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希望你們放我一馬吧,我們本身也無冤無仇,把我送進少管所,對你們本身也沒啥好處,是不?我家一定會拿錢的,相信我。”胡銘晨臉露畏懼之色道。
胡銘晨的畏懼之色,一半是裝的,另一半也是真實擔憂。這些家夥,看來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對他們,不得不小心應付。
“那你讓他們怎麼拿呢?”光遠問道。
“你們讓我給家裏打個電話,然後怎麼拿,你們說了算,是送到派出所來還是在外麵交,再不行彙款也成,都由你們。”胡銘晨爽快道。
“那你等著,我去拿你的電話。”光遠說完,衝鄒福海使了個眼色,鄒福海也跟了出去。
哇靠,真**夠陰夠無法無天,栽贓陷害藏毒的手段都能用得出來,這兩個家夥,過去估計就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五十萬,現在胡銘晨的家裏怎麼也拿不出來,現在胡銘晨麵臨著兩個選擇,一時打電話給陳學勝,隻有他那裏才能夠一時間有這麼多的資金。另一個就是打電話給宋喬山,由宋喬山想官方渠道搭救。
至於選擇哪一種,胡銘晨目前並無定見。他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宋喬山,可是鄒福海那個家夥能夠進到市局督察處後,還能出來繼續留在公安隊伍裏麵,隻是從派出所調去了治安大隊,說明這家夥也是有些能量。此外,兩人如此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宋喬山能不能對付,胡銘晨也是沒有底。
雖然與宋喬山這個師傅認識那麼些年了,關係也處得很好,但是對於宋喬山在省城這邊有多大的關係,有多少能量,胡銘晨是一無所知的。
宋喬山的嶽父在省城,他的孩子在省城,這些胡銘晨都沒見過。胡銘晨在省城見過宋喬山唯一的關係,就是裴強,但裴強現在並不在省裏,而是身處幾千公裏外的南國海島上。
其實就算裴強還在鎮南,他能發揮出多大的效用也未可知,畢竟軍方和地方是兩個完全不搭噶的係統。軍方不能隨便插手地方事務,這是從上到下都有要求的,兩方也刻意保持這種默契。
可要是找陳學勝,辛辛苦苦賺來的五十萬就這麼出去,胡銘晨也實在是心有不甘。
現在各個地方都在用錢,旅遊公司這邊更是資金緊張。在這種情況下,還把五十萬送人,胡銘晨不太能咽下這口氣。
總之,選擇左或者選擇右,對胡銘晨來說都是個問題,都是不好下決定的。
就在胡銘晨左思右想,拿不定的時候,鄒福海和光遠聯袂而來,光遠的手裏還拿著胡銘晨的手機。
“你打電話回家去,你打算怎麼講?”光遠沒有立刻將胡銘晨的手放開把手機給他,而是考驗的問道。
“我就實話實說啊,當然是講被你們抓住了,要錢贖人。”胡銘晨傻呆呆的道。
“你要是這麼講,你覺得我們能拿到錢嗎?”鄒福海質問胡銘晨道。
“這......怎麼能拿不到呢?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被綁架了吧?”胡銘晨裝傻充愣道。
胡銘晨自然曉得不能那麼說,要是胡銘晨講是被公安抓住,換成哪家應該也不會給錢,而是立馬跑到派出所來鬧一番。再或者就是托人找關係,反正,不可能會送錢給幾個警察用。這一點不同於充當保護傘的那種收錢。
“你要說你被綁架,你家裏報警了怎麼辦?”鄒福海繼續問道。
“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教我吧,你們說怎麼講我就怎麼講。”
“其實你啥也不用講,你隻需要告訴他們,你犯了事被抓在派出所就行,其餘的,就由我們和他們說,要是他們來派出所見你,那我們說什麼你就當他們的麵承認什麼,聽明白了嗎?”光遠將電話放在胡銘晨的麵前,雙手撐在小桌板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胡銘晨道。
“行,我聽你們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他們說什麼,胡銘晨都隻能附和認可什麼。
“好,那我們現在錄一遍口供,你得配合,明白嗎?”光遠直起身,收起胡銘晨的手機道。
錄口供?我擦,這是要先將證據給確定,而是還是胡銘晨自己必須坦白認罪承認的那種。這個程序一走,那就真完全被對方控製住了。
“怎麼?不願意?”見胡銘晨有點發呆,光遠瞳孔收縮一下道。
“願意,願意,隻要能放了我,什麼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