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英雄所見略同。你放心吧,經此一事,羅浩在心智傷,在性格上,相信會有一個明顯的變化。作為家長,不管多麼疼愛他,可並不能嗬護他一輩子,他就像一隻小鳥,總要有自己飛上藍天搏擊風雨的時候。至於請保鏢的事情,我是覺得在國內毫無必要,畢竟他現在一個學生,誰會關注他,當然了,我也就是個建議而已,最終還是你們兩口子拿主意。假如你們真的覺得有必要,那我可以幫忙,找兩個軍中退役的。”
對於保鏢這一點,很多時候,並不是有了保鏢就意味著安全,這是要分人來的。
羅浩這個時候,要是真的搞兩個保鏢給他,其實更多會是麻煩與苦惱。
就是胡銘晨自己,在國內,他都不是很喜歡去哪裏和幹什麼都有人形影不離。
當然,如果是去了外麵,那麼有些情況還是有必要。
胡銘晨沒有與李卿過於聊太多,幾分鍾後,他就離開了。
入冬之後,鎮南也漸漸變得陰冷。
這日,還難得的下了一場大雪。
下雪天,對於一些勞動者來說,是比較煩人的,冷了不說,還影響到幹活。
可是對於青年人和孩子來說,下雪似乎是一件浪漫而有趣的事情。
大雪過後,四處銀裝素裹,地上的雪堆積了十餘厘米厚,在朗州大學的校園裏,到處是踏雪賞雪的人。
打雪仗和堆雪人青年人也不少。
沒有辦法,鎮南也許七八年也難得有這麼一場雪。
胡銘晨他們宿舍的牲口們,一個個的也裹上了圍巾,拿著盆就下樓去弄雪。
胡銘晨難得的脫下薄外套,換上了一件羊毛的呢子大衣,此時,他正與周嵐走在湖邊的草地上,隻不過,已經幾乎看不到草,全部被雪覆蓋了,踩起來咯吱咯吱的。
周嵐穿著一身紅色的大長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頭上還戴了一頂絨帽,算是裹得嚴嚴實實。
一個女生這麼穿著,會給人臃腫的感覺,但是周嵐卻給人的是一種靈動感,她精致的五官,紅撲撲的俏臉,彷佛不管穿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違和。
“這些雪,要是不破壞,就一直讓它們這樣鋪設著,那多好,看起來世界一片純潔。”周嵐抓起一把低矮景觀樹上的一把雪捏在手裏,深呼吸一口道。
“嗬嗬,你自己都在破壞呢。”胡銘晨笑著揶揄道。
“你......”周嵐一時語塞,隨即就將手裏的雪丟向胡銘晨:“你說我,我看你說我。”
“哈哈,想打雪仗是吧?那你不要跑哦。”於是胡銘晨就彎腰去抓雪。
周嵐急忙咯咯咯的笑著跑開。
胡銘晨追上去,一個雪彈扔砸在周嵐的帽子上。
周嵐也不甘示弱,抓起一把雪也扔向胡銘晨。
兩人這麼嬉戲著追逐,很快就追進了一場幾十人的雪仗當中。
那幾十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分組的,反正就是一片亂戰,空中不停的有雪球飛來飛去,同時伴隨著一片歡笑和輕快的驚呼聲。
不管是打雪仗還是打水仗,似乎漂亮的女孩子都容易招惹“炮彈”,很快周嵐就成了兩撥人的眾矢之的,好幾個雪球從兩方朝她飛去。
這個時候,胡銘晨就要發揮憐香惜玉的精神和功能了。
自己的女友被人圍攻,胡銘晨豈能繼續看下去。
他趕緊護住周嵐,同時對那些人也采取了反擊。
一場雪仗打下來,誰也沒有傷著,就是頭上衣服上全部是雪漬而已。
“哈哈,你看你,眉毛上都有雪。”周嵐笑著,然後溫柔的伸出手來脈脈含情的幫胡銘晨將頭頂和眉毛上的雪給拍掉。
“還不是為了護著你才著的,不過好多年沒這樣玩了,嗬嗬。”
“是啊,我也是。”周嵐說完,一口香氣噗到胡銘晨的臉上,隨即,胡銘晨就在愣怔之中,被周嵐給親了一口。
“啊,這麼多人,你不會難為情嗎?”等分開之後,胡銘晨竟然說了這麼一句來化解突兀的這一幕。
“怎麼?你難為情了?”
“嗬嗬,我一個男生,怎麼可能,隻是......你親了我一下,我要是不親你一下換回來,似乎就吃虧了。”
胡銘晨這樣一說,剛才還大方鎮定的周嵐,一下子卻紅了臉。
胡銘晨也不管那些,俯身下去。
隻不過胡銘晨親吻的並不是周嵐的臉頰,而是對向了她嬌嫩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