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先生,維爾斯先生,不要激動,先喝杯咖啡,你與胡先生那邊的矛盾我已經聽說了,這似乎並不是一個生活方式和價值觀的問題......請,嚐嚐我的南美咖啡。”等傭人將咖啡端放在麵前後,雷蒙德朝傭人揮了揮手,朝威爾斯道。
“雷蒙德先生,再好的咖啡,現在對我來說都是難以下咽的。我知道你對鵬博電子集團還是很有影響力,你是公司最核心的高層,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拜托你可以幫幫我。畢竟,我這邊真沒有犯什麼樣的大錯,這一點您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呀。”威爾斯將潔白的咖啡杯端起來又放下去,歎了一口氣道。
威爾斯不喝,雷蒙德也不勸他,愛喝不喝,他自己倒是端起杯子,小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後,慢慢的細品起來。
酒會不照比一般的酒局,雷蒙德也不算喝了多少酒,可是到了家,他還是習慣性的要喝一杯熱咖啡,覺得這樣有利於腸胃和保持頭腦清醒。
等威爾斯盯著他說完了,雷蒙德才慢悠悠的放下杯子。
如果威爾斯是以一個大的代理商身份來拜訪他,那麼雷蒙德會更熱情一些。可偏偏威爾斯現在不是,或許是他已經即將不具備那種身份,反而是來請求他幫忙的,雷蒙德酒很難不拿捏,很難熱情得起來。
在鵬城呆了那麼些年,雷蒙德也養成和習慣了東方人的人情世故和思維方式。
“威爾斯先生,對於你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事,可是對於他們......嗬嗬,你的翻譯助理以及你的反應,等於是戳到了他們的逆鱗和自尊心的最深處。”雷蒙德停頓了一下,微微搖頭輕笑了一聲,“我曾經也和你一樣,在他們的麵前總是自然不自然的表現出一種傲慢,覺得我們白人,尤其是發達國家來的白人就是要優人一等,慢慢的,我發現,我的那一套根本行不通。或許他們的骨子裏還沒有真正的自信起來,但是表象上,當你的傲慢觸及到他們之後,他們會反彈,這是一種心理上自然而然的作用力。一般人都有這種現象,更何況那位胡先生。”
“雷蒙德先生,那位胡先生到底是誰啊?你們沒有一個人說明他的身份,他也在公司裏麵沒有一個尊榮的職位,他怎麼就能決定這一切呢?我看他十分年輕的呀!”威爾斯很好奇胡銘晨的身份,同時腦子裏也有許多的疑惑和不解。
“嗬嗬,對,他是在公司裏麵沒有什麼顯眼的位置,不過,這間公司還真是他說了算,包括我的位置,要是他要炒我的魷魚,我也隻有打包回家。你應該知道我以前的老板是舒爾茨,就包括他,對這位胡先生也是十分尊敬的。現在你應該明白了?”雷蒙德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微笑道。
對於胡銘晨的身份,雷蒙德也不曉得該怎麼具體介紹,因為胡銘晨好像很有身份,可是又不是那麼明確,所以,雷蒙德就隻有含糊的介紹了,反正那個意思到位了就行。
何況,威爾斯與他又不是什麼摯友。說白一點,威爾斯要不是一名歐洲人,雷蒙德估計見都不會見他。
從血液裏,雷蒙德還是將威爾斯一定程度上劃定成了某種範圍的一家人。尤其是在區別於胡銘晨,陳學勝和胡銘榮這樣的華夏人的時候。
這就像華人在拉美要是遇到了一個東南亞的人,也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一樣,就覺得心理上要親近一些。
“他這麼厲害?那......那就沒辦法扭轉局麵了嗎?雷蒙德先生,你與他們關係深,更加的了解,你給我想個辦法吧。”雷蒙德的話讓威爾斯大吃一驚,他真沒想到胡銘晨的背景實力那麼強大,竟然讓舒爾茨那樣的頂級富豪都尊敬有加。驚訝過後,威爾斯就隻有向雷蒙德求教了。
威爾斯現在已經不打算找陳學勝了,他將希望寄托在了雷蒙德的身上。胡銘晨越是有這等實力,威爾斯就越是不能放棄。在他的眼裏,現在利益比什麼都重要。
“嗬嗬,威爾斯先生,你真的是為難我了,對別人,我還能給你點建議,對他......我也覺得乏力和束手無策。或許......你能誠誠懇懇的找他道個歉,求得他的原諒的話,那麼才會有轉機,要不然,估計他寧可賠償你一億美金也不會再與你合作。”雷蒙德自嘲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