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火車已經出省了,在這邊他們不僅沒有任何的人脈關係,甚至於連這邊的狀況都沒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乘坐火車距離站南越遠,山哥他們就越是不安全。
照大龍的意思,既然人家沒有回到座位上來,那就應該在剛出省的這個車站下車,如若不然,就真的是越來越遠了。
現在正是春運期間,是他們這夥人的旺季,這個時候少幹一天,就意味著起碼少了幾百塊錢。
來找胡銘晨和郝洋的麻煩,本身就是幫人的性質,他們可不想為了別人而把自己給搭進去。
“特碼的,這兩個混蛋精得像鬼一樣,明明看著我們都走了,愣是還不回來。”山哥吹鼻子瞪眼道。
“山哥,要不,我們幹脆和坐到他們要下車的那個車站,在火車上畢竟不好下手,可是等下了車,那就不一樣了。咱們那麼多人辛辛苦苦跑那麼遠一趟,不能就這麼什麼收獲都沒有的回去。”被胡銘晨一腳踹飛的那個小夥子慫恿道。
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夥子所出的點子更有可行性,到了車站,胡銘晨他們不可能不下車。隻要走出車站,到時候又是晚上,他們兩個人怎麼也不會是七個人的對手。
“山哥,我覺得黃二狗的點子可以,我們已經追了那麼遠了,也不在乎再多坐幾個站。而且,我們現在不是在餐車,不被發現,我們根本不用再買票。”長毛跟著道。
為了去主動惹事,長毛平白無故的被人給K了一頓,他咽不下這口氣,就將這筆債和怒火寄托在胡銘晨和郝洋的身上。
又有其他人要發表看法,山哥擺了擺手製止住他們:“讓我想想,我想想。”
“我看就沒什麼好想的,就這麼幹了......”長毛不甘心的道,生怕山哥拒絕,選擇下個車站就真的下車,再買票坐車回去。
“你懂個屁,這邊已經不是我們的地盤了,人生地不熟,而他們應該是當地人,要是我們點子差,被人家反過來搞一頓,那多特碼的劃不來。”山哥斷喝一聲道。
“山哥,就他們那樣,估計就算是當地人,也沒什麼了不起。他們是學生,而我們是幹什麼的,難道他們還能一個口哨就喊出一幫子人來不成?這一點,我覺得倒是不用太過於擔心。”旁邊一個兄弟夥開解道。
“就是,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又不是要把那倆混蛋給綁回鎮南去,隻要搜了他們的錢,再狠揍一頓,出了這口氣就行了。”黃二狗道。
“還有,我們可以見機行事的嘛,能行就幹,不能行就收手,反正決定權在我們手裏。就算是不成,回鎮南去,我們也可以給羅平和小毛皮說是追上人了,也狠狠的教訓一頓了,反正他們兩個沒有跟來,是什麼情況也不是那麼清楚,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隻要我們不說漏嘴,就萬事大吉。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將火車票丟給羅平,讓他給報銷,所以......我們也是穩賺不賠的呀。”另一個讀書讀到高中的兄弟沉吟了一下道。
對於這些扒手來說,能有一個讀書讀到高中的,這人就算是他們中的知識分子了。
“小諸葛,你丫就是鬼點子多,經你這麼一說,我有點茅塞頓開了呢,這事幹得,咱們就跟著走一趟,所有的花銷,咱們就統統算給羅平那個混蛋背著,我們為他出力,他不出點血可不行。”山哥一拍腦袋,陰鬱的臉笑了起來道。
他們這夥人就是要錢不要義氣的,隻要能搞到錢,才不管是從外人的身上搞還是從自己人的身上搞。
就像羅平,明明從胡銘晨的身上得了八千八百塊,可是分錢的時候,偏偏就隻給小毛皮三千,明顯的就是錢比義氣重要。
胡銘晨和郝洋對於山哥他們還再同一趟列車上是蒙在鼓裏的。他們在餐車過了個夜,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時候,還沒忘了請那位乘警同誌的客。
自從胡銘晨他們上了火車,那位同誌的吃喝,基本上就是胡銘晨摟著。
對於一些人來說,或許會覺得事情了了,對方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沒有必要再獻殷勤和討好。可是胡銘晨偏不,他是一個曉得感恩的人,人家既然幫了忙,那吃點喝點就完全不是問題,這點錢花出去,他一丁點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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