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銘晨上了早上的課之後,他沒有立刻到食堂去吃飯。今天他肚子不太舒服,不想吃中午飯,買了一包鮮牛奶後,就打算回宿舍去休息一下。
從最後一節課的第四教學樓到宿舍裏麵,胡銘晨要走十四五分鍾的樣子。
由於這時候大多數的同學都在各個食堂裏麵擠著排隊吃飯,所以回宿舍路上的人就顯得不是那麼的多。
胡銘晨一個人在林蔭的校園道路上剛走了四五分鍾,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被跟蹤了。
在走到音樂係練功琴房後麵時,胡銘晨故意放慢了一下腳步,他沒有刻意扭頭向後往,但是,抬頭從練功琴房推開的窗戶玻璃上,胡銘晨隱約看到後麵的一個樹旁站著一個女生,那個女生手裏雖然拿著一本書,其眼神卻始終落在胡銘晨的身上。
胡銘晨於是就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急事似的,腳步就頓時提了起來。
胡銘晨想要測試一下跟蹤自己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女生,如果是的話,那麼她應該也會提高步伐跟上了,如果她還是那麼安然,那就隻能是胡銘晨自己多心了。
果不其然,胡銘晨提高行進速度之後,那個女生將手中的書往後一收,也抓緊跟了上去,彷佛不第一時間跟上去,胡銘晨就會丟了似的。
胡銘晨一路走,一路感受身後的細微響動。
再往前走,就是學校的舞蹈訓練中心,胡銘晨到了訓練中心的拐角,陡然間向旁邊一閃,找了一座雕塑遮擋躲藏了起來。
那個女生跟到舞蹈訓練中心拐角處時,發現已經沒有了胡銘晨的影子,隻見她東張西望的,試圖再次將胡銘晨的身影納入到她的視線內。
可是任憑他怎麼掃視,就是看不到胡銘晨。
“難道是被發現了?他怎麼就不見了呢?到底是怎麼被發現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轉一下頭的啊,真的是一大怪事。”那個女生站立當場跺腳暗自懊惱。
今天跟丟了胡銘晨,那就隻有改天再來了。真是想不到,那家夥那麼機靈。
“你是在找我嗎?”就在那個女生鬱悶得放棄,想要明天再尋找機會時,胡銘晨倏然間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
“你說什麼,誰再找你啊?真是自以為是,撩妹的話,你不覺得你的這個手法差勁了些嗎?就不能玩點高級的?”女孩子轉身看到胡銘晨,僅僅隻是緊張了一兩秒,瞬間就恢複到了正常,反過來對胡銘晨倒打一耙道。
“嗬嗬,撩妹?小姐,雖然你拿著一本書,可是,你怎麼看也不太像我們學校的學生。你明明從我離開教學樓之後就一直跟著我,現在卻反過來否認和說我,怎麼,敢做不敢當?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胡銘晨冷笑著揶揄道。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我不像朗州大學的學生,我告訴你,這所學校我比你熟。你們男孩子就是虛偽,明明想要找借口親近我,卻還反過來冤枉我,你覺得有意思嗎?”女孩子心理素質很好的沉穩回應道。
“是嗎?那你說說,這個舞蹈訓練中心什麼時候開放,它是哪年建成的?”胡銘晨雖然知道她是在跟蹤自己,可是,人家畢竟沒有傷害到他,也沒有強有力的證據自己是被跟蹤,胡銘晨幹脆就暫且拋開那個問題問道。
“一三五的早上,二十六的下午,星期天是全天開放。這個舞蹈訓練中心是HK的一個企業家教育家五年前捐贈的,怎麼,我說的可對?”對麵的女孩子胸有成足道。
對方能一下子說出這些,讓胡銘晨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絲的動搖。因為她的回答是正確的,難道是胡銘晨自己認錯人,自己太敏感了嗎?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並不是很單純,她的眼神和氣質,感覺就是踏入社會好幾年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所忽悠。
“好吧,如果你不是跟蹤我,那我給你說句對不起。哦,對了,那我現在就走,你也別玩什麼故弄玄虛。”說完胡銘晨抬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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