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完好無損的,我又沒犯什麼事。”胡銘晨眼睛不看周玉剛道。
“你是完好無損,我就慘了,昨晚上我們消費了四萬塊,他們大家看到的,你是不是現在把那兩萬塊給我啊?”周玉剛一見麵,就開口向胡銘晨要錢。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給你兩萬?”出乎預料,胡銘晨理直氣壯的給予駁斥。
其他人都覺得胡銘晨這時候應該唯唯諾諾,或者就找借口說沒錢,要不然就擠出一部分來先付給周玉剛。
反正胡銘晨很爽快的掏兩萬塊錢,這一點是所有人都沒有想象過的,那是兩萬塊,不是兩百塊,他一個打工的,怎麼也不可能心甘情願就大方掏錢。
可反過來,他們也一樣想不到胡銘晨會是這麼一個態度。
事先說好的兩個人請客,那就要兩個人平分費用,你一個男人,不可能說話就像放屁,完全一丁點信用都不講。
要是胡銘晨真的一毛錢不拿,那他這駕照還學得下去嗎?且不說周玉剛和周雯他們會不會排斥他,就是李教練,恐怕也不好意思不站在他們的那一邊。
李教練要幫胡銘晨直接拿到駕照或許有些困難,但是要阻撓他順利過關,還是相對挺容易的。
所以胡銘晨的話一出,其他人就詫異的瞪眼看著胡銘晨。
“憑什麼?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講話當放屁啊,咱們說好的,兩個人請客,那費用當然是你一半我一半,四萬塊我一個人掏了,你是不是的補我兩萬才說得過去?”周玉剛氣得指著胡銘晨道。
他昨天後來願意耍信用卡,心裏麵想著的也是這個,一定要逼胡銘晨把那一半給拿出來,到時候他就可以還進去。
“把你的手拿開,說話就說話,別指著我。”胡銘晨斜睨了周玉剛一眼道。
“小胡,周處長的的確確是付了四萬塊的,這是我們大家看到的。”李教練從旁勸道。
“是啊,事先確實是講好你們兩個請客,算起來的話,你的的確確應該給周哥兩萬塊才合適,你就算一次性拿不出來,也該好好的和周哥商量,看怎麼解決。”周雯也是站在周玉剛的那邊對胡銘晨道。
為了讓胡銘晨拿出錢,他們目前隻能好言好語的進行說服。
“我都說不去,是你們兩個說請客的,那些喝的吃的,也是你們點的。”肖楚玲在一邊怯怯的道,這也算是她的一個態度。
“什麼我們,那酒就是他點的,還非要紅酒,非要國外的好酒,哼,喝得起就掏得起,說得出,就做得到,否則算什麼男人。”周玉剛氣呼呼的道。
“我從來沒有說我不付,我說出去的話,從來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好啊,那麼的話,你就拿來吧,兩萬塊,現金可以,轉賬也可以。”周玉剛攤開打手放到胡銘晨的跟前。
“問題是我憑什麼給你?我是說我付賬的,我憑什麼給你兩萬?”
胡銘晨的話像是耍賴,像是繞口令,將周雯他們幾個都給說糊塗了。怎麼承認了又不給錢呢?
“屁話,我特碼已經替你掏了兩萬,你憑什麼不給我?”周玉剛惱得不行。
“我特碼喊你幫我掏了嗎?我自己不會掏嗎?我要付錢也是付給麗皇宮那邊,我幹嘛付給你,我喝的酒是人家拿的,不是你,我唱的歌是人家機子裏的,不是你家的,我幹嘛給你錢?”周玉剛氣,胡銘晨卻顯得比他還有氣。
嗯?還有這樣的說法?
聽起來有些道理,可怎麼又感覺是在胡攪蠻纏呢?
“問題是那時候你小子不在,我已經替你拿了,明白不,我拿了,替你拿了,你別給我耍混我告訴你。”周玉剛感覺要抓狂了。
“我耍什麼混,我喊你替我拿了嗎?我不會自己拿嗎?”
“胡銘晨,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嘛,你拿給誰不是拿,關鍵是,你昨天沒拿,是周哥掏的錢。”周雯看不下去了,板著臉對胡銘晨道。
“哪個說我昨天沒拿?”說著胡銘晨掏出一張收據來,“看到沒有,我掏了兩萬塊的,我給麗皇宮付了兩萬,這是不是我的那一半?我都付給他們了,我憑什麼還給兩萬,怕是想錢想瘋了吧?”
周雯一把抓過那張收據,眼睛瞪得老大,上麵的的確確寫了付款兩萬,日期就是昨天。
看了之後,周雯又把收據拿給李教練喝肖楚玲看,最後也到了周玉剛的手裏。
看完之後,每個人都是驚詫異常,感覺丈二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付了兩萬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