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把胡銘榮安插過去,就不可能讓他從最底層幹起,那樣接觸麵很窄,能學到的東西會很有限,他要成長起來,會花費更多的時間。
“我一去,啥也不懂,人家老板會給我這樣的職位?不太可能吧。”一聽說是高級管理人員,胡銘榮詫異之餘,就有些不解。
“如果不是介紹你去,那麼你就隻能進車間。既然是我們推薦你去的,那麼這個位置就保證沒有問題。不過得先說好,你隻有一年的學習和過渡期,在這一年內,你不用擔心被炒魷魚開除的問題,但是一年以後,你還是不能勝任這個位置的話,就會給你調崗,這一點需要你知道。”胡銘晨強調道。
胡銘晨可以任人唯親,但是,這個親也得有個限度。他不可能隨便一個人都給很好的職位,他要對自己負責,對公司的那些辛苦付出的員工負責,他還要對像胡銘榮這樣的人負責。
如果一個人明明不適合不勝任,偏偏要利用特權強塞的話,那麼對誰都不見得是好事。
對自己人,胡銘晨可做到不膩照顧,但是也不會將大局的利益當成籌碼。
“你放心,一年以後我能不能達到那個要求,我不敢保證,但是,我一定會認真的做,認真的學,不辜負你們給我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我竭盡全力了,還是不行,那麼也怪不得別人,隻能怪自己努力不夠聰明不夠。”胡銘榮拍著胸脯保證道。
隻要胡銘榮有這樣的決心,胡銘晨就放心一半多了。
到了涼城,胡銘晨他們去查看公司和房子裝修的情況。
那家裝飾公司的效率還可以,那些住房已經差不多收尾了,隻有辦公室因為交房慢了一點,還需要二十來天才能搞好。
給胡銘榮買了一張去往廣州的臥鋪火車票之後,胡銘晨就先給陳學勝打了個電話。
去往鵬城的人,一多半都要在廣州轉車,全國各大城市能夠去到鵬城的火車並不多。
“陳叔叔,我介紹一個人過來,麻煩你給好好帶一下,帶出來了,也能讓他好好幫幫你。”胡銘晨並沒有對陳學勝采取那種命令和頤指氣使的態度。
“你介紹人過來?誰啊?”
“我的一個本家兄弟,高中畢業一段時間了,你知道的,涼城這邊工作機會很少。他又想到外麵闖蕩一下,增長一些見識,我就想到你那邊了,怎麼樣?”胡銘晨客氣道。
“小晨,既然是你的本家兄弟,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讓他來,到時候我所懂的,我都會毫無保留的交給他,隻是......你有決定要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職位呢?”陳學勝作為小股東和下屬,他很清楚自己該采取什麼樣的態度。
起先一瞬間,陳學勝還以為胡銘晨是派給他一個監軍來監督他,但是聽說才是一個高中畢業的小青年時,陳學勝就打消了那種想法。
因為胡銘晨的這位本家兄弟還是一張白紙,可以說什麼都還不懂,這樣的人,怎麼能擔當得了監軍的任務。
“我是這麼想的,讓他給你當助理,這樣就可以在你的身邊多學習。你放心,人雖然是我的兄弟,但是,該怎麼教該怎麼用,你就根據實際工作狀況來,不要給什麼特權。你就當他是你在人才市場提溜來的就行,不過我給他答應過,一年內不會被辭退和開除。反正具體怎麼做,你看著辦就行。”胡銘晨在電話中,給陳學勝一個很大的空間道。
胡銘晨這麼說,陳學勝就更放心了。就怕來的是一個太上皇,那樣的話,會煩不勝煩。
“小晨,那他......知道我們公司的股權結構嗎?”陳學勝試探著問道。
“陳叔,你就是想問,他知不知道誰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嘛。嗬嗬,陳叔,你也是老板之一的。再說了,我這邊也不可能會告訴他那些,我不希望有人能對你的工作行程掣肘。他你就算是幫我代訓吧,我要是告訴他那些,對你對他對我,其實都不是好事情。”胡銘晨明白陳學勝顧慮什麼,幹脆就把話給全部說開來。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知道怎麼做了,你讓他來,到時候我讓人去車站接他。”
“那就麻煩陳叔了,有時間,我也會來鵬城看看,對了,陳叔,公司現在的研發狀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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