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處長先是用級別壓車副處長一頭,然而就是他自信自己能夠費處長溝通好並且達成一致意見。
費處長不太可能會為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學生得罪他這種同為處長的同事。
“趙處長,那麼我保留意見,我會像費處長做彙報,你也可以說服我們費處長之後由他來做決定。我是覺得咱們這麼突兀的就開除一個學生,有點點不嚴謹和兒戲了。”車副處長執拗的道。
“那你就保留意見吧,我這就去給費處長打電話,他要有時間,我就請他過來。”趙處長沉著臉,非常失望和生氣的道。
趙處長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車副處長會那麼軸,竟然為了兩個學生願意得罪他。
你既然是這樣的迂腐之人,那就幹脆把你撇開一邊,自己靠邊站去。
趙處長說完之後,也不管車副處長的感受,站起身就出去給那位費處長打電話。
“胡銘晨......是我害了你......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巨大的傷害。”趙處長一離開,周嵐就流著淚對胡銘晨很自責的道。
“你沒有害我,更沒有對不起我,別說胡話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想要傷害我的人多了,可是到目前為止,成功者寥寥。”胡銘晨自信的嘴角微微一笑道。
胡銘晨說的是實情,也是客觀的情況。但是,這種話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裏,就變成了胡銘晨的吹牛大話,是最後掙紮的硬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吹大牛,我勸你還是趕緊想個回家去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吧,你現在好好的,一會兒你就不好了,被學校開除,可是非常非常丟臉的事情。”周懷仁很看不慣的對胡銘晨奚落道。
“周懷仁,你就少說兩句吧,人家都......你還說風涼話。”那位張老師看不下去的嘟噥一句道。
“小張,這不怪小周,是這學生真的是狂得沒邊了。”郭副處長不輕不重的暗批張老師一句道。
見郭副處長是向著他,周懷仁刻意揚了揚頭,似乎是在對張老師炫耀什麼。
“張老師,謝謝你,你不用為我們擔心,有些人,就是得意忘形的井底之蛙。我很高興,學校還能有你和車副處長這種有原則有同情心的老師和幹部,正是你們的正直給了我們支撐下去的力量,我們堅信,不是所有人都黑白不分,不是所有人都是軟骨頭,我相信,學校領導一定會對我們有一個公正的說法。”胡銘晨看也不看那個周懷仁,感激的對張老師和車副處長道。
“你說誰是井底之蛙,你這是在批評我們的郭副處長和趙處長不講原則,是軟骨頭嗎?”周懷仁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頓時就跳起來指著胡銘晨。
周懷仁耍的就是小聰明,明明是為了自己,可是偏偏就像是他在維護郭副處長和趙處長的威嚴似的。
趙處長不在,可郭副處長還在這裏坐著的啊。既拍了馬屁,又禍水東引,進一步使得郭副處長憎恨胡銘晨,真可謂一箭雙雕。
“嗬嗬,是,我承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跳梁小醜一枚,別說像你這種人沒資格在學校裏麵占位置,甚至我看到你都覺得惡心。至於他們兩位,原則性在哪裏?壓根就一丁點也看不到。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曉得拍洋人馬屁,這不是軟骨頭又是什麼?你們仨就是跪久了,爬不起來了。”胡銘晨輕聲一笑,不僅不否認,還很幹脆的承認下來,還做了進一步的補充。
都已經撕破臉了,那麼還有什麼好忌諱的呢。
反正未來的局麵就兩個,要麼胡銘晨真被開除,離開朗州大學,眼不見心不煩。要麼就是像趙處長和周懷仁這樣的小人,要卷鋪蓋走人。
要是他們不走,會繼續給胡銘晨穿小鞋且不說,光是其他同學要是遇到了事情,根本就得不到一個公正合理的處理。
“你......豈有此理,太囂張了,你太囂張了,要是不把你開除,我就跟你姓......”被人近乎指著鼻子罵沒原則和軟骨頭,郭副處長忍不住的咆哮了。
“我可沒這種軟骨頭的本家和晚輩。”胡銘晨一句話就懟了回去。
“周懷仁,去喊保安來,一會就讓他們幫著將他趕出校園......”
“郭副處長,是什麼情況惹得你生那麼大的氣?”郭副處長的話還沒說完,小會議室裏麵就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