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臉上還有印子的呢,我們兩個都挨了,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希望健哥可以幫我撐腰,出氣。”為了顯出可憐,範全還走近了,將自己那被胡銘晨抽過的臉湊到健哥跟前,希望他能看看。
然而健哥連一點看的興趣都沒有,端起旁邊的紅酒就品了一口。
“範全,你放心了,在鎮南,遇到問題了,找健哥準沒錯,他一定會給你撐起的嘛。隻要你讓他開心了,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那個達哥起身鉤住範全的脖子,頗有意味的道。
“有健哥和達哥撐腰,我就放心了,至於開心嘛,隻要健哥開口,我保管毫無二話,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範全拍著胸脯道。
這兩人雖然是他的朋友,但是那個關係還沒有達到很鐵的程度。
要讓人家幫忙辦事,那自己就得出點血。
如果一點好處都沒有,誰會給下死力氣啊。
“張益達,你這話就過了。”健哥放下酒杯,抬起手來擺了擺道,“咱們是什麼,是朋友,是哥們,幫朋友一點忙,不是應該的嘛。要是談到什麼好處不好處的,那不就見外了嗎?咱們講的是義氣,範全,別聽他的,你找到了我,就是相信我,是看得起我,哥們我是義不容辭。”
原來啊,範全的這兩位朋友,就是關健和張益達。
這兩人,可是與胡銘晨打過交道的。
上一次,胡銘晨在酒店包下半個餐廳宴請遠道而來的舒爾茨,關健她們也要去那餐廳就餐。
可惜沒有位置了,因此和龐樸她們發生了一些衝突。
那此宋茜也在場,也正是因為她在場,後果才沒有變得不可收拾。
那回,如果宋茜不在,衝突應該就會鬧得挺大。
講起來,也是關健和張益達的運氣好。
那一次,如果事情鬧大了,那麼吃虧的隻能是她們兩個混蛋,就算是關向奇出麵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毛用。
別說胡銘晨的影響力,就是舒爾茨的身份拿出來,關向奇也隻有乖乖上門認錯的份兒。
一個米國超級富豪來鎮南考察投資環境,一個衙內就敢衝撞人家,那這營商環境還能好得了?
世界還真的是小,沒想到,胡銘晨開車回學校一趟,竟然與範全和孟小四兩個鬧了衝突,惹火了胡銘晨。
更沒想到的是,她們竟然找到關健和張益達來出頭,嗬嗬,越往後,似乎越有意思了。
張益達所說的是要讓關健開心,可是話到了關健的嘴裏,就變成了“好處”而不是“開心”了。
嗬嗬,這家夥是裝糊塗呢,還是有意為之?
不過話說回來,怎麼能讓一個人開心呢,當然是好處了,這可是最大的功效。
如果好處都沒有,那能開心得起來才怪。
“健哥,我知道你是最講義氣的,對兄弟也是最好的,不過呢,你這次幫我,應該也要找其他人,這人情嘛,我能欠你的,可不好讓你欠人家的。這個事情,隻要辦了,將那小子給踩到腳下了,那麼,我知道怎麼做,您和達哥這邊大可放心,我不是那種沒有眼力見的人,更不是過河拆橋的主。”範全可不傻,他頓時就明白了關健和張益達的雙簧,所以,立馬就豪爽的表態。
範全是家中的獨子,所以他老子希望他可以接班,在這個過程中,就會教他一些東西,也帶他出席一些場麵。
所以,耳濡目染之下,範全還是從他老子的身上學到了一些東西。
現在,學到的這些東西,正好拿出來應對關健和張益達。
當然,要是範全完全是一個蠢貨,也接觸不到關健她們這樣的公子哥。
見範全很懂事,關健就麵露笑容,顯得十分滿意。
要維持住自己的生活水準和麵子,除了有關向奇的照顧,關健也要有自己的經濟來源才成。
要是一個大子兒也沒有,那麼出門就會寸步難行,難道搬出他老子的招牌來白吃白喝嗎?絕對不可能的嘛,關向奇知道了,還不得打死他。
所以,範全這樣的湊上來,關健是很樂意的,這些就是送財童子,那是多多益善。
這一次,幫了範全,要是得不到個幾十百把萬,關健就會不甘心。
好在範全響鼓不用重錘,他能自己懂事,再好不過。
“吃飯,吃飯,咱們飯桌上慢慢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吃飽了肚子,才好有力氣幹活。”關健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