,要到社會上去。咱們就隨即找十對情侶,隻要三對矢誌不渝,你就贏了,行不行?”既然不能輸,那麼遊戲規則胡銘晨就要抓在手上。
反正是不能搞那種簡單問答的,那種方式得不出真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