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進學校,胡銘晨不願意多生事端,他不想給他人留下一個好勇鬥狠的不好印象。
退開去了之後,喻新武左手揉著還麻木的右手,惡狠狠的瞪著胡銘晨和方國平:“你們等著,這事不算完,我一定找你們學校給討個說法。”
“你愛找誰找誰,隨你的便。”胡銘晨無所謂的道。
那些看熱鬧的,在部分知道情況的人的解釋下,開始議論紛紛的批評喻新武一家。
“真是的,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的主,這種人,就讓人瞧不起。”
“哼,自以為是,嫌不好就別來,孩子是來讀書的,又不是來享樂的,要享樂的話,幹脆就留在家裏。”
“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還這麼恬不知恥,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要是我,我也看不下去,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哪家孩子不是寶,進了學校就是同學,就是一樣的人。”
有些議論聲喻家聽不到,可也還有一些不怕事,聲音大的被他家聽到了。麵對悠悠之口,他們家在自以為是,也不敢與那麼多人過不去,那是自取其辱。
於是乎,在不甘心中,一家三口灰溜溜的離開,回他們住的酒店去了。
看到他家溜了,沒熱鬧看的大家也就散了。
“同學,你也是登記要報名的嗎?”喻家離開之後,剛才對他們做解釋的那位男生馬上就問胡銘晨道。
“是的,我叫胡銘晨,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麻煩給看一下我在哪個班住哪個宿舍?”胡銘晨客氣的說著遞上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
那個男生瞄了通知書一眼,然後就打開花名冊找胡銘晨的名字。
“哦,找到了,你是經濟學一班,真是巧,你們都在一個宿舍,三號宿舍樓的一單元三零壹室。”對方翻了一頁之後就找到胡銘晨的名字道。
“一個宿舍?我也被分配到了六人宿舍了嗎?”胡銘晨也有些意外。
“是的,不信你看。你是不是也像剛才那家......”
“不不不,我沒那意思,我就是......嗬嗬,說這些幹什麼,住哪裏都行,人多點還熱鬧一些。”胡銘晨趕緊擺手,然後淡然一笑道。
胡銘晨有點明白自己為何也住六人宿舍了,估計是填寫家庭檔案的時候,他並沒說家裏是經商,而是寫務農,再加上他目前也還是農村戶口,所以被分在六人宿舍也就不奇怪了。
既然來了,盡管胡銘晨已經和方國平在校外開了酒店房間,可他還是決定去宿舍看一眼,起碼認認門。
再加上那麼巧,和郝洋是一個宿舍的室友,幹脆就接受帶領一起去宿舍走一圈。
原本這個男生是要喊其他同學領路的,可是胡銘晨去,他竟然自己帶路。
在路上的聊天中,胡銘晨才得知,這個同學叫王健鵬,是經濟係大三的學生,目前是經濟係的學生會副主席。
他們白天負責接待的同學挺多的,有七八個,不過六點以後,其他同學就各自去吃飯和回宿舍了,隻留下了他們兩三個值守。
而且與郝洋父子一起,也順道聊了幾句。
談話中曉得,郝洋是從江南省考過來的。朗州大學隻是他的第四自願,由於前麵的學校填得太高,分數差了少許,就落到了朗州大學。
“以後,你們兩個就是一個宿舍的室友,一定要互相幫助,互相學習。”郝洋的爸爸道。
“叔叔,那是一定的,同學嘛,理當如此。”胡銘晨應和著道。
在路上走了十幾分鍾後,胡銘晨他們終於來到了三號宿舍樓。
事先胡銘晨還以為這普通宿舍就是那種老房子,等進到宿舍樓了之後,胡銘晨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這三號宿舍樓其實也是新的樓房,地麵上全部貼了瓷磚的,外麵粉刷得也很漂亮。
這棟宿舍樓有八層高,中間是旋轉樓梯,每一層有四個單元,每個單元再分為四間宿舍,中間是六七米的廊道,每一邊兩個房間。在進門的右手邊是廁所和洗臉間。廁所有四個隔間蹲位,洗臉池那裏則是六個水龍頭。
相當於他們這個單元就住了二十四人,二十四人再共用一個公共廁所和一個洗臉間。
擠是稍稍擠了點,不過環境還算可以,胡銘晨完全能接受。
三零壹號宿舍就在一單元進門的右手邊,也就是緊挨著洗臉間和廁所的那個房間。不過洗臉間和廁所都有單獨的門,因此並沒有任何的氣味與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