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打死我吧。”格雷德倔強的道。
“你以為我不敢?”胡銘晨惱怒的道,說完胡銘晨又一次扣動扳機。
這一次挨槍子的地方變成了格雷德的大腿。
“啊!”格雷德慘叫連連,地麵上已經被他流下來的血給浸濕了好大一灘。
“我沒時間和你浪費,趕緊說。”胡銘晨瞳孔縮了縮道。
“嗬嗬,你不敢打死我......你就是不敢......”格雷德忍著痛,嘲諷的笑看著胡銘晨道。
“要不,帶著他一起走吧,我們時間不多了,警察快來了。”戴維看了看表,提議道。
戴維的話像是給胡銘晨說的,又像是給安德魯說的。
胡銘晨就像是沒聽到戴維的話一樣,收起了槍,重新換了一把匕首拿在手裏。
胡銘晨將匕首抬起來,抵住格雷德的脖子,這把匕首非常鋒利,剛靠近格雷德的脖子,還沒怎麼用力,他的脖子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你既然說我不敢,那我就賭一把,我最後一次問,如果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的脖子就會被劃開。”胡銘晨冷峻的盯著格雷德,一字一句道。
感受到了利刃的冰冷,格雷德終於怕了,隻見他臉色一變,縮了縮脖子,似乎是想讓自己的脖子離那把匕首更遠一些。
“地上的那位,你最好是知道地點,否則,你可能就要與他作伴。”對格雷德說完之後,胡銘晨斜睨了一眼地上的小個子道。
“大概地點我知道,知道,我知道的。”那小個子急忙答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知道,這個時候都得好好表現,否則一個差池,小命就玩完了。
“很好。”胡銘晨收回目光,再次聚焦到格雷德的臉上,“我隻給你三秒鍾,1......2......”胡銘晨一邊數數,一邊將匕首往裏麵推。
胡銘晨的“3”還沒數出來,格雷德就敗下陣來來。
“我說,我說......你姐姐在埃文斯特。”
“埃文斯特?”胡銘晨疑惑的反問道,隨即他又看向安德魯,意思是詢問他曉不曉得這個地方。
“埃文斯特在芝加哥西北邊,密西根湖畔,挨著芝加哥運河和羅傑斯公園。”安德魯解釋道,“不過,還是需要一個詳細地址才行,否則,並不好找。”
“那你就給我一個詳細地址吧,我說過保證你的安全就會做到。”胡銘晨回轉看向格雷德,放低語氣姿態道。
“龍格梅拉公寓4樓。”格雷德道。
既然已經敗下陣來,那格雷德也就沒有繼續隱瞞。
胡銘晨挪開匕首,眼神同時瞟向裴強,裴強會意,鬆開手,反手**就砸在格雷德的後頸,格雷德頓時就暈了過去,整個人完全癱倒在地上。
“你起來,跟我們走......”胡銘晨接著就招呼那個趴著的小個子。
胡銘晨他們離開的事後,整個舊廠房裏麵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要麼死了,要麼暈了。之所以不能留下清醒的人,就是要為自己這邊贏得時間。
在走之前,胡銘晨還將格雷德身上的那個手機給摸走。
從舊廠房的西麵撤退出來,繞了一段路,回到那個小木屋,他們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警笛聲呼嘯而過。
一行人上了車,就直奔埃文斯特而去。
在車上,胡銘晨還讓那個小個子利用格雷德的手機給埃文斯特那邊打了個電話。
在那個小個子打電話的事後,安德魯那邊有一個人打開一個黑色的硬殼箱子,裏麵是一部追蹤設備,小個子打電話的時候,此人就操作儀器坐在旁邊。
那小個子按照胡銘晨的要求打完電話之後,安德魯那邊也完成定位,格雷德沒有欺騙他們,對方的確在龍格梅拉公寓,得到這個確認,胡銘晨這才稍微放心。
這個小個子在被槍頂住腦袋的情況下,也確實蠻配合的,扯了個理由就與那邊聊了三分鍾。
胡銘晨這麼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是格雷德那個混蛋撒謊,那麼營救胡燕蝶就會變得麻煩。
小個子打完電話之後,他的任務也完成了,看在他很配合的份上,胡銘晨沒有過多的為難他,隻是將他打暈之後仍在路邊。
既然胡燕蝶還活著,那麼胡銘晨能不殺生還是盡可能的忍住,他畢竟本性上並不是那種嗜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