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這毫無征兆的一動手,跟著宋開華衝進辦公室的那些漢子就一下子躁動起來,而方國平也擺開了開戰的架勢,隻要他們一上來,說不好就得先拿翻幾個再說。
“稍安勿躁”眼看一場混戰就要在自己的辦公室發生,陳強就抬起一隻手喊了一聲。
聽了陳強的這一聲喊,那些漢子這才駐足不動,就是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盯著方國平而已,他們看來也想好了,一旦動起手來,就分出一般人圍攻方國平,因為他看起來最有威脅性,隻要拿下了方國平,胡銘晨一個小青年就不足為懼了。
胡銘晨瞟了陳強一眼,然後看向抬手捂著臉的宋開華:“你算什麼東西,我和你老板談事情,你卻跳出來聒噪,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什麼玩意兒,我估計我不抽你你老板要是要抽你的,咋咋呼呼還敢罵我,你這種人就特碼的欠抽。”
看著胡銘晨不但堂二皇子的抽了宋開華,而且還當著他陳強的麵將他訓斥一頓,陳強要說不憤怒,那是假的,胡銘晨這麼幹,就和打他陳強的麵子差不多。
可是宋開華這個不開眼的混蛋也是,沒那個實力,沒那個本事,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好了,逞什麼能呢。
“胡銘晨,你也未免太囂張,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當著我的麵就打我的人,你真的以為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嗎?”陳強站起身,冷冷的看著胡銘晨道。
“陳老板,我當然知道你敢,這一點,我絲毫沒有懷疑過。隻不過,你的人不講規矩,我們談得好好的,他冒出來算怎麼回事?難道他能代表你?再說了,隻要罵我的人,我不管他是誰,都是要還擊的,我相信你也是。”胡銘晨嘴巴說相信陳強,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也沒有多少放軟的意思。
“陳總,您可得替我......”宋開華戚戚然的捂著臉靠進陳強,希望陳強可以替他討回公道。
“閉嘴,閃一邊去,還嫌不夠丟人?”宋開華得到的並不是陳老板的安慰和出頭,反而是一通嗬斥。
宋開華這回沒話說了,隻能低著頭,心有不甘的靠到牆邊去。
“謝謝陳總的深明大義。”胡銘晨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放在他的桌子上,“這是五十萬,要不是你弄了兩次煤炭去堵我家的門,那我給的就是一百萬,現在,另外五十萬被我省下來清洗地麵了。”
我擦,就清洗一點倒過煤炭的地麵就要五十萬,那是什麼清晰?就算把那一塊地方挖了重新修建,那也要不了五十萬的吧。
可胡銘晨就是這麼幹了,而且還就當著陳強的麵把話給說出來了。
陳強一把抓起那張支票,當場就撕碎了扔在胡銘晨的身上:“五十萬,你當我是要飯的嗎?我的臉麵就隻值那點錢嗎?”
“臉麵這玩意是自己掙的,而不是別人給的。”胡銘晨掃了一眼那些被撕碎了的碎紙屑,“既然您不接受,那就算了,告辭。”
說完胡銘晨轉身就走,可是背後那些人卻將胡銘晨的去路堵得嚴嚴實實,感覺要是不奮戰一場,將這些人打出一條路,他和方國平都離不去。
“怎麼,陳總就非要用這種方式來留下我們兩個?”胡銘晨看了看擋在自己麵前的那名剪著小平頭的壯漢,頭也不回的森寒問陳強道。
陳強站在胡銘晨後麵的大班台邊,凝視著胡銘晨的後背,一句話都不說。
陳強不發話,那些人就不敢給胡銘晨和方國平讓路。
等了十來秒鍾,沒有等到陳強的聲音,胡銘晨嘴角衝那個壯漢笑了笑,就在那個壯漢搞不懂胡銘晨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能笑得出來的時候,胡銘晨卻毫無征兆的動手了。
隻見胡銘晨突如其來的一拳擂在對方的肚子上,隨即在他要彎腰的時候,又一掌扇在他的臉上。
方國平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對方和胡銘晨的反應,見胡銘晨抬手一動,他也毫不客氣的跟著動了,在跳起來用膝蓋頂向對麵的漢子的同時,一個側揮拳就打向旁邊的一個高個子。
對方根本想不到胡銘晨和方國平會在出於劣勢的情況下主動進攻。而實際上,也是他們兩人的主動進攻,出其不意的獲得了先機,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三個人被打倒,近乎失去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