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要不是有記者在場,真相早就出現了,這兩個小子,隻要他一嚇唬,保證乖乖招認,實在不行就帶回派出所,到了所裏麵,他們想不老實都不行。
現在反而是記者的在場采訪,使得警察的那些手段使不出來,束手束腳的。
胡銘晨在旁邊看了半響,已經胡攪蠻纏扯成這樣,他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每次隻要一說到重點,快要接近事實了,就被扯開去,幹什麼啊,有警察同誌在這裏處理,那就應該交給人家警察同誌,你這記者也真是的,你負責記錄情況就是了,怎麼能胡亂插手調查真相呢?”胡銘晨忍不住站出來道。
“你是誰啊,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說我?我們記者有采訪權,有知情權,有監督權。”女記者被胡銘晨這一數落,麵子上就很不好看。
當記者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數落,之前哪個對他們不是客客氣氣的啊。
“我就是那個建議老板報警經公的人,我就是一個普通食客,一個普通老百姓。你說的那些權利,老百姓就沒有?別忘了,你說到那些,隻是代表我們老百姓行使的。人家警察同誌是在找真相,你隻是在製造新聞,不可同日而語。”胡銘晨正義淩然道。
那警察同誌這時真想給胡銘晨鼓掌叫好一番,這番話,太解氣了。
當然了,他也隻能是這樣想想暗爽一下而已,不可能真的那麼幹,否則就把記者給得罪慘了。這些無冕之王,能不得罪千萬別得罪,否則他們上點眼藥,可有的受。
“我們也是在找真相好不好?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沒事幹跑來這裏嗎?”女記者不滿道。
“嗬嗬,你自己都說了,結果都能預料,那你怎麼不往你預料的那個方向去發力呢?你怎麼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攪和呢。在場的那麼多人,相信不少人都明白怎麼回事了,你們能不明白?”胡銘晨冷笑道。
“你懂什麼,你才多大啊,我告訴你,真相往往很多時候就是被所謂的明白給掩蓋了。我們記者就是要撥開迷霧,不被誤導,抽絲剝繭,找出真相。而不是人雲亦雲,在沒有出現合理切實證據之前,我們是不能武斷下定論的,你懂不懂啊。這件事情,現在就不能清除的斷定是哪方的錯,哪邊都有可能出錯。你能,那要不你給找個證據來證明?”女記者嘰裏呱啦的將胡銘晨說了一通。
“我......”
“你什麼你,你還真行啊?那你先說說,到底問題出在那邊,可別一會兒馬後炮。”胡銘晨才說了一個字,又被女記者給擠兌。
“行,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免得你們隻會逞嘴上功夫。這件事情,很明顯了嘛,就是他們兩個搞的鬼。”胡銘晨指著小龍和林泉道。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們告你誹謗。”林泉指著胡銘晨氣呼呼的道。
“想告你隨便告,我為我說的話負責。”
“現在不是要你負責,是要你拿出證據。”女記者逼問道。
“就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搞鬼?你要是瞎說,小心我抽你。”小龍也凶惡的指著胡銘晨道。
“你抽誰啊?”那位警察臉一沉道。
“我......就是那麼一說,他這樣毫無理由的願望我們,我當然是要生氣的嘛。”小龍縮了縮脖子道。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簡單,那我就給你證據。”說著胡銘晨出其不意的拿起一個邊上桌上的一個小盤子在小龍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哎呀......你特碼瘋了,你拍我幹什麼?”小龍齜牙咧嘴的趕緊捂住自己的大腿對胡銘晨罵道。
“沒幹什麼啊,我就是想試試這盤子結實不,看來也不太結實嘛,居然裂了。”胡銘晨揚了揚手裏的小盤子,果然從中間裂了一條縫。
這盤子打在腿上,沒道理就這樣裂開啊,腿上的肉是軟的。
“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女記者幫著質問胡銘晨道。
“你不是要證據嗎,我給你找證據啊。”胡銘晨不緊不慢,不徐不疾愜意道。
“證據在哪裏啊,我隻看到你打人。”女記者瞪著眼道。
“我不這樣,證據怎麼會出來,哎喲,你們沒看到他大腿出血了嗎?怪哉,你們看到的,我剛才這盤子是完好的,就這麼輕輕一拍,他怎麼會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