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再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需要真實,不可弄虛作假,我們會做核實的,一單資料有誤差,那麼你們就自己承擔責任。”胡銘晨和周嵐坐下之後,那位郭副處長就率先道。
“我是經濟係大二年級的胡銘晨我是外語係的新生,我叫周嵐”
對於這種基本資料的介紹,胡銘晨和周嵐規規矩矩的,沒有什麼明顯的瑕疵。
“現在,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們參與了三前的一場針對外國留學生的鬥毆,導致了一男一女兩名留學生不同程度受傷,對此,胡銘晨同學,你有什麼的沒有?周嵐同學的部分,她在前麵已經做了承認,並且簽字確認。所以你隻需要你的問題就行。”郭副處長繼續問道。
這回,他撇開的周嵐,就是單獨問胡銘晨。
“我不同意你們的定性和判斷,其次,我也不覺得周嵐同學前麵的回答是出於他的本意。種種跡象表明,他是在被誘導的情況下做出的回答,所以,我覺得可以允許她再回答一次。”胡銘晨回答道。
胡銘晨不僅直接否定對方的問話意圖,而且還連周嵐的一起翻案。
“現在隻讓你回答你自己的問題,她的,她自己回答,不需要你插嘴。她又不是孩子,一個堂堂的大學生,你以為不是事實的話,想誘導就能誘導嗎?”趙處長板著臉拍了一下會議桌,對胡銘晨訓斥道。
“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她現在就不能,為什麼你們就那麼急於給他下結論,到底你們在怕什麼?啊?大學生怎麼了,大學裏麵的老師都還會被騙,又何況是學生呢?”胡銘晨迎著趙處長的目光,毫不退縮的道。
“你不要搗亂,我告訴你,要是你搗亂的話,那我們就要將你們分開問話。”趙處長瞪著胡銘晨道。
“趙處長,我覺得我有必要對我過的話做修正你們前麵和我談話的時候,對我做了威脅和誤導,所以,我的話,不作數。”胡銘晨還沒話呢,周嵐就搶了先道。
話雖得結結巴巴,可是,意思還是被周嵐給表達出來了。
“老趙,她要就讓她吧,反正,口供又不是我們處理問題的唯一因素,人證物證,我們都是要講的。”教務處的那位車副處長詢問式的對趙處長道。
車副處長來到這裏,代表的就是教務處。而一所大學,裏麵最為核心和重要的一個部門就是教務處,幾乎大學裏麵的重要領導,都曾經擔任過教務處的處長或者副處長。
既然是代表教務處來處理胡銘晨和周嵐,車副處長就不可能心甘情願就當個擺設。決定權可以不在他的手裏,可表達一下意見和看法,同樣能顯示存在感。
那位張老師坐在最邊上,充當起了這場談話的書記員。
“既然車副處長這麼,那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想好了再,千萬別信口雌黃,以後,估計可不會再有這種好機會了。”趙處長賣了個麵子給車副處長道。
得到應允,周嵐接下來就開始全麵的翻案,不僅把她前麵的話統統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且,還義正言辭的指出,周懷仁他們在談話中,存在著極強的打壓和刻意引誘。
“你胡八道,胡八道,豈有此理,誰打壓和引誘你了,是你在看到視頻證據之後,知道負隅頑抗沒有什麼意義和好下場,你才選擇正確的方式,勇於承認錯誤。出於治病救人的傳統和政策,你要是坦白從寬的話,還可以給你們個機會。可如果再晚了,那麼就不存在坦白從寬和優待了,你可要想清楚。”周懷仁一拍桌子氣呼呼的道。
“我們想得很清楚,你們的定性,我們就是不認可,明明我們才是受害者,不願意與那兩位留學生一番見識了,現在倒好,你們還要顛倒黑白,打算給我們扣大帽子,朗朗乾坤,還有沒有點底線?”胡銘晨接過話去道,“周壞人,你的名字真的沒取錯,心術不正啊你。”
“汙蔑,紅果果的汙蔑,趙處長,郭副處長,車副處長,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子牙尖嘴利,我建議,他們既然態度如此惡劣,對他們也別問什麼了,幹脆,直接給與開除,以儆效尤,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維持校園內的一個安靜環境,同時樹立起我們的威信。”周懷仁氣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