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福海打量了胡銘晨兩眼,把腳拿下來,走到胡銘晨的跟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到胡銘晨的臉上。
頓時胡銘晨就覺得左臉上火辣辣的。胡銘晨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屈辱的打過,這一巴掌,徹底將胡銘晨心底裏的怒火給打了出來。隻不過胡銘晨眼神的陰厲一閃而逝,他再怎麼憤怒,此時也必須要忍住。
大丈夫能屈能伸,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筆賬,胡銘晨百分百要找這個王八蛋算,但那有一個前提,就是得出去了才行。在這派出所裏,胡銘晨就是被五指山壓住的孫猴子,什麼也做不了。
“舒服不?痛快不?”問完,鄒福海又反手一巴掌抽在胡銘晨的右臉上。
胡銘晨腦袋偏了偏,忍住痛,還是一句話沒說。
“還挺硬氣是吧?不求我?你**要是求我,興許老子心情好,就放你一馬了呢。”鄒福海手指頭戳在胡銘晨的腦門上肆無忌憚道。
“我求你你就會放過我?”胡銘晨問道。
“也許,嗬嗬嗬。”鄒福海笑道。
“那我求你,拜托你放過我吧。”胡銘晨屈辱的哀求道。
胡銘晨心裏麵明鏡的很,鄒福海會因為求他幾句就放過胡銘晨才怪,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否則他也用不著如此處心積慮的報複了。
胡銘晨隻不過是裝出一副樣子陪他演場戲而已,他喜歡演,就給他一次主角的機會,胡銘晨甘願充當一次配角。
“哈哈哈......你這算**的哪門子求人啊?瞧你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鄒福海放肆的笑道。
倏然鄒福海的笑容一收,咚咚兩拳就打在胡銘晨的胸口,打得胡銘晨心裏一陣沉悶,咳了兩聲。
“你差點害老子飯碗不保,一句這樣的話就奢望算了?老子就算不在這個派出所了,收拾就像捏一隻螞蚱一樣。你既然進來了,就別指望輕輕鬆鬆的出去,甚至老子可以讓你永遠出不去。”打了胡銘晨兩拳後,鄒福海還不解氣,囂張罵道。
“我也知道不會那麼容易,你兄弟說了,要將我整去少管所待一兩年,我現在什麼辦法也沒有,隻有逆來順受,你要是覺得狠揍我能解氣,那你就繼續吧。反正我現在動不了,任憑你宰割。”胡銘晨甩了甩頭,有氣無力道。
胡銘晨現在已經是完全自我放棄的狀態,已經是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表現。
奇怪的是,胡銘晨越是這樣,鄒福海反而不再動手了。
或許他是覺得沒意思,或許是認為以這種方式無底線的欺負一個孩子不算什麼漢子。不管是那種想法,反正他不會是良心發現,起了惻隱之心。指望這種敗類如此容易產生惻隱之心,有點癡人說夢。
不過不管如何,他的確是沒有再對胡銘晨動粗。
“你小子倒是夠光棍,不過我不得不肯定你很能認識清楚現況。”說著鄒福海走過去,將自己的槍收回來插進腰裏,“不管你是不是識時務,得罪了我,事情就不那麼輕易算完。我**還有事,讓其他人繼續和你玩。”
搞了半天,鄒福海這家夥是沒時間。此時天已大亮,鄒福海說不準還真的是有任務。
“鄒警官,要不我們談談條件吧。”鄒福海要走,胡銘晨急忙叫住他。
根源出在鄒福海的身上,要擺平事情,當然還是得從鄒福海這裏下手。否則他走了,其他人就真可能繼續將胡銘晨往下玩。
“談條件?”鄒福海停下腳步,詫異的轉過頭來。
鄒福海想不到,胡銘晨在這個時候會以這樣的理由叫住他。
“是的,談談怎麼彌補你的條件。我既然差點害了你,那自然就應該給你一些彌補。”胡銘晨點點頭道。
“你**能怎麼彌補?你能給老子升官?能讓老子當所長?”鄒福海戲謔的望著胡銘晨。
鄒福海當然知道胡銘晨沒這個能耐,他要是有這個能耐,還沒進道所裏麵估計就大喊大叫他的背景了。就算胡銘晨有些背景,那也不是在鎮南。因此鄒福海才會戲謔他。
“那些我做不到,不過別的,也許可以。”胡銘晨誠實回答道。
“別的?你還有什麼別的?你家有錢?嗬嗬。”
人生所圖無非就是權和錢,權方麵胡銘晨已經說不可能了,那鄒福海就用錢來再譏諷胡銘晨。
“有點錢,如果錢能彌補的話,我家會非常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