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還真有這種人啊,都說虎毒不食子,他真下得去手。”
“是虎毒不食子,可是也沒有說虎毒不食父啊。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馬世文調侃道。
“那我就好奇,你又是怎麼知道是高國忠動的手腳呢?”胡銘晨接著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一開始,我還以為事情是你們做下的,可後來你和我碰麵之後,我們雙方就給排除了。既然不是你們,也不是我這邊,那就隻能說明另有其人。我可不願意背鍋讓人陷害,我自然要去調查的嘛。而這個事情裏麵,除了我們,就是高忠國和與溫情的可能性大,我就往他們的老婆下手。果然,高忠國的老婆說漏了嘴,我幹脆就直接找人將他老婆給綁了,終於審問出原由來。他老婆為了怕擔責,一股腦的將高忠國給出賣。後來嘛,就將人和證詞送去公安機關,領導安排抓人的時候,我就在場的呢,所以我才曉得高忠國在你們公司被抓啊。”馬世文微微敘述道。
聽馬世文說起來簡單,但是能得到這樣的結果,他也一定在其中下了不少功夫。
“怪不得,真是怪不得。這種禽獸不如的人,真的是死有餘辜,馬總,你費心了,你這一搞,終於可以將我們的嫌疑洗幹淨,還我們一個清白。”胡銘晨恍然道。
“我也不僅僅是洗幹淨你們的清白,我也洗我自己的,否則,有些人也會以為是我。我這人吧,有時候會打擦邊球走點歪門邪道,但是,起碼做人的道義,我還是要講的。我發現,在這點上,我們還是蠻像的呢。”馬世文道。
“哈哈哈,我們蠻像?你怎麼知道我也是這種人?”胡銘晨哈哈笑道。
“很簡單,就從你們找我簽的那些代理協議就看出來了啊。你把所有你們可能承擔的風險全部推得幹幹淨淨,嗬嗬,你幹嘛推,就是以為我這邊會那麼幹你才會推啊。既然覺得我會幹出那些事,你還是找我來做,這不就說明我們是一類人了嗎,隻不過你做事謹慎小心而已。”馬世文很自信的說道。
胡銘晨的笑意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了,他的臉上,已經是一臉肅容。
一個人的心思被他人給猜中,這並不會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何況,還是這麼不太好的心思。
此時胡銘晨就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站在馬世文的麵前一樣,被他看得通透。
與這樣的聰明人合作,真是有好的一麵也有尷尬的一麵啊。
“馬總,那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給我們通這個氣嗎?”胡銘晨沉著臉問道。
“不,不,當然不是,我打電話來的主要目的啊,就是溝通一下,這幾天我們加快進度工作,爭取十來天時間將餘下的人家給拿下來。”電話裏的馬世文道。
“嗯,是應該要加快進度了,時間可是不多了,我們有約定過截止時間。”胡銘晨道。
“雖然我們有約定截止時間,可是你們公司也要加緊配合才行。趁著高忠國被抓,外麵的人估計這一兩天還不曉得詳情,這個事情借助於他被抓的震懾力去做工作,效果是最好的,別人還以為他是不願意買房和到你們公司去找茬才被抓的,我這邊再找一些道上的人裝神弄鬼一下,效果應該就會出來。胡先生,你覺得呢?”馬世文道。
胡銘晨真是有點佩服馬世文的心思,連這樣的事情都能被他給利用起來,這家夥以後成就看來不會太小。
“可以,我讚成你的分析,你們那邊要什麼配合,盡管開口,我們這邊絕對沒有二話。為了按時完成朝陽巷的收購,我們甚至可以聽你們指揮一回。不過具體內容,你與胡總他們商量吧,我明天就得回涼城去,沒時間在鎮南多呆。”胡銘晨點點頭道。
“哦,那行,有你這句話就可以。想必胡總和吳助理就在旁邊聽著的吧。”
“馬總,你猜對了,不過等你們全部完成了,我還會再來,到時候我請客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