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最頂尖的學府,卻被幾家國內打高科技大公司聯合抵製,這是十分打水木大學臉的。
當然,他們的畢業生,畢業了該往國外跑,還是會繼續。在就業這個麵向上,不會對水木大學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是,時間長了,水木大學的聲譽,水木大學的影響力,是一定會受到波及。
阿牛公司與企鵝科技與水木大學是有一些合作的,比如支持水木大學的一些研究項目。
但是在胡銘晨打了招呼之後,這些合作會慢慢的停頓下來。阿牛公司和企鵝科技會將資源灌注到另外的重點高校頭上,幫助別的學校快速崛起。
現在回過頭來,幸好胡銘晨高考的時候少考了一科,要不然的話,他去讀的就極有可能會是水木大學,那樣的話,這樣的排斥政策就不可能出現和推行。
盡管摒棄水木大學,但是,胡銘晨下麵的公司並沒有關上開放的大門,不但沒關,而且還廣納下人才,不管是東南亞的,東北亞的,不管是美洲還是歐洲,甚至非洲,隻要是人才,隻要能對公司的技術提升和業務發展有幫助,胡銘晨都持歡迎和鼓勵的態度。
回頭朱鬥杉那邊,離開朗州大學之後,回到酒店,他先是生了一會兒的悶氣,再然後就是準備打越洋電話回A公司。
朱鬥杉想好了,他要添油加醋一通,給A公司和朗州大學之間的合作製造一些障礙,最好是公司那邊能推遲交貨。
然而,朱鬥杉打回總部去的電話還沒來得及彙報他的想法,他的頂頭上司就給他一通臭罵。
“皮特朱,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去是為了談合作業務還是給公司惹麻煩,你腦子進水了嗎?”
“理查先生,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就給公司惹麻煩了呢?”朱鬥杉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楚頂頭上司是在什麼。
“朗州大學向我們投訴了,你根本沒有起到積極的協助作用,而且,你還打著公司的旗號胡作非為,皮特朱,將你派回去,是因為你本身是朗州人,是因為你畢業於水木大學,可如果你不能發揮正麵作用,給公司帶來合理的利益,那我隻能給你抱歉了。”理查先生道。
投訴?朗州大學投訴?這怎麼可能嘛,誰會幹那麼無聊的事情。別他們還有求於己,就算是沒有,按照東方人的思維傳統,也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事情的呀。
“理查先生,你千萬不要聽信他人的胡謅,這都是汙蔑,是造謠,我這邊的業務進展十分順利”
“你那邊順不順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公司這邊很不順利,就在兩個時前,公司的股票突然劇烈波動,一個時前開始直線下挫,到現在,市值已經蒸發超過百分之十了。就在半個時前,從你那邊來了一封投訴郵件,雖然並沒有你的所作所為與公司的股票下挫有直接關係,但是,感覺告訴我,這是有牽連的。”理查先生道。
“理查先生,這不可能是我的因素,在華夏這邊,也沒有人可以影響到A公司的市值劇烈損失啊。”
“是不是,我們會查清楚,不過我要告訴你,今的華夏國已經今非昔比了,它是我們的重要市場。而且最好事情不要與你有關,否則,你恐怕就保不住,甚至你也許還要承擔相應的損失。”
掛了電話之後,朱鬥杉就十分不淡定了。
今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的禍不單行,原本水到渠成的事情,咋就變成如此的逆境了呢?
要朗州大學這邊投訴自己,朱鬥杉怎麼也不相信,他是從潘院長的辦公室離開的,離開前,他們的溝通很好,相當順暢。
甚至於,在朱鬥杉答應在朗州大學做短期的學術交流以及開出邀請潘院長訪問A公司的空頭支票後,潘院長十分高興呢。
可問題是,理查先生又這邊有人發去了投訴的電子郵件,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不行,得馬上搞清楚才可以。
朱鬥杉馬上給潘院長打電話核實,潘院長一再表態並無此事,後來兩人又想到了費副校長,潘院長也給費副校長打去電話,看是不是校方做的。
得到反饋就如預料的那般,學校層麵壓根就沒有人做過這個事。
那就怪了,不是學院的投訴,也不是學校層麵的投訴,那封郵件誰發的呢?閑的蛋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