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病床上的龍康永,在聽了龍國賓和劉眉的對話,尤其是龍國賓對胡銘晨的高看和忌憚之後,他整個人有點呆住了。
龍康永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惹上的是這麼一個極度不好惹的人。蔣永通的名號他可是聽過的,就算沒打過交道,也曉得人家曾經在省內是呼風喚雨的公子一哥。就是這樣的人都沒能拿人家怎麼樣,自己卻不知死活的要對人家下手,不吃虧才是怪事。
在自己哀歎自己倒黴的同時,龍康永又覺得自己似乎也有那麼點點幸運,起碼自己沒有被人家玩死。
“怪不得他身邊的保鏢那麼厲害,爸爸,難不成,他是tz黨?”龍康永睜大著眼睛讚歎道。
龍國賓又搖了搖頭:“他是不是tz黨,我不清楚,沒有仔細的調查過。反正,你個混蛋玩意惹了他,那就是你自討苦吃。你說的那個陳康是個膽大的主兒,在江湖上,也是手狠才吃得開的,就連陳康都打退堂鼓了,不僅不敢對人家下手,反而還對你們黑吃黑,就可見裏麵有很多內幕事情了。”
tz黨,胡銘晨要是知道自己被人家往那個神秘的群體做聯想,他一定會大笑三聲的。
他一個無足輕重的農家子弟,怎麼可以同高高在上,能量巨大的tz黨相提並論,人家那些事真正的手眼通天,相較之下,他算個屁啊。
當然了,胡銘晨雖然不是tz黨,背景實力也的的確確與人家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他也不應該妄自菲薄,要是拋開家族的背景實力不談,胡銘晨在國內可以不懼任何人。
那些tz黨都是依靠家族,家族倒他們就倒,家族升他們的實力就升,說直白點,他們就是家族的附庸和寄生蟲而已。可胡銘晨不同,他事反過來的。
胡銘晨的實力是靠自己打下來的,他並不靠家族的支撐,相反,是整個胡家都靠著他的打拚和撐起。
換言之,要是胡銘晨不行了,那麼今天胡家所擁有的一切,也會隨之土崩瓦解。
隻不過想想也是,龍康永他們會將胡銘晨的身份往那個方向去聯想,是覺得,也隻有tz黨才會有那樣的恐怖勢力,不僅打退了蔣永通的進攻,還讓財神爺的gs銀行行長請他吃飯。
除了這樣的解釋,似乎別的理由都說不太通。
“龍國賓,既然曉得問題是發生在那個一個年輕人的身上,是他影響到了我們,那是不是可以直接從他的身上下手找辦法呢,要是你能夠搞定他,那豈不是問題就迎刃而解嗎?甚至,你還能背靠上一棵真正的大樹,到那時,還愁公司問題解決不了?還愁我們沒有大的發展空間?”劉眉一雙眼睛轉了轉後說道。
別看劉眉平時就是一副家庭婦女的形象,不參與公司的經營管理,也沒有一個在外麵的體麵工作,可是,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富家太太。
劉眉不管是打麻將還是泡美容院,能與他一起的,那就沒有一個是平庸的,那些女人,家裏麵非富即貴。
大家相處在一起,聊天的話題和內容,也並不可能統統都是家長裏短,到了他們的層次,生意上的社會上的事情,那一定必不可少。
劉眉聽得多了,自然而然也能把握到一些重要的信息和方向。
因此,現在劉眉才能給龍國賓提出那樣的一個建議來。
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那是誰都明白的,就算是傻子,也不會不清楚其中的好處。
劉眉的話一說完,龍康永頓時就眼前一亮。
“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向呢?對頭,對頭,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是他要整我,如果不能擺平他,其他的辦法那都是枉然,說不準,我將他搞定之後,gs銀行那邊不僅不會催我還款,也許還會給我提供雄厚的資金支持。”一想到可能獲得的好處,龍國賓就顯得激動。
不過龍國賓的激動並沒有持續多久,馬上一個念頭就讓他燃氣的火焰熄滅下去。
“隻是,我和他有過節,他本身就在報複我,而且,他與龍康永又不對付,要擺平他,談何容易,他極有可能並不會給什麼麵子。”龍康永自言自語的給自己潑冷水道。
“這有什麼,你和他有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隻要你有心,隻要你服軟,他還能非要把你弄死不成?這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嘛,要不怎麼說辦法總比困難多,就看你怎麼去想罷了。”劉眉對龍康永鼓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