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用腦袋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了。”範全忙不迭點頭道。
“健哥......範全的那個話是不該問,但是......姓周的那個人,好像有些膽小。”等這兩人說好了,張益達才意味深長的道。
張益達這個話看似在幫範全,可人家是站在關健的立場上,而且批評的是那個周隊長,這樣的談話藝術,就比範全高出一個檔次。
“那家夥哪裏是膽小,他就是個滑頭,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個事,他再滑頭,我也能吃定他。”關健明鏡似的道,就感覺他能看透一切。
關健真能看透一切嗎?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對於周隊長那種官迷,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和把握。
“你的意思事,這件事,他還是會下死力的?”張益達又問道。
“他要是不下死力,就會將我得罪慘,到時候,別說往上走了,他的這個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還是兩說。有些事,開了頭,怎麼結束就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麵。”關健像一個掌控了大局的上位者似的。
不過關健有一句話沒說錯,那就是很多人可以決定開口,並不能決定結尾。
何時結尾,怎麼結尾,往往是掌握在有實力的人首中。
就像有些小國家可以發起戰爭,卻不能決定結束戰爭一樣,如果大國有需要,那麼戰爭就會無休止的進行下去,反之,大國也可以讓本該曠日持久的戰爭短時間內結束。
關健這麼說,是把他自己當成了那有實力的人。
但是,有一句老話不是說了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關健自認為他能決定事態的走向,可這要看胡銘晨答不答應。
胡銘晨要是不答應,關健的角色與周隊長相比,也不會好太多。
“對了,關少,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他們抓走的那個人,有一點點麵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呢。”張益達這時候才說起他們曾經與龐樸有過一麵之緣的情況來。
“是嗎?好像......我沒有什麼印象了,像見過,又像沒有見過。管他的,就算見過又如何,隻要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沒啥好說的,打敗他,打倒他。”關健回憶了一下,還是沒回憶出對龐樸的記憶來。
而且關健始終保持著霸氣,一起盡在掌握中。
“那倒也是,嗬嗬,看來,是我有點點多心了。”張益達此時也隻有附和,不可能與關健唱反調。
範全和孟小四就坐在旁邊聽他們兩個吹牛筆。
可以說,關健和張益達的健忘以及過分自信,斷送了他們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絕佳機會。
要是他們能想起來,龐樸就是那個能將凱賓斯基西餐廳包下來的人的隨行人員,那麼隻要還有點腦子,就會選擇不一樣的處理方式。
最起碼,要先搞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才行。
龐樸這邊前腳被抓走,胡銘晨那邊後腳就知道了,電話正是裴強打給他的。
“你說什麼?關向奇的兒子關健出麵攬的這事?”
“嗯,上次在西餐廳時露麵的關健和那個張益達都在,那個隊長本來不敢抓龐樸,是那個關健出麵一力要求,逼迫那個隊長動的手。”電話那頭的裴強道。
上次有果矛盾衝突之後,尤其時宋茜牽扯進來之後,胡銘晨他們就調查了解過關健和張益達。
手底下的人,就是要將事情做在前麵,才體現得出真正的價值。
要不然,後知後覺的話,就和庸才無異了。
“龐哥束手就縛,沒有反抗?”胡銘晨問道。
“當然沒有,要是龐樸反抗的話,就憑那幾個人,怎麼可能安然的將他給帶走。”
“好,挺好,那小子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什麼事都往身上攬。既然他那麼喜歡出頭,這回,我就讓他好好的出一回風頭。這樣,你傳話給龐樸,什麼都不要說,如果他們刑訊逼供,可以適時的將我給供出來,我希望他們能來抓我。”胡銘晨道。
“這個話恐怕沒有必要傳,龐樸能不反抗讓他們抓走,估計就和你想的差不多。”裴強道。
他們是多年的戰友,有一種別人所不能理解的一種默契存在。
“雖然如此,也不要讓他太為難自己。對付那種人,我有很多種辦法,太委屈自己的話,劃不來。”胡銘晨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