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站崗的戰士打量了胡銘晨一眼:“這裏是軍事禁地,請你趕快離開,你打聽的內容也是軍事機密,我無口奉告。”
“同誌,我不是壞人,我和他們是一夥兒,我來晚了而已。”胡銘晨怎麼能就這麼離開,那他豈不是白跑一趟。
站崗的戰士再次掃了胡銘晨一眼:“你和他們是一夥兒?你要是和他們是一夥的,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而且,你這個樣子......像當兵的?”
“我......我說的是真的,你要不信,如果他們在這裏的話,你可以問他們的主官裴強隊長嘛,是他讓我來的。”胡銘晨感到這個問題真的很不容易說清楚。
“我不認識,我隻知道,你們不能在此久留,請你們盡速離開,除非你有上級文件。”戰士板著臉,威嚴的道。
“我哪有什麼文件啊,我就是來找人而已嘛。”胡銘晨苦著臉道。
“我不管你找誰,請馬上離開,否則,我們將對你們采取措施,然後移交給派出所。”站崗的戰士油鹽不進的道。
胡銘晨敢和民警對著幹,但是在這裏,他卻再無奈也沒辦法,因為那塊寫著“衛兵神聖,不可侵犯”的牌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和站崗的戰士說不通,胡銘晨隻能氣餒的選擇離開軍營大門口。
“怎麼?沒找到人?”見胡銘晨垂頭喪氣的樣子,管延和就大概猜到了狀況。
“他直接就沒幫忙找,說這裏是禁區,我問的問題是機密。”胡銘晨將自己的行李包接過來,甩背在肩膀上道。
“那怎麼辦?這人也真是的,幫著打聽一下怎麼了,幹嘛要那麼死板。你等著,我幫你去問,對了,你要找裏麵的誰來著?”管延和爭取試圖表現道。
“算了,他更不會告訴你。我們暫時離開,回頭我再打電話聯係一下吧。哦,到了西單了,你趕緊回家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等等就行。”胡銘晨攔住管延和道。
“嗬嗬,沒關係的,我忘了告訴你,我家就是這王堂鎮的,從這裏去我家沒多遠,四十分鍾就成。”管延和不好意思的笑著道。
怪不得他曉得這邊有一個海軍的體能訓練基地,怪不得他對道路很熟悉,一路上指路就沒錯一次。
“哦,嗬嗬,那還真的是巧了。”
“要不,你先和我去我家,要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人,就先住在我家。”管延和邀請道。
“算了,就不去打攪了,我隨便在街上找一個小旅店住一住就行。”胡銘晨表示婉拒。
“還是去吧,我們這王堂鎮,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賓館。這邊比較偏僻,沒有旅遊業,也沒有繁榮的工商業,鎮上就隻有一個鎮政府的招待所,可是上麵來了人,寧願住在西單縣城,也不願意住那招待所,你還是和我去我家吧。”管延和繼續邀請道。
既然陳學勝老板那麼在乎這個小青年,那管延和就覺得胡銘晨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也覺得鎮上麵的那個小招待所還不如他家幹淨,起碼胡銘晨去了,被褥床單什麼的,一定會給他換幹淨的上去,招待所的房間,還不知道多久沒人睡了呢。
“那......行吧,我就叨擾了。”在管延和的遊說下,胡銘晨稍作沉吟,答應了他的盛情邀請。
人家又接又送的,去他家看看也好,怎麼說,這個管延和也算是自己的底下員工。作為老板,胡銘晨理應了解一下員工的家庭生活。
軍營的大門口是一條不太寬的水泥路,周圍沒有多少人家戶,路邊的棕櫚樹高大挺拔。的士車已經走了,胡銘晨他們就隻有沿著水泥路往管延和家走。
他們倆剛走了兩百多米,就看到前麵開了一列軍綠色的吉普車。前麵就是軍營,有軍用吉普車經過實屬正常,胡銘晨他們也就沒有太在意,隻是觀察的打量了兩眼而已。
然而,當第一輛吉普車從胡銘晨他們旁邊開過去幾米之後,嘎吱一聲刹車的刺耳聲響,那輛吉普車緊急停了下來,前麵一停,後麵的就跟著緊急製動。
“嘿,你小子怎麼走了啊?”從吉普車上跳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軍裝平頭男朝胡銘晨他們大喊一聲。
一聽這個聲音,胡銘晨就欣喜,他聽出來了,那就是裴強的聲音。
“哎呀,強哥,是你啊,我能不走嗎?衛兵不但不讓我進,而且還不幫我打聽情況。”胡銘晨小跑上前去。
“走,上車,那位是......”裴強招呼胡銘晨一聲,又疑惑的看著管延和。
“哦,他是當地人,是他帶我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