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也怪自己管不住下身,因此事後胡建強也認栽了,沒有著龍國賓的麻煩。況且,一直在忙事情,又有胡銘晨盯著,他也沒有那樣的機會。
“當然是真的,胡總,我不是那種人,你放心吧,就是那些王八蛋不懂事,擅自做主,胡作非為。你想啊,我那樣對你,對我一丁點好處都沒有嘛,你要是事後知道了,還不得恨死我啊,我會那麼傻嗎?真的是誤會了。”龍國賓口吐蓮花的解釋道。
像龍國賓這種**湖,說話還不得跟喝水似的,隨便就信手拈來啊。
“你說誤會就誤會吧,反正那已經發生和過去了,咱們以後也沒什麼交到可打了。”胡建強道。
胡建強接電話的時候,胡銘晨就一直在旁邊,但是這種扯不清的事,胡銘晨一句話都沒有插嘴。
反正他相信胡建強應該能夠吃一塹長一智,不會再輕易的踏入類似的陷阱了。
“胡總,何必說這種話呢,我真的是拿你當朋友的。我今天打電話來啊,就是想請你吃頓飯,親自向你道個歉。就算是誤會,但是那天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有些責任,還請胡總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們都在鎮南做生意,哪裏會沒有再打交道的機會啊,在我看來,我們今後還會有繼續合作的機會呢。”龍國賓腆著臉,厚顏無恥道。
隻要有利益,龍國賓這種人沒有什麼話是說不出來的,以前在基層打拚的時候,比這個難堪的事情,他都經曆過。
“龍總,不必了,你又沒什麼錯,哪裏來道歉不道歉啊。飯呢,你就自己吃,我怕我又著了人家的道。”胡建強揶揄諷刺道。
“胡總,真的不至於啊,我是很有誠意的。其實約你,除了吃飯,也還有生意想和你談談......”龍國賓繼續死乞白賴的道。
“生意?我們之間好像沒有業務往來,還能有什麼生意好談的啊?你呀,還是走你的陽關道,我呢,走我的獨木橋了。”胡建強拒絕道。
“胡總,我真的是好意,你又何必要抓住點小事情不放呢?你們公司不是給市府保價八億嘛,我看你們是很難實現的了,你就不關心這個?”
龍國賓的話,讓胡建強頓時激靈了一下,他看向胡銘晨,衝著手機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司給市府保價八億,你又憑什麼說這個目標很難實現?”
“嗬嗬,胡總,人有人路,狗有狗道,我知道這個消息,有什麼奇怪。在鎮南,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電話裏麵說不清楚,要是胡總有興趣的話,咱們出來坐坐,麵對麵聊聊?”感覺到胡建強詫異和重視之後,龍國賓反倒悠然的賣起了關子。
“去。”旁邊的胡銘晨頷首說了一個字。
“好,那你說,時間地點,我們見個麵,不過,我希望那些齷蹉的勾當就別再有了,否則,大家麵子就不好看了。”胡建強領會到胡銘晨的意思,對電話那頭的龍國賓道。
“你放心,不會再有,我保證。這樣,咱們半個小時後在奇香樓見麵如何,奇香樓就在棋院的旁邊,蘭明河邊上。”龍國賓道。
龍國賓安排在奇香樓見麵,是刻意的,他不能再喊去多寶山大酒店,那個地方,現在成了忌諱之地。
“行,我們準時道。”說完,胡建強就掛掉電話。
“小晨,這混蛋到底唱的什麼戲?他居然知道我們給市府保底八億的事,而且還說我們不可能達成。”胡建強鄭重的盯著胡銘晨問道。
“想知道為什麼,等見了他,就曉得。至於他曉得這個事情,沒什麼好奇怪的。金付寬回去,本來就要給領導彙報,領導說不準就會找人谘詢。很多時候,最沒有秘密的地方恰恰就是**裏麵,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有心人就會知之甚詳了。”胡銘晨站起來走到窗邊道。
“我告訴你啊,龍國賓這種人最不值得信任,就是個無恥小人,我們公司,無論如何不能與他有任何合作。”胡建強咬著牙慫恿胡銘晨道。
“這些我清楚,不過,三叔,君子有君子的相處之道,小人也有小人的用途,水至清則無魚,關鍵在我們怎麼把持自己,社會上本身就魚龍混雜,我們不可能隻與某種人打交道而完全摒棄掉另一種人,這是幾乎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