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多了,得到你和王叔叔的幫助,我一個月能掙好幾百塊錢,我爸住了一次院,做了治療,又開了一些好的藥,他雖然還是不能劇烈運動和幹重活,但是身體恢複了好多。銘晨哥,真的多謝你。”尹小美感激的向胡銘晨訴說道。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舉手之勞而已,關鍵還是你夠堅強,夠努力。要不是你自立自強,別人在怎麼樣也不會有用。”胡銘晨沒有居功的淡然道。
“銘晨哥,我爸爸說......讓你有空的話去家裏坐坐,他想當麵謝謝你。”尹小美雙手互相揉捏著,怯怯的道。
“嗬嗬,謝什麼啊,不用,別那麼客氣,不過,有空的時候,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尹叔叔。”胡銘晨笑著揮手道。
“胡銘晨,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不居功,不圖回報的人,你這一點,還真是有點讓我欣賞。”王慧雪偏著腦袋看著胡銘晨道。
“瞧你說的,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那麼不堪啊?真是的。”
“那倒也不是,隻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王慧雪嘟了嘟嘴道。
“慧雪,你可別誤會銘晨哥,他真的是很好的人。”尹小美幫著胡銘晨道。
“小美,不用你幫他說話,他是什麼人,我可比你清楚,別看他老實,實際上油滑著呢,心機城府遠超一般人。”王慧雪摟著尹小美衝胡銘晨癟了癟嘴道。
胡銘晨真是冤屈無奈,自己怎麼冒出了這麼個惡劣的形象?王慧雪這丫頭,隻要逮住機會,不損胡銘晨兩句就是不自在。
“胡銘晨,對了,你真打算去朗州大學讀書了嗎?你就甘心?”王慧雪遽然轉移話題問向胡銘晨道。
“當然是真的,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不甘心也要接受現實啊,人家又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給我增添幾十分。”胡銘晨翻了翻白眼道。
“你這人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是關心你好吧。你看你說的,像是我取笑你似的。”王慧雪激動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一種無奈的表達而已。”胡銘晨趕緊解釋道。
“無奈,你有什麼好無奈的啊。我就納悶了,你平時學習成績頂呱呱,怎麼到了見真章的戰場上,你就慫了呢?上次電話裏問你,你也不說明白,你到底怎麼了?五百多分,我怎麼也不相信。”王慧雪道。
尹小美跟著也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胡銘晨,對於胡銘晨考朗州大學,尹小美也是不樂見的,且不說胡銘晨平時成績如何,就憑他是好人,尹小美就覺得他應該讀更好的學校。
“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自己沒有學紮實,就是自己心態不好使然。反正,既考之,則安之,我泰然自若的接受。我都接受了,搞得你還接受不了似的。去朗州大學讀書的是我,又不是你。”胡銘晨打著混,胡亂解釋道。
“你看你,我就說你不識好人心吧。小美,看到了吧,這人就是如此。得得得,算我瞎操心,算我管閑事。”
胡銘晨聳了聳肩,撇了撇嘴,搖了搖頭,並不以語言對王慧雪做回應。有些話,說多錯多,尤其是在這種不講道理的刁蠻女生麵前,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是金。
“你看,無言以對了吧?別說我替你不值,就是我爸爸也替你可惜。”
“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我有罪,我悔過。”胡銘晨沒當回事的打拱作揖道。
“有罪?悔過?既然有罪,那就要接受懲罰哦。”王慧雪打蛇隨棍上道。
“怎麼懲罰你說吧。”
“簡單,請我們倆吃飯,你請客了,這件事就不提了,怎麼樣?兩個美女陪你吃飯,感到很榮幸吧你。”王慧雪得意洋洋的笑道。
“今天怕是不行,我們班長辦升學宴,剛才路上遇到了,非要請我去,我已經答應了。要請你們吃飯也可以,我付錢,你們去吃,我不能陪了。”
“你不陪著,那還吃個什麼勁啊。”王慧雪抱怨道。
“我也不行,一會兒我還要趕回去給我爸爸做飯吃呢,要吃的話,你們去,我就不去了。”尹小美搖頭擺手道。
“他不去,你也不去,那我還不如自己在家吃呢。”王慧雪撅了撅嘴道,“不對呀,胡銘晨,你們班長請你去升學宴,你就去?我感覺,人家請你去,就是想逮著個機會奚落你呢,因為你平時學習最好,高考卻考出了個不太理想的成績,你想過沒有啊?”
“嗬嗬,無所謂的,心理強大才是真的強大。”胡銘晨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