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強的話並不是意氣用事,而是那就是他的心裏想法,是他的心裏話。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一套一套的教我們做事,我的這身衣服怎麼穿,那是你能決定的嗎?現在搞清楚,我們是執法者,你們是被執法的對象,搞不清楚這個狀況嗎?”帶隊警官深深的皺起眉頭,逼近到裴強的跟前咬牙切齒道。
此時,隨著他們這一群人對峙的時間越來越長,好奇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將酒店的電梯間給差點堵上了。
胡銘晨看著這個狀況,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裴強的肩膀道:“你們讓開吧,我隨他們去所裏調查。”
“小晨,不能和他們去,他們根本就不公平。”裴強道。
“算了,今天是我們的住場,酒店裏都是我們的來賓,而且各個國家的客人都有,咱們要顧全大局。事情鬧僵了,對我們的形象很不好,讓那些外人看笑話。我個人忍耐一下沒什麼,我不希望那些人回去之後,對我們的國家和社會有所誤解,這也算是我能做的一點點貢獻吧。”胡銘晨指了指周圍的情況對裴強道。
裴強能夠沉吟了一下,他雖說不願,可是也理解胡銘晨的這種做法。
就如同他們曾經,在保家衛國的時候,也承受著一些委屈和痛苦。在部隊的時候,給他們的教育就是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甚至高於自己的尊嚴和生命,為了祖國,他們要能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壓力。
正是這種曾經的經曆和教育,使得裴強他們幾個選擇保持理智。
慢慢的,裴強和方國平他們將空間讓開。
“他可以跟你們走,但是,這玩意絕對不能用,這是給壞人的,而不是給自己人。”雖然空間讓開了,但是對於要上手銬的措施,裴強嚴正反對。
帶上手銬,那不是難不難受的問題,而是一個尊嚴的問題,況且,胡銘晨真不算做錯什麼。
帶隊警官對於裴強的提議,猶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答應了,示意那兩個協勤站到一邊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帶隊警官也是有一番自己的衡量,要是不管不顧的非要給胡銘晨下馬威,那麼事情就有可能會難以收場。
反正隻要胡銘晨跟著去了所裏麵,那要怎麼做,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嗎?
然而,就在胡銘晨要跟著jc走的時候,胡銘晨的堂哥胡銘榮冒了出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小晨......你怎麼了?發生什麼狀況,陳總和雷蒙德先生還等著你去酒會呢,嘉賓們都到得差不多了。”胡銘榮硬生生擠進人群,到了胡銘晨的跟前疑惑的道。
“沒事,與那幾個老外發生了點小摩擦,現在他們要帶我回所裏調查。”胡銘晨笑了笑,平淡的對胡銘榮道。
“嗯?jc同誌,這是我的名片,我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是我們鵬博電子集團的重要領導人,今天我們的這場活動十分重要,市裏還有領導等著見他呢,怎麼能這個節骨眼將他帶走呢?”胡銘榮暫時顧及不到威爾斯的存在,將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帶隊警官之後,就趕緊道。
胡銘榮為搭救胡銘晨,在表明了胡銘晨的重要身份之後,還著重點了一句,就是市裏的領導還要找他談話,這就是一種變相的施壓,希望帶隊警官能夠認清形勢,要不然的話,到頭來他也許就要吃大虧。
從這裏看得出來,胡銘榮這些年的曆練真的沒有白幹,整個人真的是與之前大不同了。
對警官說了一番話之後,胡銘榮才側身看到了威爾斯。
“威爾斯先生,怎麼是你......你們......”
“榮哥,他是誰?”胡銘晨插話問道。
“小晨,他是我們歐洲代理商,主要是負責波、德等市場,是我們的一級代理商......”胡銘榮趕緊給胡銘晨做解釋道。
“我不管他是哪一級的代理商,從今天起,他不是了。”胡銘晨打斷了胡銘榮的話道。
“啊?我們簽的有合同的啊,取消得話,會有一些麻煩,何況,我們的市場在歐洲......”
“那些話就別說了,該賠的賠,該打官司就打官司,這種人,不配成為我們的代理商,我恥於與他們合作,從今往後,不能與他們再有任何的業務往來。”胡銘晨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