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話可不能這麼,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的。要是當初沒錄取你,那你就會去到別的學校,成為他校的寶貝。真那樣的話,我們朗州大學就虧大了,我就是我們朗州大學的罪人了呢。”馬誌遠大笑著抬高胡銘晨道。
馬誌遠越是這麼給胡銘晨戴高帽,胡銘晨就越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他才不相信馬誌遠利用經濟係主任的辦公室見胡銘晨,就是為了給他幾句吹捧。
“校長,您可千萬別這麼,我可擔待不起。您這樣把我抬得太高,我怕摔下來會很疼。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子,哪有你的那麼重要。”胡銘晨趕緊自謙道。
“重要,你當然重要,非常重要”馬誌遠抬起手在空中虛壓了壓道。
“校長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啊。如果是的話,您盡管,我洗耳恭聽,如果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做,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義不容辭。”馬誌遠一直不來見自己的目的,胡銘晨幹脆就主動點問。
“嗬嗬,你子這腦瓜子,還真的是很聰明。我這次來見你,還真的是有些事想與你聊聊。”馬誌遠指了指胡銘晨,微微笑道。
“嗯,您。”
“你知道,有外麵的企業要在我們學校設立扶持教育基金的事情吧?”馬誌遠組織了一下語句後問道。
“嗯,我知道。”胡銘晨老老實實的點頭道。
這本來就是胡銘晨發起的,出的也是他的錢,胡銘晨能不知道嗎?
隻是胡銘晨也隻是承認自己知道,多餘的情況,他一字未露。因為,胡銘晨已經大致猜到馬誌遠找他的目的了。
“這個據你和他們那邊很熟上次為了你處分的是,金付寬通知也親自來了我們學校這個,你看,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給他們,給我們學校多一些幫扶經費啊?”
感覺要錢對於一位學者來,是一件十分難為情的事情,所以馬誌遠在這段話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好幾處停頓思索。
文人和學者,應該不屑於談錢,可是馬誌遠是校長,他又不得不為朗州大學的發展壯大多做謀劃和考慮。
因此,馬誌遠能夠對一名自己的學生出這種話,真的算是放下麵子的了。
“校長,你們接觸下是怎麼的?您又打算爭取多少?”胡銘晨反過來問道。
“我了解到的情況是,他們並不是隻針對我們一所學校,而是包含了省內的四所大學,每所學校每年支持五個億的研發經費,幫助提升科研實力和人才結構。”馬誌遠道,“本來五個億也不少,不過我們學校畢竟比其他大學大很多,學科門類也比較齊全完整,如果你和他們得上話,那麼,再多一些,就更好了嘛。”
馬誌遠隻是要多一點,可是具體的數字,他卻未。
或許是他不好意思,或許是他不方便,又或者是覺得出具體數字會為難胡銘晨。
“馬校長,今就我們兩個人在場所以有些話我可以和你多一下,如果是還有別人,我是不會的。”
“你,你,有什麼意見你講,有道理的,我會聽你的。”馬校長平易近人的道。
“這五個億,我建議可以放在人文學科和社會學科上,比如教育學,曆史學,傳播學,包括我們經濟學,統計學在內”
“等等,等等,五個億都放在這些學科上?那我們的理工科怎麼辦?要知道,理工科才是最花錢的,各種實驗室,各種長期的複雜實驗,我們是一所綜合性的重點大學,而不是文科大學,如果照你的,那我們學校不會有什麼明顯提升的,頂多就是再人文社會科學的評比上前進幾個位次而已,不行,不行,你的這個建議,我根本不會聽。”胡銘晨的話還沒完呢,就被馬誌遠給打斷了。
“馬校長,我當然也知道不行,嗬嗬,我雖然不是什麼專家,更不是什麼教育家,但是,這麼明顯的偏頗,還不至於看不出來,不至於不知道。”
“那你既然知道,還這樣?”馬誌遠疑惑的好奇問道。
“我這樣,當然是有原因的嘛,我之所以如此建議,就是希望人文學會學科的資金能夠與理工科的資金區分開來。因為,我們朗州大學,能收到的扶持教育基金會有兩部分,一部分,誠如你的,是五個億,那是四所大學都有的,但是,第二部分,就是朗州大學專門獨有的了。”胡銘晨慢條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