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他道歉,哼,打了人,想要一句道歉就了事,哪有那麼便宜,開除,一定要學校將他開除。哎喲,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去找人去啊,不行就報警,讓警察將他給抓起來”喻新武的那個潑婦繼續表演道。
“你想多了,我從來就沒想過道歉,對你們這種人,我是寧死不屈的。”胡銘晨鼻子裏冷哼一聲道。
“你這樣對我爸媽,你太過分了。”喻毅惡狠狠的瞪著胡銘晨道。
“我過分?你剛才眼瞎啊?是誰先動的手?他們動手的時候,罵我的時候,你怎麼不過分?”胡銘晨不屑的乜了喻毅一眼道。
“喻毅,別和他吵,你照顧好你媽就行”喻新武站了起來,向喻毅交代了一句後,深挖了胡銘晨一眼:“你給老子等著,我就去找能收拾你的人來。”
“請便,要找誰趕緊去,不過,嘴巴放幹淨點,要不然,下次就不是兩耳光那麼簡單了。”胡銘晨根本不受威脅,毫無所懼的道。
喻新武拉開宿舍門就衝了出去。
原本幾個新同學見麵,是十分開心的時候,要是沒有這出鬧劇,現在大家正在互相認識和熱聊中呢。
被蠻不講理的喻家三口這一攪和,那種初次見麵的興奮勁就冷卻了好多,每個人幹脆忙自己的,還有一個同學幹脆悄悄的出門去,選擇離開這是非之地。
“胡銘晨,這可怎麼好?要不我把我的床讓出來吧,我去睡那邊。”見喻新武要去告狀,郝洋有些提胡銘晨擔心,將胡銘晨扯到陽台上,聲的在他耳邊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不關你的事,你無需擔心。將床讓給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床不床的事情了,你覺得你讓了他們就會善罷甘休?別逗了,況且,人家是看中我的床位,又不是看中你的。”胡銘晨挺了挺胸道。
雖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如果這麼點事胡銘晨就認慫和投降了,那他今後還怎麼立足。何況,胡銘晨壓根就不覺得自己錯,他也不是那種輕易就服軟的人。
現在胡銘晨就想看看,喻新武那個老混蛋到底找了個什麼角色來。
從這家人的霸道和家境來看,他們雖然是沿海省份的,可是,應該是有些門路,反正自詡有兩個錢的人,都覺得自己了不起,啥事情都能托關係擺得平搞得定。
“我倒是不怕,我就是替你擔心,這才剛剛進校要是被學校定性為打架鬥毆,背上一個處分,那就太不值當了,這對於以後考研和找工作,估計都會有影響。”郝洋道。
“這你就更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就這麼點事情,還不至於背處分,反正是他們錯在先。就算不濟,背個處分我也無所謂。”胡銘晨胸有成足,自信樂觀的道。
無論是考研還是找工作,胡銘晨都不覺得對他今來會是個問題。反正胡銘晨是否考研還是兩,工作嘛,他更是不會去找的。
看著胡銘晨沒事人一樣與郝洋在陽台上嘀咕,喻毅就心裏憤恨,為了保持現場,他媽還坐在地上沒起來呢。
過了約莫半個時,喻新武還真的搬了救兵來。
隨著喻新武來的是一個高個男子,此人身穿一件白襯衫,黑色西褲,戴一副黑框眼鏡,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給人感覺還真那麼有點領導的派頭。
“誰,是誰在寢室裏打人啊?”此人一進門,就背著一隻手,拿腔拿調的問道。
“就是他,就是那子,你看,我老婆還被他打在地上起不來呢,陳主任,一定要處理他,這種害群之馬,就不能留在學校裏麵,否則就是敗壞學風和聲譽。”喻新武站在旁邊,添油加醋道。
自以為搬來了能懲治胡銘晨的救兵,喻新武現在又恢複了他的神氣。
“害群之馬的和不能留在學校的,是你們,而不是我。”胡銘晨上前一步,迎著兩人不善的目光道。
“哼,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是你的問題,你為什麼打人?作為一名大學生,難道你不知道打人是不對的嗎?就你的素質,配成為我們朗州大學的光榮一員嗎?”那位陳主任睖了胡銘晨一眼,開口就批評他道。
“陳主任,雖然我不知道您是哪個係的主任或者學校哪個部門的主任,但是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要站在一個公平公正的角度來處理問題。如果偏聽偏信,乃至於故意偏袒,那麼敗壞朗州大學聲譽的或許就不是我,缺乏素質的或許就不是我。”胡銘晨雖然對這位陳主任保持了基本的禮貌,但是,該據理力爭乃至於反擊的地方,胡銘晨也沒有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