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我們今天上門,真的是不好意思......這說來說去,都是運氣,這還是為了上次來提到的事情,還希望你們家多擔待一些。”
“親家,也不是我們不擔待,隻是......我們王家在這鎮上也是有頭有臉的......有些事情,真的是丟不起那個人啊。”王鳳的父親先看了胡銘晨一眼後才回應道。
“老哥,這也是特殊情況,要不然,我們也不願意,我是他二叔,也盼著他們小的兩個早點成婚,早點生個一男半女。”二舅江玉城道。
“二哥,上次你們來,我們也說了,要是小鳳沒有懷上,那一切都還好,關鍵是孩子都四個月了,而且,我們兩家定好了日子,周圍親戚朋友也通知了,怎麼好改嘛,真的為難啊。”王鳳的叔叔道。
王鳳的叔叔看起來精明幹練,高檔的翻領短袖T恤,手上戴著金表,脖子上還掛著一塊玉佩,給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樣子。
他們就一直這麼幹扯,你一句我一句,似乎哪邊都有難處,一邊說不通另一邊。
而胡銘晨就坐在旁邊喝茶,並不急於插嘴。
有趣的是,他們不管怎麼你來我往,可是那目光,就是有意無意的往胡銘晨的身上瞟。
似乎兩邊都在等著他開口,可他就是不發一言。
最後大舅江玉富實在熬不住了,直接對胡銘晨甩鍋:“小晨,你看,這......這真的不好辦啊,你講兩句。”
“我其實也沒什麼講的,我一個小輩,是吧,講什麼都不好講,我看,既然覺得那個日子好,那就不變了,就那個日子去辦個證解決了啊。”胡銘晨放下茶杯道。
“呃......日子不變?”
“那天去辦個證解決?”
“我有點沒聽明白,難道......不辦結婚酒了嗎?”
“小晨,啥意思,你能不能講清楚一點。”
胡銘晨的那個話一出,顯然有點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都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啊,對啊,反正你們兩家都是場麵人,王叔叔家這邊家大業大的,大舅你們現在也不比一般人了,都不靠著辦酒席收禮錢,而且兩邊的目的一樣,就是為了他們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所以我覺得,幹脆就六月初九去民政部門辦個結婚證,就行了啊。
大不了作為彌補,大舅你這邊多出一點彩禮嘛,二虎哥他們兩個辦了證,就去旅遊結婚幾天,現在外麵很時新這個的。”
胡銘晨一本正經的出謀劃策。
他說完,在場的其他人就麵麵相覷,不曉得改怎麼回應他的這個潮流前線的想法。
“小晨,這是不是有點委屈小鳳啊......親家,你說呢?”江玉富尷尬了應了一句,然後朝王鳳的父親遞了個眼神道。
“那怎麼行,豈不是我家的閨女靜悄悄的就嫁出去了嗎?偷偷摸摸的,別人還以為我家見不得人呢。”王鳳的父親馬上就抬高了聲音抗議。
“那要是不行的話,你們家這邊辦酒,我大家那邊不辦,這不也是一個辦法嗎?”胡銘晨淡淡的道。
“這......”王鳳的父親又傻眼了。
“小晨,那豈不是就變成我偷偷摸摸結婚了嗎?”一邊的江二虎趕緊補了一句。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說怎麼辦?嗯?你們有什麼辦法?”胡銘晨雙手一攤,做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至於那什麼修水壩的工程,他直接一個字不提。
談話的場麵,瞬間就陷入了僵局,一個個大眼瞪小眼。
他們想要提那個事,可是又覺得自己主動提的話不方便。
就連江玉城也以為來了胡銘晨會主動把那個工程的事情拿出來,可胡銘晨偏偏就不。
“我覺得,你們家這樣子就沒什麼誠意了嘛,有些東西,咱們事先不都提過了的嗎?”王鳳的叔叔忍不住,幹脆就率先暗示。
他以為他說話,胡銘晨就會接茬。而胡銘晨接了的話,他們就好順著往下說。
然而胡銘晨幹脆又端起了茶杯,不接嘴。
胡銘晨不接,江玉富,江玉城就不好接,他們要是主動提了,就搞得像是他們在和對方串通一樣。㊣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而實際上,他們就是竄通,這一點,胡銘晨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得很。
就從在外公家發現他們是演戲之後,胡銘晨就明白,這個工程,其實並非是王家這邊要做。
真正想做那個工程的不是大舅江玉富就是江二虎。
隻不過他們曉得直接開口的話,胡銘晨一定不允,故而才繞這麼大的彎子,找了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借口。
所以現在最難受的就是大舅江玉富和江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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