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你這是要把我開除?要將我趕出公司?你可別後悔,我告訴你,我老公下周就會正式調任高新區一把手,你這麼搞我......”米英的話越往後越難聽。
郭洋則是對這個敗家娘們感到絕望,他已經靠近聽了一下。
細節郭洋並不知道,可是有一點他明白,那就是米英與郭洋發生了衝突,而這個衝突在這個節骨眼上,是實屬不應該。
要是因為這件事,使得對自己的工作調動出現了擱淺或者意外,那就更顯得倒黴,郭洋一定會將自己的老婆給好好收拾一頓。
現在見她越說越來勁,郭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就將電話給搶了過來。
“金總,金總你好,我是郭洋啊。”
“郭秘書長你好。”在私底下,一般對副職的稱呼上,都是不怎麼帶那個“副”字的。
“金總,這是怎麼回事啊,嗬嗬,當然,我就是向您了解一下情況,並不是我想怎麼樣,更不是要插手你們公司的業務和管理,這點你別誤會。”郭洋的態度,那真的是好得不得了,還生怕因為誤解引起金百葉的反彈。
“郭秘書長,這個......說起來我也真的不好意思,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給你說吧。尊夫人在我們這一輪的考核過程中,她獲得的評價比較低。”
“在我們公司的管理上,有這麼一個規定,那就是一旦考核不及格,那麼就必須離開公司。因為我們是私人企業,是以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專業化國際企業,所以,我們必須得執行規定,真的抱歉,沒辦法。”
郭洋客氣,那麼金百葉就隨之也態度變軟下來,不是大喊大叫,而是用一些客觀理由來搪塞。
胡銘晨不怕郭洋,金百葉也不怕,隻是,能不得罪人還是盡量不要得罪。
否則不知道哪天會被人給捅刀子,反正人情又不貴,給了他就是。
“金總,我妻子才去貴公司工作了一個季度不到啊。”
郭洋的意思是,我老婆去的時間不長,也許工作都還沒完全熟悉,就這麼武斷的因為一次考核就將他趕走,這不適合。
除此之外,郭洋還要考慮自己的臉麵問題。
要是讓外界知道他老婆被一家民營公司給開除,那麼他這臉麵往哪裏放,今後自己的同事怎麼看待,還有威望也會受到打擊嘛。
所以,郭洋還想挽回,盡力的想挽回。
“郭副秘書長,我們是企業呀。俗話說的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公司列出了這樣的製度,要是得不到貫徹執行,它變成因人而異了,那麼我們公司距離倒閉也不遠了,這一點,希望過秘書長可以理解和支持。何況,我們在尊夫人入職的時候,就告訴她,適應環境和適應工作,就隻有半個月的時間。”
“關於公司的相關考核製度及內容,我們是每個人都發到位了的,所以,沒辦法,我處在這個位置上,我得為公司考慮。我不想屍位素餐,不想變成泥塑菩薩,見諒。”
金百葉態度很強硬,但是他還是樂意多解釋一下,盡管那些解釋壓根就是虛構的,是不存在的。
“金總,就沒有緩和和通融的餘地嗎?是不是可以再給她一個機會。”郭洋以請求的口吻道。
“不好意思,郭秘書長,製度就是製度,我們的規定是硬性的,不容許有特例存在,我沒辦法推翻。對不起,我還有事,改天與郭秘書長再聊。”
說完後,金百葉不顧郭洋的麵子,扯了個理由就把電話給掛了。
“金總,金總......尼瑪的。”
喊了兩聲,聽到那掛機的嘟嘟聲,郭洋馬上就罵了起來。
“老公,老公,怎麼樣?姓金的的怎麼說?難道......他真要把我給趕出來?”米英看著手拿電話發愣的郭洋,搖晃著他的胳膊道。
“......”郭洋無聲的點了點頭。
“我看他敢,賣麻批的,他金百葉算什麼東西,不就是特碼的一個高級打工仔嘛。”米英就像是一根炮仗,點了個火星,立馬就燃爆,“老公,必須得整回去,他這是不給我麵子,更不給你麵子。尼瑪比的,欺負人,你調任高新區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他麻煩,一定要找他麻煩。”
米英將郭洋已經當成了高新區一把手那般喋喋不休和謾罵。
有一點她說對了,被開除,不止郭洋沒麵子,她米英也一樣沒麵子。
對於自己的工作和高新,米英不止一次吹噓過。
現在氣球要爆了,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