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來一杯摩卡,另外,葡萄幹,開心果,杏幹等小吃,給我上幾盤,我看你們還有三明治,也來一份吧。”
胡銘晨不知道張萌和餘思思喜歡喝什麼,因此他就隻點了自己的咖啡,等他們兩位到了,他們再自己點。
服務員剛把胡銘晨點的東西送上來,那咖啡他也才來得及啜了一小口,張萌和餘思思就聯袂而來。
隔著窗戶,胡銘晨看到她倆下了一輛的士車,兩人明顯收拾打扮過。
剛站穩,張萌抬眼一看,就見到了招手的胡銘晨,她挽著餘思思的胳膊就往裏走。
餘思思穿著一件米色風衣搭配羊絨衫和裙子,叫上蹬著一雙半高筒的褐色小皮靴。
張萌則是白色薄羽絨服,頭上戴了頂帽子,下麵穿的是牛仔褲和黑色的靴子。
兩人的打扮和走路,都充滿了青春的靚麗氣息。
就是從路邊到海岸咖啡這麼一小段距離,胡銘晨就注意到,不下四五個路上的男子對他們有所打量,也就是所謂的回頭率了。
“坐,請坐,我不知道你們喜歡喝什麼,所以就沒有點你們的。服務員,拿單子給他們,請隨便點。”
張萌他們還沒走到跟前,胡銘晨就已經站了起來,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基本禮貌喝素質。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和你客氣的,思思,你先來。點,宰他。”張萌接過單子遞給餘思思。
嗬嗬,現如今的胡銘晨怕宰嗎?
別說隻是點一些喝的吃的,就是將這間咖啡廳也點了,對胡銘晨來說,九牛一毛,也就是他幾秒鍾的收入罷了。
所以胡銘晨隻是笑笑,沒將張萌的話當回事。
餘思思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點了一杯熱的果汁,張萌則是直接要了一壺咖啡,瓜子花生那些小吃,又加了三盤。
“思思是今早才到的嗎?”胡銘晨將咖啡舉了舉問道。
餘思思趕緊放下攪動的小勺子,也將咖啡舉了起來:“確切點說,是淩晨到家。”
“還是我告訴他你在涼城,要不然她還不知道呢。”張萌補了一句道。
“我給你說我要呆兩天的嘛,說起來,我們有一兩年沒見了吧。”胡銘晨抿了抿嘴,放下咖啡杯道。
“有,有了,你上大學後,我們就沒怎麼坐在一起過呢。”餘思思道。
餘思思是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皮膚白嫩,她似乎有點不敢直視胡銘晨,每次都是瞟一眼就將目光給移開。
“就是,所以我才主張今天要聚一聚,敘敘舊。思思,你在學校,有沒有人追你啊?嗬嗬。”
接下來,三人就變喝邊吃,聊起了各自的大學生活以及一些中學時的趣事,比如那時候他們經常一起去圖書館。
相對之下,胡銘晨對自己學校裏的生活情況說得不多,更多的機會是留給兩位美女敘述。
“......什麼,有人送花給你,結果你當著那人的麵將花給塞進了垃圾桶,張萌,你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那人一定很傷心難過。”聽說張萌有這樣的經曆,胡銘晨頓感愕然。
餘思思之所以沒有太意外,是這件事張萌曾經給她提起過,隻是沒有現在麵對麵描述的那麼詳細而已。
“我管他,誰叫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種人,就該給他一個教訓,不要以為抱著一束花,就可以追下女孩子。”張萌輕蔑的道。
“嗬嗬,是,是,你們兩個都是天鵝一般的存在,別人,真就隻能是癩蛤蟆了。”胡銘晨微笑著道。
“也不是所有別人,你就不算......”說到這裏,張萌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窘迫的急忙改正,“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可別誤會啊,我這麼講,是因為你是我們的朋友,當然就不算什麼癩蛤蟆了嘛,餘思思,你說是吧?”
為了化解尷尬,張萌還將餘思思給拉進來。
“是,是,不算。”餘思思能怎麼說,難道說胡銘晨也是癩蛤蟆嗎?自然是不可能的。
胡銘晨心裏有些為那些追他們的男生感到悲哀。
什麼因為是朋友,那其他追他們的,也不是陌生人啊,一樣是朋友,可是在他們那裏,卻變成了癩蛤蟆的存在。
“謝謝,我很榮幸,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還是校友的嘛......”
胡銘晨的話還沒說完整,身後就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讓胡銘晨他們感到膩歪。
“喲,還真的是夠花心啊,還以為什麼好鳥,一轉身,馬上就朝三暮四,沾花惹草,真是夠卑鄙的,很是無恥。”
胡銘晨皺著眉沉著臉扭頭一看,就見到黃濤那一張坑坑窪窪的臉,並且難看得就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