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給我,給我,這裏弄得濕漉漉的,多不好啊,我拿去廁所。”見劉一鳴這就要將那瓶果汁倒掉,胡銘晨就伸手去拿。
胡銘晨很想知道那蘋果汁到底有什麼問題,可是一旦倒完了,那就沒辦法了。
他已經明顯察覺到,這蘋果汁是有問題的,否則劉一鳴根本不會這麼處理,這實在是反常。
由於瓶口比較小,一瓶果汁並不能馬上倒完,胡銘晨伸手去的時候,裏麵還有一半多點。
“拿什麼廁所啊,多麻煩......不用了,這樣還能順便澆灌一下植物,一舉兩得......”胡銘晨要拿,劉一鳴偏不讓,還用一隻胳膊攔著胡銘晨。
劉一鳴越是不給,胡銘晨就越是想得到。論年紀,劉一鳴比胡銘晨大,可是論較勁,劉一鳴就沒有什麼優勢了。
胡銘晨一手按住劉一鳴的手臂,另一隻手就越過他的肩膀去抓那瓶子:“劉哥,我幫你,胡亂給人家澆灌,服務員看到了不好。”
胡銘晨的力氣很大,壓製住劉一鳴後,一探手,基本上就快拿到拿瓶子。
眼看就要將瓶子奪到手,恰在這時,劉一鳴的手一鬆,飲料瓶就掉在地板上,當的一聲脆響,瓶子就碎了,裏麵的果汁就濺得到處是。
地麵是貼瓷磚的,瓶子是玻璃的,即便高度不算高,但是這兩樣硬東西一碰撞,碎一個玻璃瓶那是再正常不過。
“哎呀,你看你,你這一碰我害我手滑,現在弄碎了吧......你身上沒有被濺到吧?”劉一鳴先是抱怨胡銘晨一句,隨即有變成關心。
胡銘晨凝視劉一鳴兩秒鍾,隨即也露出隨和的笑容:“沒有,就算濺到了也沒事,這又不是強硫酸。”
劉一鳴的解釋是他手滑,可是胡銘晨看得真真切切,那會兒他捏得可緊了,怎麼會滑落,那分明就是他故意鬆手,瓶子在掉落在地上的。
聽到有玻璃瓶砸碎的聲音,門外的服務員急忙推門進來查看,見是打了一瓶果汁飲料,服務員馬上發揮他優質的服務水準,立刻拿了掃帚和拖布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地上的玻璃渣和水漬處理得幹幹淨淨。
“你們這個店也真是的,一點沒有檔次,裝什麼瓷磚地麵啊,就算不放地毯,那也應該用木地板啊。如果是地毯和木地板,這瓶子壓根就不可能碎,你們老板真不會做事。”人家服務員在打掃的時候,劉一鳴居然還有臉數落人家。
看到自己帶來的胡銘晨會和劉一鳴搶一個玻璃瓶,冷豔秋很是不解。那有什麼好搶的,倒了就完了啊。
“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太次,豔秋,下次我們吃西餐好不好,西餐的環境優雅多了。”服務員走出去後,劉一鳴看向冷豔秋道。
“我叫冷豔秋,除了我爸媽,其他人都是這麼叫我,請不要縮短我的名字。”冷豔秋板著一張臉道。
冷豔秋起先是的確有點不太搞得懂狀況,可是他畢竟不傻,過了一小會兒就覺得那蘋果汁確實可能不對勁。隻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證據,再多的猜測也是白搭。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樣你都要橫挑鼻子豎挑眼,別以為是我很樂意來。”劉一鳴本就是一個驕傲的人,被冷豔秋如此指正,他的麵子再也掛不住,同樣也板起臉來,語氣也變得僵硬無比。
“喲,照你的意思,是我也很樂意來咯?我可沒到鎮南去見你,是你自己跑到涼城來找我,這一點,你要分清楚。”冷豔秋柳眉一豎,向後一推椅子,站起來道。
“要不是你爸媽托人,我能從鎮南來涼城這破地方嗎?冷豔秋,我告訴你,你沒什麼了不起,我也不是在鎮南找不到女人的人。你也不問問,在鎮南,我是什麼人。”劉一鳴跟著也站起來道。
胡銘晨倒是不用站起來,他不相信劉一鳴敢對冷豔秋動手。反正自己接受的任務已經達成,他們這樣吵吵一下,任務就更是能圓滿了。
“我管你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是由你決定的嗎,還不是因為你老子,如果不是你老子有點權力,你以為誰會把你當一根蔥啊。哼,真把自己看得了不起了,小晨,起來,我們走,換一家,姐請你再吃過......”冷豔秋頭發一甩,很有氣勢的道。