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是疑惑你的幫手跑哪裏去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們叫出來呢?”看著臉色難看的崔誌,胡銘晨玩興大起。
“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是不是你將他們支開了?”崔誌茫然的盯著胡銘晨道。
“嗬嗬,一會兒你親自問問他們不就得了。”著,胡銘晨就朝著樹林裏麵拍了拍手。
沒一會兒,樹林裏麵就悉悉索索的走出來好幾個人,他們一個個垂喪著臉,等到了距離胡銘晨還有兩三米的時候,全部站住不再往前了。
看到這些人,崔誌的眼珠子都快要吃驚得掉下來。
他不是驚訝於這些人剛才不出現而現在冒出來,真正讓他詫異的是,他們一個個的態度,感覺十分的畏懼胡銘晨,在他麵前,竟然連頭都不敢抬。
“崔誌,你不是好奇他們剛剛去了哪裏嗎?問吧,你現在可以當麵問了。”胡銘晨往側麵閃了閃,讓崔誌更容易看清楚那些人的樣子。
“白哥咱們不是好你們剛才這是怎麼了?”崔誌語氣不通,斷斷續續的問道。
實在是崔誌也不曉得該如何問,他們剛剛悶住,現在胡銘晨拍拍手掌又冒出來,那絕對是胡銘晨對他們做了什麼,要不然,不可能會如此的。
“崔誌,我我不知道你要對付的人是胡少,要不然的話,給我再多好處,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來。”那個白哥以其是回答崔誌的疑問,還不如是專門給胡銘晨做解釋。
原來啊,崔誌找的這個人與胡銘晨還是舊識,在涼城有過衝突,在鎮南也有過交手,他就是白帥。
現在白帥也是鬱悶得無以複加,要他現在最怕麵對誰,無疑就是非胡銘晨莫屬了,反正每次遇到胡銘晨,他都沒有好日子過。
這次也是一樣,本來躲得好好的,可是還沒等到出手,就一個個成了階下囚。而且那些人一個個手段利落了得,如果存心要他們的命,那麼他們那幾個人,估計沒有沒有一人能發出呼救聲。
這個經曆讓白帥明白,胡銘晨的厲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人家不是不弄他,是懶得弄他,否則的話,他的命可以分分鍾玩完。
當然了,事先白帥也的的確確不曉得崔誌要擺弄的那個人是胡銘晨,這點他並未謊。
“白帥,我以為吃了幾次虧,你會稍微改觀一點,成熟一點,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不是就非得要將命搭進去了才甘心?”胡銘晨厭惡的看了白帥一眼。
“不,不,不是,我現在都已經很少摻和朗州大學的事情了,也沒有再怎麼幹壞事,這次我是豬油蒙了心。你放心,這次你放過我,我就離開這邊,去別的地方發展,而且改過自新。”白帥連連擺手,語態懇切的道。
“人要懂得珍惜機會,別到哪裏真的沒有機會改正了,那時候再後悔莫及就晚了。以前我是得饒人處且饒人,要不然的話,你早就死了。”胡銘晨沉著臉教訓道。
“是,是,是,我知道,我這會一定改,絕對不再亂來了。”白帥一疊聲點頭哈腰道。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你絕對不會再全須全尾了。”胡銘晨擺了擺手,凶惡的低聲喝道。
得到胡銘晨的放行,白帥看也不看崔誌,帶著他的那幾個弟兄,頭也不回的就急衝衝逃離了這片樹林。
“崔誌,你現在還有什麼要的,是要繼續與我決生死呢,還是放下你的心結,我全憑你。”
兩撥人都被胡銘晨輕輕鬆鬆就給打發了,崔誌現在嘴唇發幹,感覺什麼話都不出來。
他實在不明白,平平無奇的胡銘晨,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量。
現在要讓崔誌與胡銘晨一決生死,崔誌可以完全沒有了那樣的鬥誌和信心。可是要他服軟認輸,他也不太得出口。
“既然你不話,那我就當你是幡然悔悟了。”完,胡銘晨轉身就走。
不過走了幾步,胡銘晨又停下腳步,隻是沒有轉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要是喜歡誰,那就憑本事去追。不過,最好不要用下三濫的手段,我這個人,好話的時候可以隨便,但是,我要是發火,我就會讓他永不得翻身。”
話音落地,胡銘晨就昂然離開了,留下了崔誌一個人傻呆呆的在那裏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