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做什麼都可以?真的?”胡銘晨追問道。
“真的,真的,我保證,隻要你放過我,做什麼都行。”張恒忙不迭一疊聲點頭哈腰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同時,我也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要是我失望了,你恐怕也得跟著失望,站起來吧,你這樣,我還得低著頭,難受。”胡銘晨著,朝張恒虛抬了一下手道。
張恒忐忑的從地板上爬起來,弓著腰站在胡銘晨的麵前,低著頭,有些不太敢正眼看胡銘晨的眼神。
“這樣,我隻需要你做一件事,你隻要做好了這件事,過去的,我就既往不咎。”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做,您吩咐,您吩咐。”現在隻要胡銘晨能放過自己,那麼不管他的要求是什麼,張恒都會一口氣應下來。
“你平時與霍加權關係最好,你們也總是形影不離,對他,可以你是最了解的人,所以,我需要你提供一些資料給我。”胡銘晨緩緩的道。
“提供一些他的資料?”張恒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嗯,就是提供一些資料,重點嘛就是他趕過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尤其是在金錢上,他一定是大手大腳的,有過哪些巨額的開銷,最好是再明那些錢是哪裏來的?有沒有問題?”胡銘晨生怕張恒理解錯,於是就把問題得更詳細和具體一些。
這回,張恒就是再傻再白癡也曉得胡銘晨是需要一些什麼東西了。
隻不過要提供這些,張恒就產生了猶豫。
並不是張恒不知道,提供不出一些實質內容來,關鍵是,張恒害怕,他擔心自己要是了一些不該的話,今後霍加權知道了,保準不會放過他。到那時,他張恒就要迎接霍加權的瘋狂報複了。
張恒自問,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家庭,根本就承受不了霍加權的報複。要知道,他老子可是一省大員,是臨安的一哥。要不是這樣,張恒也不會整在霍加權的麵前討好裝孫子,那無非就是巴結嘛。
“怎麼?不願意?”胡銘晨看出了張恒的猶豫與畏懼,就壓迫的追問道。
“胡先生,我我不是不願意,我是不敢要是他知道了,是我出賣他那我以後”張恒結結巴巴的話沒完,可是話裏話外的那個意思,倒是清清楚楚的了。
“想什麼以後啊,你還是先想想現在吧。我要是現在弄你,恐怕你就沒啥以後了,你相信嗎?”胡銘晨一字一句的威脅道。
“我信!”張恒憋著氣答道。
“其實你也不用考慮那麼遠,如果你照著我的去做,以後,恐怕他要是想報複你,應該也沒有那樣的實力了。我這人做事,那是有仇必報的,而且,不計後果,不達目的,我絕誓不罷休。你現在可以選擇的路並不多,要麼就按照我的去做,要麼就去和他作伴。當然了,你就算不按照我的去做,我一樣可以整垮他,對了,我還是會將一切都栽在你的頭上,一句話,那就是所有東西都是你提供給我的。”對付這種貨色,胡銘晨是不需要講什麼道義的,就是怎麼有效怎麼來。
胡銘晨這紅果果的威脅,使得張恒一下子緊張起來。
“胡先生,你你這不是栽贓我嘛,我”
“我就是栽贓你,既然你不配合,那你就是我明麵上的敵人,對於敵人,我沒有心慈手軟的必要,你以為我這一棍子是很好受的嗎?”胡銘晨直言不諱的道。
對張恒,就不能玩那些彎彎繞,他這種人,就該直接明了的來。
“胡先生”
“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囉嗦,我也沒心情與你解釋什麼。總而言之,你幹就幹,不幹拉倒。來人,將他帶出去,他要是不配合,就給他一哥辦理殘疾證的理由,以後出門還能有個優先和優惠的權力。”胡銘晨不在給張恒話訴苦的機會,將他的話打斷之後就向門口招呼一聲道。
張恒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過來胡銘晨的那個話是什麼意思,立刻就怕了。
“不,不,胡先生,我幹,我幹,千萬別對我下手,我幹還不行嗎?他的很多資料我都有記錄的,我直接給你們就完了,求你放我一馬吧。”就在要被帶走的時候,張恒掙紮著道。
“很好,那就去幹吧,對了,今我可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