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說“有些不方便”,那麼黃姨和黃濤就算再急切,現在也隻能灰溜溜的告辭回去。
隻不過,那種話周母要是說了,與黃姨的交情,也基本上結束OVER了。
“嗬嗬,這個......怕是不好吧。黃濤,要不就吃點?嚐嚐鍾阿姨的手藝,她的廚藝是很有一手的。”
真是又要當婊砸又要立牌坊,居然說怕不好,那就識趣的滾蛋就是了嘛,可還要偏偏玩那一手。
齷齪,無恥。
“好啊,我聽長輩的。”
尼瑪,裝什麼乖乖仔。
還特碼聽長輩的,長輩讓你吃屎你吃不吃?口是心非,混蛋一枚。
這個黃濤顯然是有點被周嵐給迷住了,所以,厚著臉皮也不願意離開。
他當然也注意到了胡銘晨,隻是,這小子很自信自己名牌大學的招牌身份,覺得胡銘晨不管怎麼樣,在他的麵前,沒有反抗和競爭能力。
一個人自戀了之後,就會變成特碼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鍾姐,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喲。”黃濤那樣配合,黃姨立馬就順著杆子往上爬。
真是夠不客氣的,一點眼力見沒有。
黃姨都這麼說了,周嵐的母親,不管情願與否,都隻能捏著鼻子給他們添加碗筷。
一直沒說話的周嵐爸爸,現在也隻有假裝好客熱情了。
“鍾姐,這小夥子是你們家老家的親戚?以前可沒見過呢。”坐在飯桌上,黃濤除了埋頭吃飯就是偷瞄周嵐,因此,作為介紹人,黃姨就隻有赤膊上陣了。
現在有一個同齡的小年輕存在,所以,黃姨還是決定先打探清楚胡銘晨的身份。
“黃姨,不是的呢,他是周嵐的同學,初中就認識的同學。”周嵐的母親介紹道。
她就差將“青梅竹馬”四個字給說出來了。
她的意思就是,他們是很好的關係,你呀,最好還是不要把上門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免得大家難堪。
“哦,同學,同學之間走動很正常的嘛。我記得小嵐是在朗州大學讀書,黃濤,你們可是同齡人,你讀的學校,應該要比朗州大學好一點吧?”黃姨眼珠子一轉,漠視掉周嵐母親的暗示,反而給黃濤鋪墊起了台階。
“是要好一些,我們學校全國排名非常靠前,領先朗州大學應該有七十幾個名次。”黃濤傲嬌賣弄的道。
“哦,這樣的話,那你要多和周嵐來往交流,學習上幫幫她,共同進步嘛。”黃姨停頓了一下,彷佛覺得這個力道還不夠,所以她馬上又向周嵐的父母發起進攻:“鍾姐,周哥,這孩子吧,正處在成長階段,那是跟著什麼人就學什麼樣,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黃濤的學習成績很好,從初中到大學,一直都名列前茅,周嵐多和他來往,學習想必也會噌噌噌的上升,你們說是吧?”
“嗯,啊,嗬嗬。”
“也許是吧,不過讀了大學,孩子們有自己的主見。”
周嵐的母親裝傻打哈哈,她爸爸則是稍微更明確一些,意思就是我們尊重還是的選擇和決定,不過多的幹涉,你和我們說這些,沒啥用。
“再有主見,許多事情,還是要父母給拿主意。畢竟孩子沒有踏出社會,對於選擇有很大的盲目性,起碼容易受騙。”
“黃姨,我的選擇沒有盲目性,我也沒有受騙過,我相信今後,也很難有人可以騙我。”周嵐見胡銘晨神情有些不太安逸,於是就幫他夾了一箸菜,像是宣示主權,然後就繃著臉回應黃姨的話道。
“從科學上說,這是不一定的,沒法武斷的下斷定。我們學校曾經做過一個心理實驗,隻要引誘得當,就算是自信的人,一樣會陷入騙局......年輕人在選擇上的盲目性,是客觀存在的......”那個黃濤,竟然立馬搬出一套一套的理論來辯駁周嵐話語中存在的語病和矛盾點。
胡銘晨撇撇嘴冷笑。
真尼瑪是個棒槌,這時候說什麼科學上和客觀性,這特碼就是一個情商問題,並且很好的證明了你這個家夥的情商不是一般的低。
女孩子大多數感性動物,你和她聊什麼科學,那不是扯淡的嘛。
還尼瑪名牌大學,還特碼一直學習名列前茅。
就你這樣的棒槌,就你這樣的讀死書的方式,別說國內名校,就算是國際名校,也特碼要完蛋。
“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說的話沒道理?這套理論,已經被專家論證過是正確的,你有意見嗎?”發現胡銘晨嘲笑自己,黃濤馬上就挑釁道。
“專家?正確理論?你怕不是就先被騙了,要是隨便一個專家的話馬上奉為圭臬,那麼我們還在原始社會呢。”胡銘晨不屑的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