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真的變化無常啊,那你上回還專門叫我?”胡銘晨有些無語道。
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或許偏頗了一些,但是和女人打交道,還真的是考驗男人的忍耐力。因為女人心不但是海底針,通常還不怎麼講道理。
“你上回就起到一個擋箭牌和攪屎棍的作用,那是你的功能,哈哈哈......後來不需要你當擋箭牌和攪屎棍了嘛,傻瓜蛋.......”冷豔秋開懷的笑道。
冷豔秋倒是笑的開心,可是胡銘晨的臉色就難看了。
擋箭牌和攪屎棍,這比喻......帶著一股濃烈的惡臭味兒。
“豔秋姐,你......別太馬桶了啊,我好像也沒惹你嘛,何必要這麼損我。”
“別太馬桶?什麼意思......哦,我明白了,過分(過糞)是吧?嘻嘻,我隻是說一種事實而已嘛。”冷豔秋看了胡銘晨一眼,沉吟了一下就理解了胡銘晨所要表達的意思。
“算了,我就不和你扯過去了。你現在打算帶我去哪兒啊,你著車是往師範學院的方向開,你要去找哪個同學或者老師?”胡銘晨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
涼城市師範學院的前身市涼城市師範高等專科學校,在兼並了市財校和市衛校之後,被國家批準升格為市師範學院,成為一所本科院校。
不過這所高等院校也是剛剛升格,裏麵的學生,有一半還是專科生。
“師範學院的學生和老師有什麼好找的啊,我是帶你去見王婷,順便吃頓飯。不過你放心,這頓飯不是你買單,咱們就是吃白食的,嗬嗬嗬。”冷豔秋邊說邊笑,就像是她要做一個什麼惡作劇一樣。
“婷姐?她在那邊幹嘛?”胡銘晨疑惑的問道。
“你就別瞎問了,到了地頭,你不就知道了嗎?”冷豔秋根本對胡銘晨的疑惑提問不作回答。
冷豔秋不願意說,那胡銘晨也就不再問了。
從標山賓館這邊過去,路上開車就十來分鍾的時間。
他們來的這個地方叫壇子別院,是一個類似農家樂吃飯的地方,隻不過起裝修明顯比一般的農家樂要高出一個檔次。
壇子別院與涼城師範學院並不挨著,從涼城師範學院往市區外,還有兩公裏多的路程。起位於一個小山的山腰上,起大門和裏麵的吃飯地方基本上都是竹子和木頭搭建,外帶一個小院子,環境清幽整潔,每一個包間的裝修雖然古樸,但是並不比市區內的大酒樓差。
冷豔秋直接把車開進去,在院子裏的魚池邊停了下來。
冷豔秋的車還沒停穩,胡銘晨就看到了站在屋簷下的王婷。
當胡銘晨跟著冷豔秋下車,王婷甫一看到胡銘晨的那一刹那,她整個人顯示愣怔了一下,借著就是對冷豔秋埋怨的眼神。
“婷姐,好久不見......你這神態,怎麼讓我感覺......不待見我來呢?”胡銘晨主動上千打招呼,而王婷的神色也讓胡銘晨有點點咯噔。
“哈哈,小晨同誌,她的確是有點不待見你來,因為我事先並沒有告訴她,嗬嗬,王婷,你別不高興,也許,一會兒你還要感謝我們倆呢。”冷豔秋對王婷的神態視若無睹,嘻嘻哈哈的道。
“感謝你個大頭鬼,你也不看今天是什麼場合。”王婷白了冷豔秋一眼道。
“就因為今天場合特殊,我才叫胡銘晨一起來的啊。”冷豔秋聳了聳肩道。
“如果不方便,那我現在離開就是了。”胡銘晨沉著臉道。
胡銘晨又不是真的來討飯吃,又何必搞得死乞白賴的。
“來都來了,一起吃飯吧。”王婷不太情願挽留道。
“沒關係,我剛剛在標山賓館吃過了,我一個同學辦升學宴,遇到豔秋姐的時候,我就剛從裏麵出來呢。”胡銘晨倔強道。
“管你吃沒吃過,既來之則安之,別想現在就走。王婷,你說是吧?”冷豔秋一把摟住胡銘晨道。
冷豔秋或許是將胡銘晨當成個弟弟看待,可是她身材性感,這麼大咧咧的一把摟住胡銘晨,她的敏感部位就擠壓在胡銘晨的身上,搞得胡銘晨一下子就呼吸急促,心猿意馬起來。
胡銘晨生理年齡屬於剛成年,可是心理年齡已經三十多歲了,哪裏受得了這種成熟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