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瑞雅在亞的斯亞貝巴呆了一天之後,胡銘晨就讓納吉將瑞雅送回天竺,他自己則是還要留下來一小段時間。
自己吃了這麼窩囊的啞巴虧,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幹脆和我一起走吧,這邊的環境太亂了,要是你......出什麼事,我心難安。”臨走前的早上,瑞雅摟著胡銘晨依依不舍。
“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之前是因為你還在他們的手裏,所以我放不開手腳,現在你安全了,那就誰也拿我沒有辦法,相信我。”胡銘晨信心滿滿地道。
“可我還是不放心,這邊治安混亂,沒有信譽......”
“嗬嗬,所有的一切,都基於實力,隻要有實力,再混亂的治安,再垃圾的信譽,最後都是會變得井井有條,因為實力會讓一切不講規矩的人變得規規矩矩。”胡銘晨,摩挲著瑞雅柔嫩的臉頰道。
胡銘晨說這個話,並不是他狂傲,更不是他自大,而是他的確有說這個話的資本。
雖然是第一次踏足非洲大陸,但是,經過與老約翰以及阿拉曼等幾人的接觸,他也清晰的知道,金錢在這片大陸同樣是無往不利的存在。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話誠不我欺,國內國外,皆是相同的。
胡銘晨親自將瑞雅送到機場,是專門的包機將她送回天竺的。
瑞雅的父母得知女兒相安無事,喜極而泣,他們對胡銘晨能親自前往非洲迎接女兒,並且真的將女兒平安的救出來,是深受感動的。
以前他們對於女兒找一個外國人還多少有些不舍,可是經過這件事,所有的遲疑都被打消了。
“小晨,現在我們幹嘛?是去斯尼亞嗎?”離開機場的車上,方國平問道。
“不,先回酒店,大家休整,至於去哪裏,等事態的進展和狀況來決定。”胡銘晨搖了搖頭道。
“事態的進展和狀況?”方國平有些疑惑。
“會有人聯係我們的。”胡銘晨微微一笑道。
就在胡銘晨送走瑞雅的時候,還身在斯尼亞的普爾和羅迪坐在奧特酒店的豪華房間裏麵商量著事情。
此次被秦國仁給擺了一道,他們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心裏麵極度的不甘心。
“普爾先生,我們必須要將這個項目奪回來,否則的話,我們兩個沒辦法給公司總部交代。雖然非洲業務是我負責,可是,永元集團和那個姓秦的,是你在負責,我們的戰略聯合體,也是你與他在溝通。”羅迪吸了一口古巴雪茄,深藍的眼睛轉了轉道。
“羅迪先生,你說的,我當然明白,我現在,心情與你是一樣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可惡的華夏人會那麼卑鄙,以為將興盛集團拒之門外,我們就勝券在握......”普爾鬱悶的道。
“現在說那些已經沒有實際意義了,現在,怎麼拿回這個項目才是關鍵,你要是看不慣他,你可以在大中華區的業務上謀劃他,對付他,這點辦法我相信對你來說不成問題。”羅迪道。
“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在華夏業務上,我們公司更多的要借助他們永元集團的身份和關係開展業務,要是與他們鬧掰了,我們也會舉步難行,這也是當初為何要找他們合作的原因。那個家夥,估計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敢於背地裏下手。不過,就像你說的,我會找機會暗地裏給他下絆子,給他一些不自在很難受。”普爾道。
“斯尼亞的那群蠢貨,對我們西斯集團心存芥蒂,以為我們還是會掠奪他們,所以一直偏向華夏公司。”羅迪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道,“他們覺得華夏公司就是真心的幫助他們,狗屁,還不是掠奪資源。”
“羅迪先生,你不是與叢林之虎那邊有聯係嗎?想讓永元集團放棄這個項目,可以利用科菲那邊。”普爾道。
“這原本也是我的計劃和依仗,但是,那個狡猾的家夥,也不是省油的燈,上次拿了我們那麼多好處,並沒有將那個姓胡的給弄死,反而讓他跑了。這個節骨眼上找他辦事,他一定會獅子大開口,我們西斯集團未必能滿足他的胃口啊。”羅迪將雪茄放在煙灰缸裏麵道。
“他能胃口能有多大?一千萬美金,三千萬美金,總不能是一億美金嘛。我可以和你一起給公司總部做解釋,讓他們批複這麼一筆特別資金出來。要知道,如果將這個銅礦項目拿到手,到時候我們加工成銅錠,賣到華夏,可以多賺幾十上百倍。每一噸我們隻要多加價五千美元,再多的付出也能撈回來,相當於是華夏市場替我們出這筆錢。”普爾出了個點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