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錢嘉豪這麼土豪,胡銘晨就心裏想笑。
在這羅溫的縣城裏麵,沒多少人喜歡喝紅酒,所以對於紅酒的品質與價格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胡銘晨在米國的時候,舒爾茨曾經請胡銘晨品嚐過這種法國來的紅酒。當時胡銘晨就在閑聊中得知,他們品嚐的那瓶拉比昂要兩千多美金。
兩千多美金聽起來是不多,可是換算成RB的話,那也是一兩萬。何況,那還是在關稅比較低的米國,這到了華夏,除了關稅之外,影響價格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虛浮的加價。因為大家都不太懂,所以價格就沒個譜。
胡銘晨隻是那麼一,錢嘉豪就真的點了,胡銘晨就心裏樂。
“郝洋,可能你得暫時放棄一下你的麵子了。”胡銘晨用手捂著嘴,靠近郝洋聲道。
郝洋疑惑的看向胡銘晨,不曉得他這麼是什麼意思。
“等那兩瓶酒開了之後,你就退出,讓那子自己買單。”胡銘晨從牙齒縫裏給郝洋出主意道。
“哎,你不我也是要這麼幹的。”郝洋歎了一口氣道。
他不這麼幹不行,關鍵是他壓根付不出那麼一大筆錢來。
這回服務員去拿酒花的時間比較長,不過大家也沒有幹坐著等,反正菜已經上齊了的,眾人就動輒筷子邊吃邊等。隻不過因為錢嘉豪喝郝洋這麼一鬧,氣氛有些壓抑,大家就埋頭苦吃,沒有什麼熱鬧的聊。就算是兩個挨著的什麼,那也是聲的壓低聲音了的。
差不多十幾分鍾後,服務員終於回來了,不過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中年微胖男子,而那中年微胖男子的手裏就抱著兩瓶紅酒。
“我剛才聽,你們是要點這兩瓶紅酒,是真的嗎?”中年微胖男子問道。
“老板,是他點的,問他。”胡銘晨指了指錢嘉豪道。
進江月樓的時候,胡銘晨酒看到這抱酒的微胖男子與客人道別,他就知道他是這家店的老板。
錢嘉豪得意的瞪了胡銘晨喝郝洋一眼,然後仰著頭對著抱酒的老板:“對,是我要點的,你放心,咱們喝得起,在羅溫,就沒有我喝不起的酒。”
“好,既然你這麼,那我酒將這兩瓶酒放在你們這裏了,這兩瓶酒我收藏十幾年了,一直舍不得喝,現在你們執意要,那我酒忍痛割愛。蘭,給他們開酒。”老板將酒放在餐桌上後,就吩咐蘭拿開瓶器開酒。
能開這麼大一家酒樓,明這老板還是很有實力的,就胡銘晨的估計,沒有幾百萬,這麼一間酒樓恐怕起不來。他有這樣的實力,手中藏著這樣的兩瓶好酒就不足為奇。
蘭將紅酒打開之後,就跟著老板出去了。
他們一走,胡銘晨就隱晦的捅了捅郝洋。
“錢嘉豪我比不過你,你剛才換了的酒算你的我退出,我酒隻付菜錢”
“哈哈,你什麼?你退出?我沒聽錯?哈哈哈。”錢嘉豪見郝洋灰溜溜的服軟,整個人很是舒坦,狂笑著道。
“是的,你沒聽錯,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和你家是不能比的。”既然話已經出口了,郝洋酒沒有什麼覺得難為情的了。
“嗬嗬,哈哈,好,郝洋,你還是懂進退,知情識趣的嘛。既然你退出了,拿酒水就算我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錢嘉豪,郝洋既然退出了,那我們可以開始喝酒了吧,還從來沒有像今這樣全是好酒招待的呢。還有,話再次清楚,我們其他人是一分錢不掏的哦。”蔡龍明顯要比錢嘉豪精明一些,同時他也對那兩瓶紅酒產生了興趣。
“沒問題,沒問題,包我身上哈哈,問題。”錢嘉豪大方的揮手道。
其實錢嘉豪也是肉痛的,他曉得今自己要出點血的了。隻不過為了麵子,他也隻能若無其事的強撐,總不能這個時候再像郝洋一樣退出,那樣的話他的臉丟得比郝洋還大。郝洋是大家都知道他家沒錢,可是錢嘉豪是大家都知道他家有錢。
眾人剛剛將紅酒倒上碰了一個,那位服務員又敲門進來了,這次的目的是來送換酒的賬單。
既然酒水歸錢嘉豪,那賬單自然要給他。
錢嘉豪得意的將賬單拿到手裏,剛低頭瞟了一眼賬單上的賬目,整個人就傻眼了。
“什麼?你們不是宰人吧,那兩瓶紅酒就要八萬多不會是胡亂寫錯了吧?”錢嘉豪吃驚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