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作證,他們是無辜的防衛。”邊上一個中年人道,“他們這一搞,我們的東西都打翻了,還怎麼吃啊。”
“就是,這群人,一點不講道理。”
邊上有看不過去,正義感較好的群眾挺身而出替胡銘晨他們背書。
“誰,誰特碼放屁?作證,做尼瑪個頭啊,誰特碼要是敢亂話,老子們半夜就去問候你全家。”聽到旁人的話,白哥氣得鼻子冒煙,囂張的指著周圍道。
自己這邊本身吃了大虧,如果等警察來,那麼還能討到些好處,起碼,對方醫藥費是要賠的嘛。不管今後怎麼報仇,至少,好處得先拿到一些,最好是可以將這些混蛋也弄進去關幾。
可如果到時候有邊上人站出來作證,偏幫胡銘晨他們那邊,那麼事態就會往反方向發展。
白哥已經在胡銘晨的手裏吃了虧,絕對不會在那些多管閑事的人手裏吃第二次虧。
以往的經驗告訴姓白的,這些旁人,絕大多數都是怕事的,隻要威脅一下,他們處於自保就會乖乖閉嘴,不敢在聒噪。
“這不關你們的事,今這事,老子們事不會完的,你們都特碼吃你們的,別讓老子記住你們,要不然,你們的孩子放學路上可能會挨板磚,家裏可能會失火,都給老子放聰明點。”那個黃毛站到白哥的身邊去,跟著追加威脅道。
果不其然,兩人的狠話一放,旁邊的人就敢怒不敢言了。
大家來這裏,是來放鬆的,是來找愉快的,而不是來惹麻煩的。反正,他們站出來,對他們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反而有可能惹一身騷。何苦來哉?吃力不討好嘛,還是自掃門前雪,別多管閑事為好。
“真是囂張啊,還真的是一點沒變。”胡銘晨搖搖晃晃的走到白哥的跟前道。
“囂張?哼,你別以為今你們討了點便宜就算,我告訴你”
“白帥,你嘴裏麵的屁話怎麼還是那麼多,你覺得你講一大堆威脅的話對我有用嗎?以前我都不會服軟,現在會嗎?”胡銘晨身體前傾,一把揪住白哥的衣領,湊到他的耳邊聲的道。
像胡銘晨的這個動作,之前的話,白帥的兄弟早就動手了。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沒有動手,就任憑白帥單獨應對胡銘晨。
對的,這個白哥,曾經是胡銘晨的校友,就是因為與胡銘晨發生了衝突之後,敗走鎮南,在旁人的斡旋下,他不能回涼城,否則,就不會有好果子吃。
從那以後,白帥就一直在鎮南混。好在他家還有些錢,一開始,白練生還給他找了一所學校讀書,可是還沒一年,因為惹事,這家夥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沒辦法,就讓他去讀私立職校,沒有到畢業,他就直接不讀了。
不讀書了之後,白帥就一直在社會上混,他現在的落腳點就在清溪區,這邊有他父親投資開的一家夜店。
今出來吃燒烤,是因為夜店新來了兩位女職員,長得還可以,白帥就帶他們來清溪河邊玩玩,等到了晚上,就替客人們先試一試兩人的功夫。
結果出師不利,遇見誰不好,偏偏遇到的是老仇人胡銘晨。
白帥出現的第一眼,胡銘晨就將他給認出來了,也不知道他是酒色過度導致智力下降還是胡銘晨這幾年的變化真的大,白帥居然沒有認出胡銘晨。
常言得好,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被白帥暗算過,這混蛋還要綁架王婷,不管出於為了誰,胡銘晨都不會輕易放過他,更何況,今還是他們惹事在先。多重因素的作用下,使得胡銘晨今非要拿白帥出氣。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白帥疑惑的看著胡銘晨問道。
“看來你真的是健忘,我都沒忘了你,你居然忘了我。識相的,就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要不然,我就更不客氣。別人懼你,我可不會。”胡銘晨收縮瞳孔盯著白帥道。
“你到底是誰?”白帥眼神複雜的凝視著胡銘晨問道。
“你忘了你是怎麼離開涼城的了嗎?我現在給你機會滾,等一會兒,我後悔了之後,你也許就走不了了。”完,胡銘晨拍拍白帥已經被抽紅的臉頰,順勢再一巴掌將他給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