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你這態度可不行,你的事要想成,關鍵就得看他,這也是我今天故意喊他來的目的。如果你要是得罪了他,那麼我其實也幫不了多少。”宋喬山收起隨意的神色,改為一本正經的嚴肅道。
“關鍵就得看他?得罪他你也沒轍?”蔡菊轉過頭來,詫異的盯著宋喬山道。
“嗯,趕緊攪鍋,趕緊攪,要糊了......拿盤子盛起來吧......”
胡銘晨攙扶白英洗了手,宋喬山和蔡菊也把他們做好的菜陸陸續續端上來。
六菜一湯,家常而不失豐盛。
“阿姨,來,您的飯,我專門給你盛下麵一點的。”蔡菊將一碗飯恭敬的擺放在白英的麵前,然後又向胡銘晨伸出手:“小晨,你的碗遞給我,我幫你打飯。”
“謝謝了,怎麼能勞駕您呢,我自己來,自己來。”胡銘晨拿起碗,卻沒有遞給蔡菊。
“誒,小晨,都是自己人,哪有那麼多講究。”宋喬山說了胡銘晨一句道。
“師傅,就因為事自己人,我才必須得守規矩,嗬嗬,不可僭越。”胡銘晨憨厚的笑著道。
聽到胡銘晨要守規矩,白英就白了他一眼。
這小子,你要是守規矩,你還搞個屁的破壞活動,你要不僭越,你還怎麼煽風點火?
而宋喬山對胡銘晨的說法倒是很滿意,不愧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蔡菊也是臉上笑盈盈,感覺隨時能從她臉上開出一朵花來似的。
實際上,胡銘晨的那個話,是隱射,是希望蔡菊和宋喬山能講規矩,不要僭越讓老人家不開心,結果卻全部被誤解了。
“小晨,你現在可是名人了,我告訴你,越是如此,越是不可驕傲自滿,你聽到沒有?”飯桌上,宋喬山對胡銘晨教導道。
這是常態,基本上每次見麵,宋喬山都要叮囑胡銘晨幾句,生怕他少年得誌,然後就得意忘形。
許多人,就是得意忘形後就犯錯,最後無法自拔。
“師傅,你放心吧,不會的,我現在啊,不但不會驕傲自滿,反而是頭疼被聲名所累,您不知道,我們的頭像,都被人侵權用到酒瓶子上打廣告了。”胡銘晨回應道。
“還有這種事?那就打官司告他們單位啊,這是非法的。”
“我們學校法律係的老師和同學,組成了一個訴訟小組,已經幫我們免費打這場官司了,隻是,沒有幾個月,怕是難以結案。”胡銘晨吃著飯道。
“要不要我找人打個招呼.......”
“別,別,師傅,這種小事情,還是透過起訴來的幹脆和幹淨。隻有打贏一場官司,才能堵住其他宵小之徒,否則,會沒完沒了。”胡銘晨趕緊婉拒宋喬山的好意道。
以宋喬山今時今日的地位,要幫到忙,的確是不難。
但是從一開始,胡銘晨就沒想過用這些方式。否則的話,胡銘晨找金付寬或者周仁的老子,都是可以辦到這個事的。
實在不行,他還可以找羅皓才,羅皓才隻要幫著給一哥打個招呼,這等小事,分分鍾擺平,沒有哪個部門會不重視。
“宋喬山,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看看,你還不如小晨一個娃娃會想事。他看問題,想事情,就比你清明,比你長遠。”白英拿胡銘晨的這個事,話裏有話的批評宋喬山道。
“是,是,媽媽您教訓的是,我今後一定更加注意。”對於白英的批評,宋喬山沒有半句頂嘴的話。
“我給你講,位置高了,權利大了,很多事情就要更加的注意,高處不勝寒,別老想著歪門邪道,否則,有一天摔下來,會很慘。無論何時何地,要謹守本分,日子,要平平淡淡的過,工作如此,生活也是如此。”宋喬山不頂嘴,白英沒有顯得多高興,而是繼續往更明白的意思去說道。
白英覺得宋喬山是在敷衍她,因此就再敲敲他。
這回,宋喬山明白了,胡銘晨明白了,蔡菊一樣也聽明白了。
白英這是明顯意有所指,確切點,就是指宋喬山和蔡菊在一起的這件事。
“媽,我知道的,我什麼時候作過歪門邪道的事情啊,我工作和生活,那都是本本分分的,您呐,就放心吧,我是不會亂來的。”宋喬山停下碗筷道。
宋喬山一定程度上,也是再向白英示好和妥協,他不會亂來,就是會把分寸處理好。
“奶奶,您放心,我師傅是什麼人,我們都清楚,他從來都是遵紀守規的,別擔心那些,嗬嗬,您喝湯,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