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不要水木大學的畢業生,對國家能是好事嗎?”
“當然,首先,我們要傳遞給水木大學一個信息,那就是你們並不是那麼牛得不行,有人對你們不滿了,他們必須做出調整,不要使得學生們全都變得崇洋媚外。其次,我們不招,那麼那些想留在國內做貢獻的畢業生就可以去其他單位了啊,對別的單位提升人才結構是好的嘛。第三,我們這麼做,可以幫助到其他幾所重點的理工科大學,特別是對國家有重大貢獻的學校。第四,增強我們的國際化水平,我們大不了就直接引進外國工程師和科學家,相對而言,直接引入外國員工也不是壞事,那些人,也許還比較有職業道德呢。有這個四個好處,這種事就值得幹。”胡銘晨洋洋灑灑的了四點好處的理由道。
聽了胡銘晨的這四點思考,馬誌遠現如了沉思之中,看來,商人的思維方式與他們校園內還真的是很不一樣。
既然得知是胡銘晨幹的,而且胡銘晨也把理由做了翔實的解釋,馬誌遠就沒有什麼好再繼續問的了。
至於A公司的替代,胡銘晨也給了建議,那就是找美儀公司合作,他們的相關設備更好。
掛了電話之後,馬誌遠都還沒有第一時間與費副校長話,自己還再沉浸思考著什麼。
“老費,你回頭告訴潘院長那邊,另外找美儀公司合作訂購吧,事情挽回不了了。”半響之後,馬誌遠這才收回神來,對費副校長道。
費副校長剛才就已經將內容聽了個七七八八了,他當然知道隻能如此。
“好的,我回頭就給潘院長那邊溝通,讓他們盡快調轉方向。”
“老費,這個事情,別外傳了,就當沒這麼回事吧。”接著馬誌遠又鄭重的沉吟著道。
“校長,我知道該怎麼怎麼做,隻是胡銘晨同學,他到底是怎麼影響到米國那邊的大公司的呢?畢竟相隔太遠了。”這個問題,費副校長始終好奇。
馬誌遠看了費副校長一眼,並沒有馬上回答他。
這個問題,馬誌遠沒有詢問胡銘晨,不是他沒想到,而是,他覺得沒必要問,問了胡銘晨也未必會。
不過從胡銘晨能夠每年給學校拉開超過二十億的讚助,他的話,應該就不會是吹牛。
對付外國公司,行政壓力未必會有效果,但是資本的威力卻另當別。
胡銘晨所能影響到的資本實力具體多強,馬誌遠所知並不詳盡。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一定非常大,否則每年拉不來那麼多錢,此外,如果沒有強勁的實力,也不敢拉黑國內響當當的水木大學,而寧可直接從國外招人。
“這個問題,你也別問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問別人,恐怕也沒有誰會回答你,所以呢,有些事,心照不宣得了。”過了一會兒,馬誌遠悠然對費副校長道。
雖然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可從此之後,費副校長知道一點,那就是胡銘晨的實力比表麵上看到的要大得多。
當初自己極力將他招進朗州大學,看來,還真的是給朗州大學帶來了一個大寶貝。
“晨,你對你們校長嗬嗬,他好歹是校長啊。”羅光聰道。
“你是想我不尊重他嗎?”胡銘晨問道。
“不,我就是擔心怕那樣對你不好。”羅光聰趕緊否認道。
“嗬嗬,我其實吧,對他直言不諱,恰恰就是對他的尊重,我將實情和我的想法告訴他,總比我隱瞞對他要好要尊重的吧。而至於加強愛國主義教育,也確實是我的內心想法。”胡銘晨微笑著擺了擺手道。
“回過頭一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對了,我給你一下,這次針對A公司的行動,因為你要做到有限,所以我們沒什麼損失,可是也沒賺到什麼,就隻讓A公司損失大概八億到十億的樣子。”
“哈哈哈,我要是損失這麼大,我也會毫不猶豫開掉朱鬥杉,他哪裏能值那麼多錢。至於賺錢,我就沒想過,我的目的就是趕走朱鬥杉,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別喝了點洋墨水就了不得。”胡銘晨本身就沒寄希望賺錢,也沒想過要將A公司給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