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那以後我們是不是真的要找馬總那邊來幫忙協助?那我們現在還需要向以前一樣積極努力去爭取嗎?”吳懷思問道。
“當然,不管馬世文會不會加入,我們還得該怎樣做就怎樣做。我們的努力,其實也是談判的重要籌碼之一。換言之,要是我們現在連十幾家都搞不定,馬世文的條件或許就不止了。再者說了,他可以協助和幫助,可是,我們的命運依然要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裏。”胡銘晨道。
“我並不覺得他們就會比我們高明,如果真的按照你給的條件草擬委托協議,並且馬世文也遵守這個協議了,那麼,我覺得我們做不成,他們也一樣會做不成。”吳懷思懷疑起馬世文道。
“嗬嗬,吳助理,你以為生意場上所有人都會遵守合同和協議嗎?起碼我覺得,目前大多數並不會那麼嚴格的遵守。你知道合同與協議的最大用處是什麼嗎?”胡銘晨高深莫測的笑道。
“約束互相之間的權利和義務啊。”吳懷思回答道。
“錯,那玩意的最大用處就是自我保護。他會不會嚴格遵守我不知道,但是紙上麵必須得有,不出事則已,出事的話,那就是我們自保的基礎。”胡銘晨否定吳懷思的解釋回答道。
吳懷思所說的,那是理論上的,而胡銘晨所說的,則是實際存在的意義。這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視角和方向。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們不會規規矩矩的去辦,因為那樣的話,他們根本就完不成?”吳懷思追問道。
“這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曉得,我們必須得掌握一個前提,那就是保護我們自己。好了,不說這些了,快下班了,叫上大家,一起吃飯,公司請客,犒勞一下大夥這段時間以來的辛苦。”
有些話,胡銘晨不能說得太明,說太明了,會有損他的形象。
“那去吃烤魚吧,青雲路那邊有一家烤魚店,非常好,上回去吃過一次,我就有點念念不忘了。”胡建強提議道。
“我無所謂啊,大家說喜歡吃什麼就去吃什麼,要去青雲路,就得開兩個車去,那邊還是有點遠。”來過鎮南幾次,胡銘晨還是大致曉得青雲路在哪邊的。
“本來就要開車,吳助理,通知一下大家,收拾收拾,我們一會兒就去,晚了可沒位置。”胡建強吩咐道。
胡銘晨他們兩輛牧馬人,正好可以將全公司的人給拉過去。
青雲路是鎮南的一條夜市街,這裏到了晚上生意非常好,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胡銘晨他們到胡建強所說的那家烤魚店的時候,人家店門口已經沒有停車位了,他們就隻有將車停在後麵的付費停車場。
此時店裏麵正好還有兩張桌子,胡銘晨他們十個人,一下子就把兩張桌子給坐滿了。
胡建強點了兩條江團魚,又點了一些酒水,沒一會兒,服務員就將酒水和烤魚給端上來。這家烤魚店用的是木炭火爐,就算還沒有嚐到味道,光看那木炭的小火爐,就覺得味道應該不會太差。
“小晨,來你嚐嚐,真的味道可以。”胡建強先給胡銘晨的小碟子裏夾了一筷子靠近魚頭的魚肉。
胡銘晨一嚐,外焦裏嫩,肉非常的入味,隻是辣度有些高,不過這也是胡銘晨自己所喜歡的。胡銘晨比較重口味,喜歡吃辣,吃鹹,相對之下,淡的和甜的,他就不是那麼愛。
“嗯,不錯......大家自己隨意,都是自己人,就自己照顧自己了啊。”胡銘晨哧哧呼呼的點點頭道。
因為這家店根本沒有包間,全部是在大廳裏麵就餐,因此氛圍很是吵吵鬧鬧,也不太適合邊吃邊聊,再加上烤魚的味道著實是不錯,大夥幹脆就放開手腳大快朵頤。
就在胡銘晨吃得最爽的時候,他注意到,隔壁桌的兩個男青年,一邊吃東西,眼睛卻很有目的性的四處瞟。
此時他們烤盤裏麵的魚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並且桌上的四瓶啤酒也已經見底。就在這時,胡銘晨看到,坐在斜對麵的那個小夥子,竟然從包裏麵拿了一個東西扔到烤盤的湯汁裏麵。
我靠,這是想幹啥?想碰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